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挺能装的,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霍景烁也不用别人,自己拿着鞭子,走过来照着这两个人的身上狠狠地抽了十几鞭子。
霍景烁的鞭子可不是普通的鞭子,都是在特殊的药水里面泡过的,抽在身上让人痛不欲生,还打不坏人。
两个人发出一阵的嚎叫,让站在旁边的千夫长听的都瘆得慌。
千夫长现在心里也是慌得一批,生怕大将军一个不高兴,连他一块给抽了。
毕竟这两个细作都在他的营里面,而且已经在这里呆了一年多的时间了,他居然都没有发现。
霍景烁停手,歪头看了看那两名细作。
“说,你们在我的军营里面卧底是什么目的?你们是如何与外界传递消息的?”
这两个细作互相看了一眼,都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绝望。
他们不明白自己究竟是怎么暴露出来的,霍景烁究竟是从哪里知道他们有纹身的这个秘密!
但是现在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他们绝对不能轻易地把实话说出来。
他们不是死士,但是一家老小的性命都还在别人的手里捏着呢,如果被那面知道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那一家老小的性命可是都保不住了。
霍景烁的视线一直在这两个人的脸上。
他专门学过刑讯逼供和心理学,现在看着这两个人脸上的表情,霍景烁就知道他们其实想说,但是有担心的事情。
在这两个人昏迷的时候,他就已经检查了他们的口腔,发现他们口腔里面的牙齿都是完整的,没有藏着毒囊,所以霍景烁就知道,这两个人不是死士。
既然不是死士,脸上还有这么犹豫的表情,那就一定是他们有把柄在大西国的手中,大概率是他们家人的性命。
霍景烁脸上的表情还是那么的冷硬,掏出匕首,在毫无预兆的情况下,一下子就钉进了一个男人的手掌。
这是对他们的又一次试探。
男人疼的差一点没有背过气去,好不容易缓过来那股疼劲之后,反倒是激起了他的血性。
“你杀了我吧!不就是一条命吗!给你就是了!”
试探结束,霍景烁拎着匕首坐进了椅子里面,掏出一块手帕,本来想要把匕首上面的血迹擦拭一下,结果一打开手帕之后,发现这可不是一快普通的手帕,而是慕云给他绣的,应该是不好意思当面给他,所以趁他不注意的时候,把那一块普通的手帕给换掉了。
别问霍景烁是怎么知道的。这上面的图样绣的这么丑,除了慕云,没有别人能够绣出来。
不过这上面的图样虽然是丑了一些,但是对于他来说,还是无比的珍贵。
因此霍景烁又十分珍惜地把手帕收进了怀里,拿起桌子上面的抹布,漫不经心地把匕首上面的血迹擦掉。
刚才那个细作确实是存了死志了,那个时候霍景烁若是杀了他的话,他一点都不会后悔。
但是霍景烁偏偏没有那么做,而是就这么把他晾在了一边。
那名细作痛的手都颤抖了起来,刚才身上的那股狠劲过去了之后,又变得怕死了起来。
霍景烁终于擦拭干净了匕首,视线重新落到了那两个人的身上。
“其实死很容易,不过你们有没有想过你们就算是死了,大西国也不会放过你们的家人的!”
两名细作的脸上同时露出了震惊的表情。
霍景烁知道自己猜对了。
其中的一名细作哆哆嗦嗦地说道:“将军……祸不及家人,这是我们自己的事情,跟我们的家里人没有关系!”
“你糊弄鬼呢?大西国不就是用你们的家人来控制你们呢吗!你们以为只要自己什么都不招认出来,大西国就不会动你们的家人?那你们可真的是太天真了。
我现在掌握的情报,比你们知道的要多得多!你们说出来的那些信息对于我来说不一定会有用,但是你们和你们家人的生死,却完全掌握在我的手中。
我现在只要对外面放出风去,就说我抓了你们两个,而且你们两个也告诉了我我想要知道的事情,你们说这个消息用多长的时间能够传回大西国?你们在大西国的上司会不会恼羞成怒之下,把你们的家人全部杀死?”
霍景烁的话就像是一把刀子,精准地就扎在了这两个人的心尖上。
看着那两个人的表情,霍景烁就知道自己猜对了,于是他再接再厉地说道:“那个时候你们才是最惨最冤枉的,明明十分的忠诚,就算是自己受尽了折磨,也没有出卖任何关于大西国的情报,但是你们在大西国的人的眼中,却已经成为了一个可耻的叛徒,你们的家人……我看你们两个人的年纪,应该都有了孩子,孩子也都不大吧?哎呦这么小的孩子居然要受到你们的连累而命丧黄泉,你说他们若是知道了真相之后,会不会怨恨你们这做爹的呢?”
“别说了!求求你别说了!霍将军你是光明磊落的一个人,绝对不会做出来那种事情的对不对?”
“错,我光明磊落是对我们自己人来说的,对待你们这些人,我一向都是要多狠毒就能够有多么的狠毒,我还有的是办法让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虽然是痛恨细作,但是只要你们能和我说实话,告诉我想要的信息,那么我就绝对不会把我已经把你们抓住的消息放出去,甚至军营里面另外的那些细作我也可以摆平。
只要你们叛变的消息没有暴露出去,你们的家人自然也就会无事发生,还能够好好地活在这世上,这样不好吗?”
不得不说,霍景烁的这番话对于这两个人的诱惑实在是太大了。
毕竟能好好活着的话,谁又愿意死呢!
尤其是他们的家人,他们多么的无辜,他们自己死不要紧,总不能死了之后,还把家中所有的人都给拖累了吧?
霍景烁知道这两个人需要好好地思考一番,所以也不催促他们,就是优哉游哉地坐在那里等着这两个人想明白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