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傅淮时不时的捣乱,白瑶塞给了他一支雪糕,让他自已一边去玩,否则她收拾东西的计划还要被推迟。
傅淮像是一条懒懒的蛇趴在床上,殷红的舌尖舔了舔雪糕,有种故意放慢的色感,他的目光一直黏在她的身上,可她都没有抬头看他一眼。
傅淮赤着脚踩在了地板上,他俯下身来,柔若无骨的趴在她的身后。
咬了一口雪糕含在嘴里,他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转过她的脸,然后他低下头去,把嘴里的雪糕送进了她的嘴里。
冰冰凉凉的雪糕在两人舌间融化,成了甜蜜的糖水,究竟是雪糕太甜,还是彼此的气息太腻,交织之间完全分辨不出答案。
白瑶的呼吸被他掠夺的过分,有点乱。
他愉悦的笑出声,微微退后,把她唇角溢出来的湿润舔舐干净,在无形之中,少年的魅力随着他那勾人而毫不委婉的目光散发到了极致。
他一脚把行李箱踢开,然后走到了她的身前,躺在了她的腿上,一边甜腻腻的又咬了口雪糕,一边用手环着她的脖子,让她低下头来,与自已缩短距离。
傅淮的肤色白皙的过分,像是冷玉,可他却并不冷清,而是分外妖冶,那滴黑色的泪痣也绝对算不上是完美无瑕里的败笔,反倒是在他弯着璀璨的眼眸笑起来时,他这滴泪痣风情无限。
他舔过她的唇角,轻轻的笑着,“瑶瑶,陪我玩。”
偶尔他也会心情很好,当他心情很好的时候,他就会格外的粘人,不过比起粘人,他现在倒是越来越会撒娇了。
尤其是因为不久前的快递小哥事件,他失控之中缠着她,好好的证明了自已一番技术并没有后退,此刻他身上穿的衣服都是皱巴巴的,衬衣的扣子解开了几颗。
如今缠在她身上的时候,毫不吝啬的向她展示了他完美的身躯。
傅淮的存在确实是犹如造物主的神迹,他的声音,他的容貌,他的身体,几乎全都成长在了人类爱慕的点上。
即使是他性格再糟糕,再恶劣,不论男人还是女人,都会或多或少的因他而生出欲望。
至于他和白瑶之前闹的所谓的“分手”的事情,他全盘否认了,那件事和他才没关系。
说实话,白瑶的认知也有点奇怪,傅淮要走,那她就分手好了,他如果回来了,那就回来吧。
与其说他们是正常的男女朋友关系,倒不如说他们彼此间都把对方当做享受对象。
这种快乐肯定是在其他人身上无法找到的,那他们现在的关系,比起用“男女关系”来形容,倒是用“共生”两个字来形容更恰当。
白瑶试图伸手推开他,可他抓住了她的手放在了自已的头顶。
白瑶说:“我要整理东西,你无聊的话自已找事情做。”
傅淮抓着她的手先是揉了揉自已头上那柔软的白发,接着带着她的手抚摸在了自已的脸上,他眯着眼睛,像是条阴冷惬意的毒蛇,“那个行李箱摸起来会比我好玩吗?你应该丢下那些无聊的事,只要专心宠爱我就好,瑶瑶,我才是你的爱人。”
他抓着她的手还在往下,滑过他的脖颈,经过锁骨,顺着胸膛继续抚摸,他似乎是喝了什么粘稠的蜂蜜水,舒服的笑出了声,甜蜜的嗓音里都是能惹人发狂的魔力。
“好期待啊,瑶瑶会对我欲罢不能的那一天。”他把快要融化最后一点的雪糕塞进了嘴里,艳丽的唇轻抿,更是红润。
他红色的舌尖舔唇之时,如病态苍白的肌肤更衬得那份颜色犹如鲜血般红艳,他眯着眼睛笑,把手里的木棍签子送到了白瑶面前。
白瑶瞥了他一眼,还是接过东西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里。
这好像是个信号,她接受了他那不算暗示的暗示。
傅淮愉快的笑出了身,柔若无骨的身体也跟着轻颤,他双手圈住她的脖子,把她拉低,红润的唇就要凑上去亲她。
白瑶一手推开他的脸,“别闹了,我明天就要去上班了,还不收拾东西的话,我就没时间了。”
傅淮脸上的笑容没了,他那张昳丽得完美无缺的脸上浮现出茫然,“上班?”
白瑶被他压的腿有点酸了,她挪了挪身子,把被他踹开的行李箱拉近了一些,“我不是和你说过吗?我面试过了,我可以去兰山医院当护士了。”
白瑶一边叠着衣服,一边说道:“那家医院在山上,交通不是很方便,我需要住宿舍,只有放假才能离开,也不知道那里买东西方不方便,我得提前把日用品都准备好。”
傅淮眉头一皱,他抓着白瑶的手,“不许去。”
白瑶反问:“我不去工作,你养我啊?”
他说:“我可以养你。”
这还真是不简单,他就像是吸血鬼一样寄生的人,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居然还有一天会说出“我养你”的话。
白瑶觉得好笑,“你能忍受九九六?还是可以朝八晚五?你怎么养我?”
傅淮:“我……”
“你再敢把你那些爱慕者的东西带回来试试?”
傅淮不甘心的闭了嘴。
在他的记忆里,白瑶对他一直都很是纵容,但她尤其讨厌他接收那些猪猡的东西。
他们之间发生过的第一次分手危机,就是那个愚蠢的冒牌货为了炫耀自已的魅力,把别人送的奢侈品带到了她的面前。
傅淮不高兴的说:“反正你不可以去。”
白瑶:“你的反对无效。”
他坐起身,幼稚的说:“那我也要去。”
白瑶回答:“不行。”
他的声音高了几个分贝,“为什么!”
“等学校的事情处理好了,你还要回去上课,另外我是去上班,不是体验生活,我没那么多时间照顾你,你肯定也接受不了那枯燥无味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