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给糖就捣蛋!”
虎克伸出了小手。
姬子微笑着将糖果给拿了出来,放在了虎克的小篮子里。
“给你,不过你得注意哦,小孩子吃太多糖的话可是要牙疼的。”
“谢谢姬子姐姐!虎克会注意的,姬子姐姐再见!虎克要向其他人要糖果啦!”
也不知道是谁想的,虎克竟然扮演成了一个流浪者。
就是贝洛伯格经常出现的那种强盗组织,简称小布洛妮娅的家伙。
姬子对着她们挥了挥手,看着他们从车厢里直接跑到了我瓦尔特的房间敲起了门。
从里边走出来的“奥托”也是引起来了旁边的啧啧声。
“我还以为是那个十分讨厌的家伙呢帕!不得不说,瓦尔特的装扮实在是太出神了帕,真的让帕姆一看到这个形象就感觉到十分生气!”
姬子低头一看,靠在旁边墙壁上的帕姆正气冲冲的盯着瓦尔特。
姬子也是微微一笑:“是想起来了那个瓦尔特的同行者虚空万藏了吗?好啦,他都已经下车了。”
帕姆气的立马跺了跺脚:“就算是下车了,也不能否认他是一个十分糟糕的家伙帕!帕姆记他一辈子!”
姬子咯咯的笑了起来:“虽然方式有些奇怪,可这也算得上一种荣幸了吧。”
“哼!帕姆才不会觉得这是什么好玩的事情!”
姬子看了一眼车厢的另一边:“奇怪,亚恒还没有回来吗?”
帕姆突然叹了口气,整个兔子也蔫了下来。
“谁知道呢?他从打完那个响指之后就消失不见了帕……”
姬子眨了眨眼:“这么快就想他了吗?”
帕姆突然一脸红,接着赶紧抬起头:“才不是!只是他之前从来都不会这样突然消失的帕……”
说着,帕姆又低着头在那点着她的小手。
“那就先不谈这个了,话说我们的列车长为什么在这里?你不应该在观景车厢里接客吗?”
这个话题转移的让帕姆和头低的更低了。
“啊……帕姆在这里是有原因的……车厢里到处都是危险的客人帕……帕姆有些不自在……”
姬子有些无奈的一笑,只不过多少看上去有些宠溺了。
“那好吧,今天就破例让列车长来我的房间里躲一下吧。”
帕姆顿时就抬起了头,那眼睛几乎都能发光了。
“真的吗?我就说姬子你最好了帕!”
说完她就屁颠儿屁颠儿的挤进姬子的房间里。
姬子看了一下外边,好像那几个小朋友都已经拿到糖果了,于是乎就走了出来。
“诶?你要去哪儿帕?”
“既然列车长需要休息一下,那自然而然得有我出去看一下呀。”
帕姆松了口气:“那好吧,你记得小心点儿帕。”
“这倒不必担心,我感觉也没有什么人敢在我们列车上造成恐怖袭击吧……”
上一秒,姬子还在笑着。
下一秒,那边突然传来一声惊呼以及惨叫。
“我的天呐!这竟然是咖啡味的糖!好苦呀!是谁偷偷的在糖里边放毒!”
而这一秒,姬子还是在那微笑着。
帕姆咽了一下口水:“要不,你还是待在房间里吧帕……”
姬子什么都没有说,只是默默的关上了门。
帕姆站在门后叹了口气。
“还好帕姆没有鼻子……”
等姬子来到观景车厢,这边也是十分的有趣,各种各样的人在车厢里边聊着天儿。
三月七,桂乃芬几个人在讨论着衣服,时不时的动手动脚,而那边的艾丝妲和娜塔莎看样子是在谈着业务,时不时的拿着手机交换着什么信息。
而星的话,是在和银狼一起打游戏。
卡芙卡就站在她们的旁边,微笑着注视着她们。
只不过她们这个区域像是被特意孤立了起来,除了他们三个在这沙发旁边,周围没有任何人。
仿佛就像是有一个结界一般。
毕竟星核猎手有点太那啥了,其他组织基本上都是避之不及。
姬子照例和大家打了一下招呼,但是目光瞥向了那边站在角落里的符玄。
符玄的装扮还是和平常一样,这让她在这个地方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不过她也并不在意,只是看着外面的星星若有所思。
“太卜大人,对吗?”
听到了声音,符玄也是回头看了一眼姬子。
“正是,想必你就是领航员姬子吧,久仰。”
姬子也礼貌的点了点头:“没想到传闻中比较严肃的太卜大人,竟然会来到这种场合,听星她们说,还以为你不会喜欢这种的。”
符玄摇摇头:“叫我符玄即可,本座也确实不喜欢这种地方,可有些事情想要问一下你们列车上的那个人,只可惜他并未出现。”
姬子皱了一下眉头,不过很快就舒展开来:“你是在说丹恒吗?他的话就在……”
“不,是那个叫亚恒的。”
符玄看着姬子,表情十分的严肃。
“我从未听说过列车上有这样一号人,也从未在罗浮的书中提到过这个人,和他的手段非比寻常,就连景元似乎都在隐瞒他的消息。”
姬子有些无奈的笑了一下:“他的力量确实常人无法理解,不过他是犯了什么事儿吗?”
符玄摇摇头:“这倒没有,我也只是前不久才刚跟他见过面。但是他当时回答了出来的一些非比寻常的东西,一些我很在乎的。”
姬子恍然大悟的点点头:“那就难怪了。”
说实话,她还以为是亚恒的情债找上门儿来了。
就他那个在外边儿沾花惹草,不断结识各种各样人的性子,难免会有什么小姑娘会喜欢上他而找上门来。
“不过也正如你所看到的这样,他的行动一直都是来无影去无踪,今晚我也在找他,不过你的消息我可以帮你转告给他。”
符玄沉吟了一下:“我想那就不必了,有些事情我是想亲自问他,他不愿意说就算了,况且那些消息我并不想流传出去,只是一些我个人的执念罢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
“不,不是这样吧?我记得你师父是一个挺坦诚的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