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岁阳浮烟占据了星的身体,虽然不能控制星的行动,但是也可以让她言不由衷,说出来那些莫名其妙的话。
比如什么:“烧鸡狗贼,还我美少女”之类的。
看到了这个情况,雪衣犹豫了。
因为她们身上带着能封印岁阳的东西肯定不少。
可是亚恒说这是一个历练,也不知道这是否也在他的历练之内呢?
所以短暂的思索了一下之后,他们还是决定让浮烟暂时留在星的身上。
当然,没过一天,浮烟就自爆了。
并不是真的自爆,而是在这个做鬼小队费尽心思把绥园周围的岁阳全部都清理干净之后,结果浮烟就直接吞掉了那些岁阳。
岁阳作为精神能量体,吞噬其他的同类也是可以获得最快速的提升,被吞噬掉的能量体也不会就直接消失,这是成为大岁阳的一部分。
力量膨胀之后的浮烟很明显就不是几个人能应对的了,再加上雪衣并不适合抓这种能量体。
一时之间,大家被浮烟暂时的压制住了。
不要问为什么星救不了。
问就是棒球棒能打破的规则不代表能打的到浮烟。
“浮烟个杂碎,就会玩这些旁门左道。小受气包,以后的路要你自己走了。”
霍霍的尾巴大爷见情况不对,在说出来了这句话之后,就意味深长的看了霍霍一眼,然后就冲向了浮烟。
它也是岁阳之一,而且可以说是最大的那一块儿碎片儿,即便是浮烟现在膨胀了,那它也可以在其中争抢一下控制权。
它可是燧皇的尾巴啊!
浮烟:“你不要进来呀!我已经满了!”
尾巴:“本大爷想钻到哪里就钻到哪里!要你管!乖乖给老子受着!”
然后砰的一声,在几个判官的配合下,浮烟变成了一朵烟花。
“尾巴……呜呜……”
霍霍伤心的蹲在地上,无法理解为什么跟了自己这么长时间的尾巴竟然就这么没了。
站在竹林外面的亚恒皱着眉头看着这一切。
原本他是打算出手的,我看到那个尾巴竟然这么有自我牺牲精神,他还是忍住了。
毕竟这也算是一种成长。
说完他手一挥,在浮烟爆炸产生的震荡之中,那几个岁阳的碎片之一,就飘到了这边。
很明显,在这种精神体的内耗之中,尾巴受了不小的伤。
不过在亚恒面前这都无伤大雅。
只要他还没有消失,那就等于完好无损。
一股飘飘然的能量,从亚恒的手指涌向了这团火焰,很快尾巴就现出来了原本的样子,有些懵逼的看着周围。
“哎呦?本大爷竟然没事儿?看来敷衍那家伙也只是嘴皮子厉害嘛?”
它左右的看了看,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的这个家伙。
不过在感觉到背后冷飕飕的之后,它还是猛地一下转头了。
“哪里来的兔崽子!是不是想偷袭老子?”
还没有看清楚是谁,他就大喊了一声。
不过再看清楚了一脸冷冰冰的亚恒之后,一些从内心深处传来的,几乎刻进DNA里边的不好回忆涌上了心头。
“是你!你怎么还没有死!”
亚恒扣了扣鼻子:“没想到你还记得我,不过你这小嘴儿抹了蜜可真的是跟那个大家伙如出一辙。就算是再把你们打散一次,我也是不会死的,你就放心吧。”
尾巴的冷汗都要下来了,当初这个家伙连不可一世的燧皇都没能搞定,自己就只是一节尾巴,在他面前简直就是信手拈来,砧板上的鱼肉,任其宰割。
嗖的一下他就想要先逃走,但是亚恒只是轻轻的捏了一下,竟然就我抓住了他的身体。
明明是飘渺虚无的灵魂体,但就这样被亚恒抓在了手里。
尾巴尝试转化为灵魂状态好几次,可每次都是闪烁一下之后就失败了。
“快把老子放开!我可跟你无冤无仇!”
“也是,不过,你确定你现在就要回到那个小姑娘的旁边吗?”
亚恒轻描淡写的话让尾巴直接愣住了。
他转过头眼神冰冷的看着亚恒:“我可警告你啊!如果你敢动她,我说什么都要跟你拼了。”
亚恒扣了扣鼻屎,然后直接抹在了他的身上:“放心,我对狐狸也没有太多的兴趣。只是无意间听到了你那诀别的话,你不是想打算趁着自己消失历练一下她吗?”
尾巴突然蔫了下来:“是这样没错……如果一直本大爷帮她处理问题,如果有一天我真的消失了,那他还什么都不是。”
亚恒突然贱兮兮的贴了上去,一脸吃瓜的样子看着它:“哟哟,哟!看来我们的尾巴这是动了真感情的啦?我可从来没见过岁阳有这样讲义气的时候。”
尾巴的脸红了,就跟某个抓不到羊,但什么都会的狼一样。
“哼,要你管!不过你到底打算怎么样?这一次浮烟他们这些小卡拉米突然蹦出来,肯定跟你有关系吧!”
亚恒呵呵一笑:“你可以这么说,不过最终目的和你差不多,也是对这群新人进行一个历练,反正这些小岁阳们也无法造成什么大的破坏。”
“哼,你最好不要玩脱了!万一再出现第二个燧皇……”
亚恒扭头微笑着看了他一眼:“出现了第二个燧皇又怎么样?你们觉得,再给你们一次机会,你们还能改变一下结果吗?”
尾巴低下了头:“好吧,不能。”
“更何况你们已经没办法成为燧皇了,不要看你们这些家伙似乎是拥有着燧皇相当的力量,和那个当年披靡一切的岁阳,凭借你们这些四散的情绪,是没有办法复制出来的。”
“也是。”
尾巴听到这儿突然想明白了,然后就围着他转了一圈儿。
“你有没有收容我的东西?反正也没啥危险,就让那个笨蛋跟着他们几个一块儿去练练胆子吧,反正到时候她要是跟老子一样强了,老子就完全自由了。”
“恐怕不能如你所愿了。”
这声音并不是由亚恒发出来的,而是另外一边传来的一个冷清清的女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