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原上很不容易分辨时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天亮。
不过好处就是能睡个懒觉,也没有人管你。
就是今天的玲可看了一眼天空,推断现在距离凌晨还有一段时间,可以再睡一会儿。
不过在钻进帐篷之前,还需要放放水。
这个很正常的生理行为,在雪原上却显得很是煎熬。
玲宝眯起眼睛打个了哆嗦,刚刚站起来提上裤子,就突然被一只冰凉的手捂住了嘴。
玲可顿时就惊恐的睁大了眼睛,但是一动都不敢动。
难道是传说中的深蓝野人?但是这东西不是见了人就跑吗?
“不要动,小妹妹,你现在已经是我的俘虏了,我让你干什么,你就要干什么,明白吗?”
玲可弱弱的点点头。
这声音沙哑的根本认不出来是谁,总感觉是没有听过但是又有些熟悉的样子。
“把你的帐篷打开,然后慢慢的进去,听懂了吗?”
玲可愣了一下,接着伸手扒拉开帐篷,正在犹豫要不要想个办法冲出去。
眼一闭,心一横,那是怒从心中起,恶向两边生!
玲可直接转身朝着后面一个高抬腿,想要把身后的这个人给踢倒,然后自己就可以跑掉了。
但是一转身,她傻眼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预判了自己的预判,身后的人距离自己还有一米多的距离,自己的小短腿一踢,这人正好就一伸手抓住了她的脚腕。
在愣了一秒之后,轻轻一推,玲可就直接倒进了帐篷里。
还没有等她爬起来,外面就伸出来一只手就推着她的小腿,把她送到了帐篷的深处。
“你等等啊!女孩子的房间怎么能随便进?”
亚恒头也不回的钻了进来,随便拉上了帐篷的拉链。
“哎呀!你这小帐篷还房间?扑满住的地方都比你好,你还好意思让我在外面说事吗?快把衣服脱了。”
玲可撅着个嘴哼了一声:“我这不是不在家?可,你要脱衣服干嘛......禽兽......”
亚恒愣了一下,看着抱着胳膊蹲在角落的玲可也是哼哼的笑了一声:“你不脱衣服,我怎么好给你看看我的大宝贝呢?快点!不要逼我亲自动手啊!不然到时候我可是很粗暴的!”
玲可的脸微微的红了一下,嘴里还是嘟囔了一声:“禽兽。”
但是她还是把自己的上衣拉开了一点点。
然后她就躺在睡袋上闭上了眼,小声的继续逼逼:“不行,太害羞了,做不到,还是你来吧,反正你这样的家伙是迟早要吃牢饭的。”
亚恒愣了一下,随即躺在了她的旁边,手也伸进了她的上衣之中:“那你会把这些事情告诉你哥,让他来抓我吗?”
玲可悠悠的看着他:“当然会......不过我会选择性的说一些,你这个家伙,我哥可是很可怕的。”
亚恒耸耸肩:“反正我已经跟你哥通过信了,他马上就要被我收买了,所以你也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喽。”
玲可愣了一下,随即眼神暗淡了一些:“是我哥和姐姐让你来的吗?那样的话,你还真讨厌呢。”
“你为什么要这么想?我会听他们的?他们巴不得让我离你远点,但是我凭什么要认同他们的话?你又不是小孩了,你有自己的选择。”
这话让玲可眼前一亮:“你,真的是这么想的?”
亚恒撅起了嘴:“不这么想才有问题吧?冰天雪地里一个女孩子能走这么远,你已经证明了你的能力了。我要是担心你的安全什么的,早就在我们第一面的时候就把你带回去了。”
玲可歪了歪脑袋:“这样吗?总感觉怪怪的......不过原谅你了。”
亚恒哼哼一笑:“你放心,我是最不喜欢干涉其他人独自做出的个人决定的人了,除非你让我出主意,或者是让我去帮你什么的,我才会出手。”
“那真的是太好了,我就说我没有看错人。”
玲宝笑盈盈的翻了个身,将亚恒的手给压在了
“但是你为什么不继续了呢?”
这话让亚恒感觉很奇怪:“继续什么?我只是想暖个手而已啊?外面天这么冷,来到你这我手都冻僵了。”
玲可顿时又愣住了,起身看了一下自己身下的手,又愣愣的问了一声:“你不是说要看你的大宝贝什么的......我还以为你要对我做什么坏事......”
亚恒顿时就捂住了脸:“为什么你们女孩子总是在想什么我给你干坏事,一直以来受害人都是我好吗!”
“那你说的大宝贝......”
“其实是这个。”
亚恒将手抽了出来,上面还带着少女的香气和余温,然后从自己的怀里拿出来了那个从扑满那拿到的黑盒子。
玲宝愣了一下:“这个是什么?”
亚恒看着盒子上的字无奈的笑了一下:“这是软盘,但是我在上面找到了一个比较熟悉的姓氏,你能看看吗?”
玲可接过软盘看了一眼,在看到上面的佩拉的原名之后,她的脑袋嗡的一下,整个人都愣在了原地。
“这,这是佩拉的母亲留给佩拉的软盘吗?你,你是从哪里找到的?”
看着玲可甚至有些惊慌的眼神,亚恒只是微微一笑:“算是在裂界中吧,我跟一个小家伙做了交换,在它收集的东西中找到了这个,原本还没有在意,可看你的反应,我应该没有猜错,这果然是佩拉的东西啊。”
玲可这个时候冷静了一些,但是却摇摇头:“这不是普通的东西,这对佩拉来说很重要!这是佩拉的母亲留给她的遗物,但是谁也没有看到上面的内容就丢失了,没想到竟然被你找到了。”
说着,她很激动的抱住了亚恒的脖子,在上面吧唧就是一口。
“我替佩拉谢谢你,不过这种重要的东西,还是你亲自送给她吧,说不定她会因此以身相许上你也不一定。”
一听到这个,亚恒直接就变成了那熟悉的黑白画,直接定格在了这。
“我想,以身相许什么的,还是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