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1 凤琴敏敏,哪个更好

我们按照赵无双说的去做,先把两袋面粉放在电动车的脚踏板上,然后把两桶色拉油放在了面粉上,我用两条腿夹着。

接着闫凤琴坐在了后座,两只手各拎着一箱白酒。

然后我们准备离开。这时汪勇喊道:“礼包不要啦!”

回头看,还有两箱礼包呆呆放在地上呢。

一箱是我有奖问答的奖励,另外一箱是我拔河比赛的奖励,闫凤琴的那一箱已经被我们这群人吃光了。

闫凤琴手里拎着两箱白酒不方便,但她还是想办法用头撞了一下我的后背,不耐烦的说:“你是不是傻,礼包不要了不成”

我反问道:“难道你就看见了?怪我喽!”

闫凤琴把两箱白酒放在了地上,然后转身下车。

“你下来,这两箱白酒太重了,你不拎着坐在前面悠哉?”

“我坐在前面也累好不好,两条腿叉开都不能动”

“你下来”

我不耐烦的下了车,闫凤琴一屁股坐在了前排。

我弯下腰把两个大礼包拎在了手里,然后两箱白酒反而没地方放了。

汪勇说:“礼包轻,你把它挂在后面两只手不就腾出来了嘛!”

也是。

我把礼包的手挂在了后排的小靠背上,你别说我太聪明了。

一切搞定赵无双朝我们挥了挥手然后跟闫凤琴道别以后就跟着父亲回去了。留下我跟小琴还有汪氏三兄弟还在原地。

一些礼品让我们这群人愁坏了,仿佛小气不愿意给别人似的。

不给,谁也不给,这是我宝贝女儿的。

礼包解决了,我也坐上了后排,汪林把两箱白酒递给我,我一手拎一箱确实挺重的,但还凑合我撑得住。

“那我们先走了,明年见”

汪氏三兄弟跟我和小琴道别:“大哥大嫂明年见”

就这样我跟闫凤琴骑着小电驴离开了。

渐渐的我发现拎着两箱白酒不是重不重的原因,而是特别冻手。

小琴在前面骑车我也不方便在后面叫苦,本来应该是她在后面的,如果她此时在后面一定不会叫着冻手。

不进小区是不需要转弯的,一路上都是直行,小琴的腿下东西虽然多,但道路平摊一路车速挺快。

我坐在后面两只手冻的那叫一个难受。

“你撑不撑得住”

“撑……撑得住”

“你个大男人你可别告诉我拎不动两箱酒”

“谁说的”

渐渐的我不行了:“小琴,你骑慢点,我把两箱酒放我后面用被抵着好了”

小琴把车子停下,然后帮我把两箱白酒放在了我的后背上,也就是后背与小靠背之间的位置夹着。

小琴上车继续骑车,后面多了两箱酒电动车座椅的位置明显小了很多,我跟小琴紧挨着,我抵着她的后背,紧紧的。

过了一会我的手还是很冷,于是把手伸进了她的羽绒服口袋里。顿时暖和了许多。

人就是这样,没有知足的时候,渐渐的我又把手拿了出来,然后接着伸进了她的羽绒服里。

小琴吓了一跳:“喂!你干嘛吃豆腐啊!”

“隔着保暖内衣呢,谁吃你豆腐了?”

“你等着,看我回家收拾你”

等你回家收拾我,那还不如就吃点豆腐呢,这样也不吃亏。

我把手缓缓上移,软绵绵的很是舒服,闫凤琴颤抖了一下身子。

“别……你把手拿开”

我偏不拿开,一路上闫凤琴的车头就没走过直道,仿佛全身软绵绵的没力气一样,好几次车头都没握住。

好不容易来到小区单元楼下,我跟闫凤琴一起把东西从车上拎了下来。

闫凤琴难为情的看着我,我低头一看顿时无地自容。

闫凤琴忽然一惊:“你……行……啦?”

我也愣了,转身间我们俩都有些脸红了。

又不是十几岁了,我都纳闷我怎么会忽然脸红。

我这个人印象当中脸红的次数不超过5次,跟王雪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脸红过,跟王雪第一次那晚亲眼见到女人秘密的时候,跟敏敏在一起的时候也有过,而今天就反常了。

……

卧室里开了空调,暖和和的。

卧室里喷了香水,香喷喷的。

床头上放着一个茶杯,里面有一些红红的枸杞。

何必呢。

我洗了澡坐在床头喝着茶,刚刚吃了饭,是闫凤琴做的,芹菜肉丝还有一盘牛肉跟一份土豆鸡块。还喝了红酒,我喝了一杯闫凤琴喝了半杯。

没敢喝多,虽然闫凤琴不能生宝宝,但那种事之前饮酒总是不好的。

洗手间的水声停了。短暂的寂静以后又传来了吹风机工作的声音。

没有什么比这更紧张了……

过了一会卧室的门开了,闫凤琴披着头发穿着一身浅粉色的浴袍走了进来。睡袍裹得严实只有脖颈跟小腿露在外面。

闫凤琴没看我,只是转身坐在了敏敏的梳妆台前,又是何必呢,已经够美了不是么。

透过梳妆镜我看到她拿起了粉底,雪白粉嫩的脸又加了10分,睫毛膏,眉笔,眼线,最后是口红。

闫凤琴转身了,她靠在梳妆台前青涩的看着我警告道:“我是你的小琴,请你不要把我当做敏敏”

“嗯!”

这时她缓缓的解开了浴袍。一身黑色的蕾丝网状紧身内衣露了出来。

她害羞的别过了头去,我上前拥她入怀,吐了一口热气问:“这件连体衣……还要吗”

她轻轻的说:“不要了”

那就好办了!我要撕了它。

她要去被窝,我不答应。

她要关灯我也不答应。

闫凤琴面对梳妆台的大镜子,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被疼爱,闫凤琴羞的不敢睁开眼,

……

一阵阵翻云覆雨以后闫凤琴昏昏的睡了过去,也许是太久没有得到的原因闫凤琴睡的特别沉,外面天寒地冻闫凤琴蒙在被子里呼呼大睡,隔着被子我都能听到她那沉重的呼吸声。

掀开被子,闫凤琴蜷缩着睡着了,被窝里雪白一片没有半点瑕疵。

我想让她去洗个澡,但又不舍得把她叫醒。

我掀开被子去了洗手间洗了个澡,回来以后本以为她依然卷缩在被子里呼呼大睡,谁知她已经醒了,并且靠在床头直勾勾的看着我,双肩露在外面长发散落,让人忍不住还会去想……

钻进被窝,我哄着她,她羞羞的在我怀里问了一个问题。一个我每当想起来都会有些脸红的问题。

“我跟敏敏哪个更好!”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哪个?”

“就是哪个!”

我顿时哑然:“怎么说呢……”

她在我怀里不依不饶:“必须说!感觉一定不一样的,你说说嘛!”

“好!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