不知何时睡着的,夜里嗓子疼我醒来一次,又吃了几片药。
再此睡着再此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3点钟了。坐在床上摸了摸额头,高烧已经比昨天好了一些,但依然头疼。
打开手机,只有三个未接来电,我家里一通,敏敏两通,我期待的闫凤琴的电话或者短信一个也没有。
闫凤琴这次的所作所为彻底让我看清楚了女人是什么东西,这种动物如果爱你的时候可以百依百顺,一旦不爱了那就特别绝情,绝情到不念以前的任何感情。
王雪离我而去,我无论怎样都无法挽回,我给她下跪,哭着求她,可曾经爱我的女人就这样看着我跪着,看着我哭着却无动于衷。甚至眼神中还有一丝的唾弃。
闫凤琴也是如此,我和她的最后一通电话她说缘份已尽永不相见,结果她果然一个电话也不接,一条信息也不回。
我就纳闷一个活生生的人真的可以做到恩断义绝吗?是什么会让女人这种动物能够做出这种事来,我做不到,我的心会软,这是我的缺陷也是让问题复杂化的主要原因。或许有些事我只要咬咬牙一狠心也就没有后来这么多事了,这些道理其实我都懂,可我就是狠不下心来。
对了还有一个人,那就是敏敏,敏敏跟王雪还有闫凤琴一模一样,我犯错她直接离婚,往日的点点滴滴还有我们的女儿她丝毫不念,就是这样无情,只要犯错直接一锤子打死。
绝情是女人这种动物的优点还是女人这种动物的缺点,我不得而知。
对于女人这种动物我决定以后再也不宠着惯着了,俗话说男人做舔狗的感情早晚是要分手的。闫凤琴你给我等着,老子不会放过你,看我打死你,让你跑。
不去想了,肚子实在饿得慌。
鞋子还是湿的,裤子也是湿的,中月的气温有多冷大家可想而知,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穿在了身上。
房间里乌烟瘴气,打开窗户外面的雨还在下,好就好在没有结冰,这要是结冰了恐怕马路就成了溜冰场。
我没有续宾馆的房钱,准备下楼结账,这个地方已经被我找遍了,或许也该换个地方了,我是这样认为的,但事实情况是我在马路上跟没头的苍蝇一样寻找一个人,毫无作用。
我打算去浦東那边看看,那里比较繁华那里工资也高,或许闫凤琴会去那里找工作。
下了楼退了房,好久没开口说话了,这一开口我才知道自己的嗓子已经哑了,看来高烧嗓子疼的时候千万不要抽烟。
我两手空空的走出了宾馆,口袋里有一部手机还有一盒感冒药,另外还剩五百块钱的现金。
这次出门实在突然我一点准备也没有,还好来的时候身上带了现金,要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敏敏打来了电话,说:“苏俊,你这次让我刮目相看了,你对爱情的执着我很佩服,以前认为你就是个见了女人走不动路的花心大萝卜,没想到你这么爷们”
我握着手机傻笑两声:“你在挖苦我”
“你的嗓子怎么了?”
“发烧烧坏了”
敏敏说:“你身体不行就回去吧!小琴或许只是跟你生闷气而已,过几天就会回去的”
我忽然吼了一声:“不行,一分钟都不行,我这次来无论怎样我都会把她带回去,境安没有我就去浦東,浦東没有我就去松江,松江没有我就去金山,无论天涯海角我非要找到她”
电话那头敏敏沉默了,良久问了一句:“苏俊,你当初也是这样爱我的吗?”
我苦笑:“岂止这样,我爱你比小琴还深,但爱你的深又不及王雪,我变了,我被一段一段的爱情消耗掉了耐心,我越来越不想爱了,敏敏我好痛苦”
“你的话我都听清楚了,你说的话都是实话,其实我也是这样,跟你在一起以前我没谈过恋爱,王雪是你的初恋,而你却是我的初恋,同样你也是闫凤琴的初恋,离了婚以后我的心里也不在相信爱情了,感觉这世上的一切都是假的,特别是爱情”
我冷笑:“本来就是,爱情就是世界上最假的东西,这个世界上根本不存在爱情,都是他妈的骗子”
说着我不禁的咳嗽了起来。
“好啦!你别说了嗓子疼你拿点药吃啊,你瞧瞧你说话跟鸭嗓子似的,你好好照顾自己,实在不行你就去报警,让警察帮你找”
“警察?呵呵……我昨天就已经报警了,小两口吵架人家不管”
“啊!你……你昨天已经报警了?”
……
我撑着雨伞漫无目的的走着,我要去浦東。
临走时我想在走一次我跟闫凤琴一起走过的路。那是我们爱情的起点。
那时候我住在宿舍,而闫凤琴跟她的父亲闫修易租房子住,我们一起下班一起在路边吃地摊,我喜欢吃炒面,闫凤琴喜欢吃炒年糕。
走着走着不远处一顶大大的遮阳伞出现在了我的正前方,遮阳伞,炒河粉,炒年糕,蛋炒饭。此时三轮车旁边有一对情侣正在等着取餐,而一位中年阿姨此时正在三轮车里炒着什么,三轮车里冒着热气。
我加快脚步走了过去,这的摊子正是我跟闫凤琴以前最爱吃的那个摊子。
走进看果然没错,老板还是那个老板,只不过三轮车换了,以前的那个小三轮换成了大三轮。
老板把两个打包盒递给了等餐的情侣,那对小情侣付了钱以后手拉手的离开了。
我走过去,老板正在低头刷锅。
我说:“阿姨,一份炒面”
老板抬起头:“好,那你等下我这就给你炒”
“阿姨,我不打包,我就在这里吃”
阿姨有些难为情的说:“城管来了我收摊来不及,你还是打包吧!”
我说:“我每次在你这里吃东西从来都不打包的,今个下雨城管不会出来的,实在不行我给你搭把手,这总行了吧!”
阿姨说:“那你可要给我帮忙,不然我跑不掉”
“行!”
阿姨从三轮车
炒面端了上来,还是原来的手艺,但陪我吃饭的人却不在了。
以前闫凤琴坐在我对面,我们吵着闹着,吃饭都能吃到干架。
正但我低头吃东西的时候,忽然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了。
“阿姨,一份炒年糕打包”
我抬头一看……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