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内。
陛下,这次你又输了。要愿赌服输呦!
雅典娜莞尔一笑,捻着棋子儿含情脉脉的看着面前这位英武的帝王。
“唔,还是你聪明。学啥都快!”陈长生呵呵一笑,将棋子一丢,“说吧,你要什么?只要我有,都可以给你。”
“我只要陛下的一颗心!”雅典娜咬住嘴唇大胆的看着陈长生。
她今年二十一岁,长得如同希腊神话的神灵般优美动人。
事实上,她也是纯正的希腊人,父亲是个大商人,她从小就受过良好的教育,长大后又和父亲走遍地中海周边国家,精通几国语言,甚至对埃及都有很深的了解。在一年前她随父亲到中亚来做生意,父亲不幸身染重病,临终时给她留下大笔财富的同时,还把她嫁给了巴特克里亚的国王,但克琉斯是个愚蠢而自大的人,除了他国王的地位,其他无论智力还是见识根本配不上雅典娜。
雅典娜被俘到新京之后,很快就被这个年轻而睿智的皇帝所吸引。
陈长生的谈吐和见识都让雅典娜耳目一新,对她而言,陈长生不是残暴的征服者,更像是一位思想深邃的智者,一个谆谆善诱的老师,一个锐意改革的革命家,一个热情并对生活充满渴望的进取者。
不知不觉中,她已经深深爱上了这个东方的皇帝。
虽然明白自己的身份是战俘,但雅典娜还是无法抑制对陈长生的情有独钟。
“呃,雅典娜,我是有一颗心,但我早就把这颗心送给别人了。所以”陈长生做出一个无可奈何的手势。
他之所以请雅典娜来这里,并不单纯是垂涎她的美色。他要了解西边的世界,而集美丽和智慧与一身的雅典娜是最好的人选。
和美女聊聊天,下下棋就把现在西方包括安息和罗马等地的情况了解个差不多,这美事儿陈长生一定不会错过。
和雅典娜接触这段日子,陈长生也在心里产生出对雅典娜浓浓的好感来。
话说作为皇帝,他要想品尝一下这个希腊美女的身子太有方便条件了。但陈长生并没有。
他已经不是荷尔蒙爆棚的少年,对女人的喜爱绝不仅仅是占有她们的身子。很多时候,那种若即若离,想得又得不到的感觉才最勾人心思。
另外,陈长生也害怕,一旦自己真的爱上雅典娜,会在思想和国家政策上被这个聪明的女子所左右。
雅典娜的表白,让他心里一震,他感到欣喜和激动的同时,又强迫自己冷静了下来。
“我知道,你已经把你的心献给了你伟大的国家。”雅典娜并没有让陈长生尴尬,而是甜甜一笑。
要征服这个一代雄主,绝不会是凭自己一身的好肉就可以的。
从这里,雅典娜也看出了陈长生的定力,由此更加倾心于他。
这时,门外礼部大臣求见。
“我去看看陛下写的书!”雅典娜得体的飘到了
隔壁书房。
她知道,要想多留在陈长生的身边,那就得当这个帝王的红颜知己。她清楚的知道,以陈长生的雄才大略,后宫里没有人能够真正和他交心。
“陛下,安息使者已经在新京等了七天了,要不要见见他?”
“呃,他们这几天都干了什么?”陈长生并没有直接决定,而是问了特使阿尔撒气的行踪。
在了解完之后,陈长生觉得是时候见见安息的特使了。
当阿尔撒气接到大凉皇帝陈长生召见他的通知时,一时心里忐忑,激动的不知所措。
这个万王之王将会是何等面目示人呢?
很快,他的这个疑问就得到了答案。
在不甚宽敞的大殿坐着一个显得有些疲惫的年轻人。
他并没有想象中的威严,甚至有些和气。
啊,来啦,起来吧。
陈长生伸手虚扶了一下。
让他们把来这里的目的介绍一下吧。
接着陈长生侧头对翻译示意道。
阿尔撒气这次并没有气势咄咄的声讨大凉对安息属国巴特克里亚的侵略,只是说安息皇帝对这个山地属国很担心,希望能和大凉妥善解决这件事。
啊,这个事儿啊。我了解的情况可能和你了解的不一样,这么滴吧,我想最好把当事人也叫来,一起说说。
也好!
阿尔撒气见陈长生很通情达理,于是点头同意。
很快,巴特克里亚国王克琉斯也被叫了过来。
谁,内个克琉斯啊,现在人家安息帝国派人找
上我来了,你说说你那边是啥情况,我好答复人家。
情况是这么个情况,之前我在大夏干的不行,老百姓总反对我,后来我在亚历山大那里听说大凉国蒸蒸日上,国力强胜,就想请大凉皇帝给我指导一下管理国家的方法,谁知道嘿嘿,谁知道安息皇帝还误会了。要我说,其实我离大凉很近啊,如果能成为大凉的一个行省,恐怕对我们大夏发展更好
克琉斯说道这里,还冲陈长生谄媚的尬笑一下。
我巧丽哇的克琉斯,昨天你跟我可不是这么说的
阿尔撒气一听就傻了,自己居然被克琉斯这个王八犊子给卖了。
嗯,看来你最近思想进步还挺快。
陈长生满意的对克琉斯点了点头。
然后他又转向阿尔撒气。
你看看,你们是不是整劈叉了?大夏国是自愿让我大凉派人去指导国家制度建设的,就连他们的国王也虚心的亲自来我大凉求教。
哼,他为鱼肉,你为刀俎,恐怕克琉斯也不敢说出别的来吧!不管怎么说,巴特克里亚是我安息帝国固有属国,就算大凉再强盛,我安息帝国的皇帝和帝国的百万雄师也不会就被吓住而放弃自己的领土。
阿尔撒气此时为了维护国家的主权,也是拼了!
你这么说就没意思了。你以为我大凉真的就贪图一个小小的巴特克里亚吗?以我大凉的国力和军力,要真的贪图土
地,恐怕就不会止步于巴特克里亚了吧?
陈长生的话音陡然变得充满杀意。
阿尔撒气也是汗毛倒竖,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他之前还以帝国为荣耀,可是这半月间在大凉游历了一番之后,才知道什么叫天朝上国。如果自己的安息帝国真的和大凉起冲突打起来,恐怕不仅巴特克里亚夺不回来,连帝国其他地方都保不住了。自己真的激怒了这位帝王,引起了两国的战争,那他就成了历史的罪人了。
所以,阿尔撒气只能用沉默表示抗议,却不敢再说什么硬气的话。
毕竟,外交不是呈口舌之快,是要考虑国家实力的。
陈长生见阿尔撒气含怒不语,忽然换了一副笑脸。
其实这事儿很好解决。克琉斯,你在我这里也学习了半年多了,我治国理政的思想你也体会德差不多了。既然安息帝国对我产生了误会,我看这样吧,你就回国吧,继续治理大夏。至于之后何去何从,全凭你的心愿,不行就举行个全民公投,是不是?
克琉斯听到这里,嘴巴一下张大,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
喂,克琉斯,说你呢,想啥呢。不过你回国是回国,我还交代一句哈,既然你在我大凉学了这么久,那我大凉就是你大夏的老师了,如果你大夏以后真要是受人欺负了,只要找我,我必一管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