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我TM直接:恐惧!

“医者父母心!我只是看不惯有人在我面前受伤罢了。”

但是托帕已经变得一脸嫌弃。

“你这是什么原始的消毒办法?”

这话亚恒可就不爱听了,顿时就一瞪眼:“原始的消毒办法?有没有搞错!你知道我的舌头有多厉害吗!这些唾液可以杀死宇宙中最顽强的病毒!就连蝗灾时的虫族都能被我这口水消化掉的好吧?”

托帕有些意外:“那么厉害,是强酸吗?那我为什么没有感觉到灼烧感?你这个唾液还能自动分辨敌我吗?”

亚恒点点头:“当然可以!只不过这是我特殊调和的,当然还会有其他的功能,这里就不给你一一展示了,省的你夸我是变态,而爱上了我。”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旁边等待已久的账账突然就扑了过来,跑到亚恒的怀里使劲儿撒娇,在那儿哼唧唧,兴奋的跟个许久没见主人的狗子一样。

这让托帕嘟起了嘴:“真是的,为什么它每次看见你都这么兴奋呢?明明我才是主人的好不好?”

亚恒突然张开了手:“咋了?你吃这只扑满的醋了?那我也让你抱抱好不好?”

“去你的!我只是比较好奇罢了,你为什么可以吸引到它们?它们不是很害怕其他的生物吗?”

亚恒想了想:“这事儿肯定会有例外呀,比如说账账不就是很亲近你吗?”

“那不也是因为你把它带回来的吗?”

看着又嘟起嘴的托帕,亚恒叹了口气:“这只能说是另外一种特殊的情况了,首先有一点,对于没有任何敌意的生物,扑满是不会逃跑的。”

“没有任何敌意?”

托帕奇怪的看着他:“你是?”

亚恒把账账放在了一边:“当然是了,我能完美的控制自己的气息啊?如果你想看到充满战意的我……”

亚恒突然扭头跟她对视了一眼,那一个深邃的眼神,突然就把托帕给吸引住了。

接着在她失神的一瞬间,突然感觉到了彻骨的寒意。

那是一种奇怪的感觉,一种深邃的无力感,感觉自己在他的面前什么都做不到,只能任人摆布,甚至生的可能都变成了一种奢望,没有任何的其他情感。

连作为生物的求生本能都被这种恐惧深深的压制住了。

我什么也做不到。

这是她脑海里面出现的唯一一个想法。

当然这一下也是把周围的所有生物全部给吓得呆住了。

亚恒歪了歪头,只有旁边的账账可以趴在地上瑟瑟发抖。

随着他的响指打响,周围的小动物们全部都恢复了,有些懵逼的看着亚恒。

接着都慢慢的围了过来。

不过亚恒再次打了个响指,这些猫猫们就突然懵逼了。

因为在它们的视角里,亚恒就这样平白无故的消失了。

只有账账还能看到他。

亚恒对着面前的托帕摆了摆手,不过后者还是没有醒过来,眼神空洞的一批。

这个需要她缓一缓,等意识归来之后,她会将那一种感觉逐渐的淡化,不会对她本人造成什么影响。

但是现在的话,亚恒也不能在这儿等着吧?

他想了想后,突然看向了托帕胸口的抓痕。

于是乎他就用直接的方式来给托帕的胸口消了个毒。

当然,他并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全程都没有离开她的爪痕,甚至连她的抱枕都没有拿掉。

然后他就心满意足的眨巴了一下嘴,然后将旁边的睡衣和胖次什么的给带走了。

不过他刚刚准备用手机再回去,突然就看见了那边正在生气的账账。

亚恒有些无奈的指了指托帕的胸口:“你自己舔去啊,那还没有干。”

账账哼唧了一声,接着就蹦到了那个抱枕上,然后伸出舌头在她的伤口上舔了起来。

扑满的嘴里是一个异次元空间,反正里面是什么细菌都没有,舔就舔了,不会有任何的作用。

亚恒心满意足的刚刚想离开,突然就看见了一个调皮的猫猫绕到了托帕的后边。

然后伸出了利爪……

托帕浑身颤抖了一下,突然发现自己还坐在房间里,就是脑袋有些昏昏沉沉,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不过作为公司的高管,她也是能力过人,在摇了摇头之后,基本上就恢复了很多。

不过这个时候他也发现了,抱枕上趴着的账账。

托帕有些意外的伸手摸了摸账账,而后者也只是抬起头看了她一眼之后又趴下了。

她又在房间里四处打量了一下,除了那些已经睡着的宠物什么的,有没有见到其他的东西。

看来亚恒已经回去了。

托帕下意识的伸手摸了一下伤口,突然发现抓痕已经消失了,只不过上面还有一些滑溜溜的痕迹。

托帕顿时就一脸嫌弃的吐了吐舌头。

不过在靠近自己的手闻了一下之后,她就愣住了,然后就一把抱住了账账。

“好哇,你个账账!这个味道明明是你身上的!你竟然趁我不注意,偷偷的做这种事情?是不是跟着他学坏了?”

账账顿时就哼唧了几声,挣扎着想要从他的怀抱里跑出来,但是没有任何用。

这个动作她们已经不知道做过多少次了,每一次账账都出不来。

不过很快托帕就心满意足的松开了它,然后站起来伸了个懒腰。

看着房间里那些猫碗什么的还有一些食物,她就歪着头笑了一下。

不过突然她又皱起了眉头。

伸手往后边一摸,在他屁股稍微往上一点的位置,也就是腰部靠下。

她突然摸到了和胸口同样的感觉。

不过她在照镜子的时候发现那个抓痕已经愈合了,只不过在愈合的一瞬间还是被她捕捉到了。

“账账!”

托帕红着脸喊了一声!

不过她很快就捂住了嘴,账账也是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她。

托帕发现了这个事儿并不能怪账账,因为既然这里有一个伤口的话,而且还以这种几乎不可思议的速度愈合,那岂不是说明……

想到这,托帕的脑海里突然有了画面。

“啊!该死的亚恒!他应该立马被处决!”

托帕扑到了被子上,把头埋了进去,在床上顾涌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