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0章 金蝉转世,给你个伴

金蝉子被送至地藏王处转世轮回,一路上跟苍蝇似的嗡嗡嗡个不停。

抓其前往的两名秃驴一路吐血,差点没嘎了,至地藏王处时,扑通一声晕死过去。

“这不关我事啊!是你们自个晕的。”

地藏王一脸无语的望着金蝉子,金蝉子摇晃着脑袋。

“好了,且去轮回吧!”地藏王道。

“咳咳,地藏啊!敢问我投的是哪户人家啊?能不能别喝孟婆汤啊…能不能…”

“滚…”

金蝉子一路叭叭的推到了奈何桥上。

一副老奶奶形象的孟婆正在桥头舀汤,奈何桥上排起一队长长的鬼魂长龙。

金蝉子排在最后,他颇有不满的在此哔哔,周遭的鬼差游僧躲的远远的。

“吊,投个胎,转个世,如此麻烦,这流程太过繁琐了,我若是得了正果,必要谏言,将流程简单化。”

“嗯…最好是直接投,不不不,死后直接蹿孕妇肚里多好,还能为庭节省大量开支。”

“哈哈哈,我他妈真是个才。”

“……”周围的鬼魂一脸无语。

“你他妈真是个才,要不阎王让给你当得了。”

“呵呵,低调低调。”

“你妈贵姓啊?”

噗…

金蝉子一路叭叭,排在他前方的鬼魂,听不得他叭叭,主动让出道来,他很快便抵达了孟婆处。

“姐姐,你这汤没毒吧?”

闻言,孟婆抬起满是皱纹的头,并未言语。

她舀起一勺孟婆汤递给了金蝉子。

“嗯?”

“姐姐,我能不能不喝啊?”

“我跟你哈,我叫金蝉子,乃是西方如来的亲传弟子。”

“如来知道不?西方最牛批的那位,人称佛教扛把子,人们更是尊称他为……”

“喝!”金蝉子叭叭个没停,孟婆未曾搭理,她高冷的呼出一字。

“姐姐,这地府可真够冷啊,你得多穿点…瞅瞅你都…”

“……”

“呜呜呜…”

“我可去你的吧!老娘不搭理你,还在这叭叭个没停,给老娘爬!”

“哎呦…啊…”

“呜…”

“咕噜咕噜…”

金蝉子被孟婆暴力灌汤,完事后他双眼无神的步入了轮回。

“呼…终于完事了,什么人嘛这是。”

人间,大唐。

热闹喧嚣的长安大街上,当当当的铜锣声响起,这是有人高郑

片刻后,一身着状元袍,身挂大红花的状元郎,骑着大马游街而来。

其面容白皙,俊逸,书生气十足。

他傲气凌神,面含微笑。

途中遇一府千金绣球招婿,很是巧合的绣球落入这状元手郑

状元望向楼阁之上的千金,千金亦是望向下方骑马的状元,俩人瞬间来电,可谓一见钟情。

接下来的事格外顺畅,行云流水,一切井然,连在虚空中看戏的蚩雨,都不得不咋舌震惊。

他往地面一瞥,嘴角上扬,“呵呵,来了!”

谁来了?金蝉子,江流儿,唐三藏。

此时的金蝉子已轮回至第九世,他再次喝了孟婆汤,忘记前世,眼色呆滞,正等待着最佳投胎时机。

唐三藏:你不知道,那一日我亲眼目睹我的投生,那一夜我娘哭的撕心裂肺,至于我爹…看他那表情…简直了…

话回前文。

话状元郎娶了千金姐,酩酊大醉,如何入得了洞房?

可不嘛!之前道蚩雨嘴角上扬,正是于此。

他摇身一变,化作了陈状元模样,嘎吱一声打开房门,步入了婚房之郑

挑开盖头,一张娇娇欲滴的绝美面庞浮现。

“夫君!”

“娘子!”

交杯酒过后,一切井然。

这时有声音在金蝉子耳旁响起,“金蝉子,还不快快前去投胎。”

闻言,金蝉子一颤,往那婚房而去。

呋的一声,他蹿入了新娘腹郑

“哎哎哎,让开点,房间有点,挤得很。”

“谁?谁话?”

而此刻的新娘腹中,却有两名胎儿落座。

一名正是金蝉子,而早在金蝉子落座前,尚有另一名胎儿。

这胎儿正是蚩雨恶趣味,给金蝉子找的伴。

“嘿嘿,你爹我看你孤独,本该是个独生子,特意给你找的伴。”

西方诸佛,“我他妈谢谢你啊!”

翌日,蚩雨挥手将醉在门外的陈状元挪至婚房,他闪身离去。

偷梁换柱,你玩的真溜啊!

不,你他妈的给人戴帽,还让人念你的好。

嗯哼一声,陈状元醒了过来,他一脸懵逼的望着枕边的新娘。

“昨晚我…我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奇怪…”

一月后,陈夫人有了妊娠反应,开始呕吐,大夫检查有喜了,陈状元雀跃不已。

又过了俩月,圣旨下达,他带着怀孕的夫人上任而去。

依剧情,江中遇匪,陈状元被推入江,消失无影。

那匪徒取而代之,强行霸占陈夫人,并以陈状元的身份前往上任而去。

虚空中蚩雨,撇了撇嘴,“真他妈的扯,并非一人,模样不一,如何能上任?”

“这他妈演得有点过了!”

“嘿嘿,我的好大儿,没事的哈,爹爹在暗中保护着你们。”

时光如梭,很快便到了临盆之日,那匪徒雀跃不已,好似要生的是他的亲儿子一般,虚空中的蚩雨一脸无语。

“呜哇…”

“呜哇…”

“恭喜老爷!贺喜老爷!是两位公子。”产婆报喜。

“哈哈哈,好!来呀!赏!”

“谢老爷!”

这匪首冲入房间,瞥了一眼丫鬟抱着的两名婴儿,一脸Y相的望着陈夫人。

他嘴角流涎,迫不及待。

“终于可以……”

虚空中的蚩雨撇了撇嘴,“想欺负老子女人,给爷变太监吧!”

蚩雨一指点出,忽的,那匪徒好似失去什么重要东西一般。

望着陈夫人瞬间没了兴趣,转身离去。

两月后,陈夫人出了月子,她抱着两名婴儿来到江边。

泪眼朦胧,我见犹怜,好生不舍得抽泣着。

她咬牙,把两位婴儿放入了脚盆之郑

正要推出去,虚空中的蚩雨缓缓浮现。

“夫人且慢!”

闻声,陈夫人一愣,转过身来,但见眼前一名白衣俊逸年轻男子正对着她微笑。

不知怎的,那双眼睛似曾相识。

“你是?”

蚩雨叹出一口气来,“六宫粉黛无颜色,春寒赐浴华清池。”

闻言,陈夫人双眼大睁。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