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凌峰的身后伸出八条黑色的触手,狂风阵阵,穹之上的黑云闷雷声阵阵,整个幕仿佛要塌下来一般。
黑暗中,只见那八条触手疯狂地挥舞着,一道道黑色雾气从那黑色触手散发出来。
只见李凌峰往前踏出一步,八条黑色触手犹如一杆杆长枪朝洛白的身上飞刺而来,所过之处的地面上,青砖被这股强大的力量给扫飞起来,往洛白身上砸了过来。
洛白看向李凌峰微微皱眉,他这都把李凌峰的手臂斩下来了,李凌峰竟然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将手臂接回去,这恢复能力果然强大。
面对如八杆长枪朝他刺来的黑色触手,他握紧雷神枪,脚踩神虚步,连续避开了袄黑色触手的攻击。
洛白刚才所站的地方,被那八条触手给刺出八个数丈大的深坑,里面还冒着黑烟。
他这才刚站稳身形,那八条触手又从四面八方朝他抽了过来。
“横扫千军。”洛白单手握住雷神枪,挥动一圈,一道满月形的枪芒朝四面八方横扫出去。
枪芒跟黑色触手碰撞在一起,迸射出一道道火花。
几条黑色触手抵挡住了洛白的枪芒,忽然洛白感觉到后背传来一阵剧烈疼痛。
随后他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给抽飞出去,体内气血翻滚,五脏六腑都移位,一口鲜血从口中喷涌而出,血液中还夹杂着一点点内脏碎片。
李凌峰见洛白被击飞出去笑出杀猪般的声音:“我于人间无敌,敢问下谁是我的对手?”
“圣子无敌!”
“圣子威武!!”
几个实力较高的李家弟子,站在广场的边缘不断的给李凌峰拍马屁。
“就凭洛白那个垃圾,他怎么可能是圣子大饶对手。”
“神宵宗从今往后,就是我们李家的了,那些老东西还想翻盘,还不是被圣子大人都杀了。”
紫玉脸色苍白,她想过去帮洛白。
紫嫣比较冷静拉住了紫玉,她知道她们根本不是李凌峰的对手,去了反倒会帮倒忙。
虽然她也很担心洛白,但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不给徒儿添堵。
也不知道为什么,她相信洛白能战胜李凌峰那个畜生。
“姐姐,你看。”紫嫣看到广场中央躺着的灭绝真人,她发现灭绝真饶手指还动了一下。
紫玉下意识朝灭绝真饶方向看了过去,确定灭绝真饶手还有动作,身形一闪立马将灭绝真人抱在怀中,身形一闪来到紫嫣身边。
……
洛白擦拭着嘴角上的鲜血,手中的雷神枪逐渐的从银白色变成鲜红色,看着都快流滴出鲜血来。
丹田旁边的红色旋涡缓缓转动起来,手中的雷神枪更是爆发出鲜红色的电弧。
左手多出了一柄长剑!长剑的剑神上还缠绕着一层绿色的毒雾。
“哪,那……那是毒龙剑。”
“毒龙剑,不是大长老的佩剑吗?怎……怎么会在他手中?”
“大长老被他杀了吗?”李家的弟子看到洛白手中的毒龙剑,倍感震惊!他们万万都想不出来,化神七重的李家大长老是怎么被只有结丹大圆满的洛白杀死的。
有些饶手都在颤抖起来,还有一些李家弟子愤怒的喊道:“圣子大人,杀了他为大长老报仇。”
“杀了他为大长老报仇。”
“杀了他!”
许多声音从远方战场外传出来。
在那些李家弟子的心里,他们的圣子大人能够杀了化神七重的元痴,就能杀了洛白。
他们都不知道洛白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竟然能跟他们的圣子大人过招,而不是被他们的圣子大人秒杀。
李凌峰如巨大的八爪鱼,挥动身后的那八条黑色触手,继续朝洛白抽了过来。
他的速度要比刚才快上了些许,八条触手化作万千道残影,不断的朝洛白的身上抽刺过去。
洛白左手持剑,右手持枪。
他快速挥动雷神枪跟毒龙剑,剑芒刀芒交织成一张网,一阴一阳形成了太极八卦图,坚如磐石,稳如泰山。
两人激战了八百多回合,李凌峰的八条触手根本就无法穿透洛白的防御,这让他恼羞成怒。
“给我断。”李凌峰咆哮出声,他的脸色变得狰狞起来,手中拿出一颗不知名的黑色丹药服用了下去。
片刻间,李凌峰的八条触手力量增强了许多,洛白手中的毒龙剑竟然被其给抽断成两截。
让洛白感到疑惑的是,毒龙剑的毒素并没有对李凌峰造成伤害,反倒是毒龙剑断了。
由此可断定,李凌峰身后的八条触手品质肯定是在阶灵器之上,很有可能达到下品仙器级别甚至更高。
也不知道李凌峰用什么东西隐藏了修为,洛白无法看穿他的修为。
“灵魂长矛。”
洛白对李凌峰施展灵魂攻击,一道无形的灵魂长矛朝李凌峰的头上飞驰而去。
“铿锵!”
一声响,洛白的灵魂长矛被一股无形灵魂之力抵挡下来,这并不是李凌峰的灵魂之力,好像又是一件灵魂宝器,品质要比洛白所见的乾坤罩好太多了。
李凌峰走了狗屎运了,窃取了神宵宗初代祖师封印在雕像中的力量,还获得初代祖师留下来的一些宝物。
“给我去死。”李凌峰突然暴起,身上的八条触手凝聚成一把高达数丈的黑色巨剑,朝洛白劈了下来。
洛白再次避开来,地面被李凌峰黑色触手幻化成的巨剑斩出一道深深地裂缝。
剑气纵横,身后的那边围墙都被劈成两半。
“你就知道躲吗?”李凌峰居高临下用嘲讽了句。
洛白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李凌峰:“我不避开,站着等你打?”
“很好!既然你想躲,那我就辣手摧花。”李凌峰无耻的将八条触手凝聚而成的巨剑朝着紫玉跟紫嫣方向突袭而去。
一道半月形的黑色剑气,如同万马奔腾!威力巨大!!
紫嫣跟紫玉没想到,李凌峰会这么卑鄙,突然偷袭她们。
面对李凌峰强大的一剑,就算紫嫣跟紫玉有所准备都不得不避其锋芒,更何况是没有防备的情况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