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振山看了文悦一眼,“再怎么说,他也是我认识了多年的朋友,还救过我的命,那个”
秦振山的话还没有说完,文悦就抢走了他的手机,熟练的解锁屏幕,找到严肃的微信,果断拉黑。
然后又点开通讯录,找到严肃的名字,也拉黑。
文悦的动作一气呵成,然后把手机还给秦振山。
“好啦,你不忍心做的事情,我帮你做了。”
秦文琪鼓掌,“耶耶耶,妈妈好样的,妈妈好帅气,我喜欢!”
秦振山敢怒不敢言,当着女儿的面,又不好说什么。
“老婆你这样做是不是太狠心了?”
文悦像是听到了一个笑话,直接上手捶了秦振山一下:“我狠心?严家害死了顾丹丹,还有谁能比严家父女俩狠心?你欠严肃的人情,我们秦家早就还清了!别犯傻了好么!”
“老婆,事情还没有定论呢,还在找证据。”
文悦有的时候真的觉得秦振山有点傻乎乎的,白了他一眼,无语的说道:“严肃父女俩现在也就是在垂死挣扎而已,警方很快就会找到证据。以后你不准再跟严家有任何的来往,不管严肃说什么,你都不能信,知道吗?”
秦文琪也摇晃着秦振山的胳膊,苦口婆心的劝他:“爸爸,你一定要听妈妈的话,妈妈的决策从来就没有出过错。我们秦家不跟坏人做朋友,只跟善良正直的人一起玩。”
“文琪说的对,你要当心被严肃拖下水。
他狗急跳墙的时候,别压到你。”
文悦提醒秦振山,“你之前没有什么把柄被严肃抓到吧?”
“没有,我哪有什么把柄?”
秦振山丝毫不慌,他在老婆眼里有点傻,实际上精明着呢。
他以前跟严肃聚餐或者谈事情,都很谨慎,一板一眼的,跟所有年轻的女孩子都保持社交距离。
他是一个边界感很强的人。
两个儿子都随了他。
当然,女儿也是拎得清的人。
凡事涉及到违法犯罪的事情,秦振山一概不参与。
他秦家有的是钱,他不贪财也不好色,别人想整他都没辙。
文悦松了口气,“那就好。”
就在这时,秦振山的手机响了。
文悦低头看了一眼,打电话的人是她娘家那边的亲戚,做珠宝生意的叔叔,为人老实,踏踏实实的生意人。
“老秦,接电话啊,楞着干什么?”
秦振山接听,按了免提,对方的声音传过来:“振山啊,砚丞的老婆时晚夏人不错,年轻人做助农电商,为社会做贡献,是个热心人。”
“呵呵呵”
秦振山不知道说什么,就呵呵笑两声。
他一开始觉得时晚夏在瞎胡闹,没想到她硬是做出了一点成绩。
今天已经有很多人打电话恭喜他们秦家双喜临门。
不仅度假村生意火爆,小儿媳妇的电商平台也做的风生水起。
文悦接过手机说道:“多谢夸奖,我小儿媳妇是个善良的人,人美心善,她在做有意义的事情。”
“是的是的,文悦,我打电话是想跟你们夫妻俩商量个事情。”
文悦侧耳倾听:“什么事情,您尽管说。”
“砚丞的老婆很漂亮,气质也很好,我想邀请她来参加我们珠宝旗舰店的20周年庆。就是路程有点远,不知道她愿不愿意来,我想让你们夫妻俩帮我问一问。”
文悦一口答应:“好的,叔叔,我明天帮你问问晚夏。”
“好好,这个当然要她同意才行。文悦,只要她同意,报酬不用说,肯定多多的给。”
文悦好奇的问道:“叔叔,你怎么会想起来让我的小儿媳参加你的周年庆呢?”
那位珠宝商在电话里笑呵呵的说道:“这还用问吗?当然是砚丞的老婆气质好,形象佳,人气高。她做电商彻底火了,网上都是关于她的视频。”
“嗯嗯,这到底也是。叔叔,我明天给你答复。”
文悦挂了电话,还给秦振山,得意的目光望着他,“我就说吧,我们砚丞的眼光不会差。他自己选的老婆很优秀,你之前看不上人家做电商,现在人家成了大网红,都要做珠宝代言人了,还有很多广告邀约。这样发展下去,晚夏赚的钱不比砚丞少,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秦振山没有说话,拿着手机回了房间。
秦文琪搂着文悦的肩膀,“妈,咱爸一言不发的就走了,什么意思?”
“你爸之前不是反对你二哥和你二嫂结婚吗?我估摸着他的心在动摇
了。”
文悦和秦振山生活了大半辈子,很了解他。
“哇,那是好事啊。我等着参加二哥和二嫂的婚礼呢,当然,大哥的婚礼我也很期待。”
文悦扭头望着女儿,“那你呢?你什么时候结婚生娃?”
“我还小,我还要再晚几年。”
“你不小了,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你大哥都两岁了。”
“妈,我亲爱的好妈妈,别催婚崔娃,我不吃你那一套。”
秦文琪嘻嘻一笑,转身就跑。
“臭丫头,就数你最叛逆,你头发不要紧吧?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女儿的头发被严凌菲那个贱人扯了,文悦心疼的不行。
“不用,该去看医生的是严凌菲,我打肿了她的脸。”
秦文琪早就想揍严凌菲了,今天终于逮住机会了。
现在她的心情就一个字,爽!
严凌菲没有去医院,脸肿脸痛她都不在乎。
心痛才要她的命。
她打电话向父亲哭诉被秦文琪打了之后,开车去了秦砚丞在苏城的家。
湖景大平层龙湖御境。
这里是富人区,也是苏城最贵的小区。
临湖的大平层,空气好,风景也好。
严凌菲很喜欢这里。
一年前,得知秦砚丞在这里买房之后,她也在这里买了一套房子,一直没有住进来。
她让保镖把车停在秦砚丞家楼下,仰头往上看。
秦砚丞家的灯亮着,通过白色的窗纱,隐约可以看见两个拥抱在一起的身影。
严凌菲苦涩一笑,她曾经幻想过将来和秦砚
丞住在这里。
残酷的现实告诉她,这辈子不可能了。
既然这些人让她那么痛苦,那就都别活了。
一起毁灭吧!
就在这时,严凌菲的电话响了。
她拿出手机,放在耳边接听,“爸,什么事?”
严肃冷声道:“你赶紧回来,这么晚了,别在外面晃荡。我给你订了后天的机票,你赶紧出国避避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