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西部的风景,许多人不免的会心生向往。
那里,是最接近大自然的地方。
有着无与伦比的美丽。
只是看一眼,就能使人短暂的忘记所有的赞美之词。
仿佛翻遍了字典也搜寻不出来什么词可以赞美一二。
哪怕是隔着玻璃,也丝毫不影响这方天地的美。
“好些了吧。”
“嗯。”
萧雅楠神情憔悴,嘴唇发白,整个人也是有气无力。
一度以为死了的她没想到居然还活着。
最后一道雷劫实在是可怕。
“再修养几天,我们就回去吧。”
“不,我想迟一点回去,这里我都没有好好逛过,来都来了,不能白来一趟。”
萧雅楠望着窗外的风景有些愣神。
也不知她在想些什么。
李元文也不言语,二人就这样静静地看着窗外。
只是内心各有心思。
也就是这个时候,天边的云彩发生了变化。
“好美的火烧云!”
“我搀你去看看!”说完后,他又将相机拿上。
在斜阳的照耀下,如鱼鳞般的云朵被映的透红。
且还有蔓延的趋势。
“慢点。”
李元文搀扶着萧雅楠来到了酒店的观景台。
天上的奇景美景,是那么的震撼,仿佛人们的头顶上是一片火海岩浆。
似乎所有的生命就在这样的“火海”下生活一样。
萧雅楠也发自内心的笑了出来,跟观景台的所有人一样。
“元文!帮我拍个照!”
她依靠在栏杆上转过身来,对李元文比了个剪刀手势。
咔嚓!
相机将这一瞬间的美好永远定格,证明了这一幕在浩瀚的岁月中存在过。
李元文心下也暖暖的。
他当下环顾左右,正好有一个小姑娘在盯着他们看。
就她了!
“帮个忙!帮我们两个拍张照片吧!”
说罢,将相机递给了那个小姑娘。
“好,你们在往这边靠近一点,嗯,保持这个角度,不要动!”
咔嚓一声!
时间被定格在这一瞬间。
萧雅楠靠在李元文的肩膀上,二人手拉着手在火烧云的美景下无比甜蜜的一幕成为了照片。
看,这是多少人羡慕而得不到的生活,他们两个人,要比绝大多数人过的都要好了吧?
萧雅楠修养了几天后,身体已经缓了过来。
她跟李元文的足迹几乎踏遍了西部这个省份所有美景的地方。
吃遍了这里的美食。
好好的领略了一番这里的风采。
要不是后来还想起了家里还有一个高馨雨,怕不是还能再逗留十天半个月的。
左方城。
辗转了这么多地方,李元文又来到了左方城。
八九年前,上一次是他一人来的,现在则是带着萧雅楠。
也许,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左方城成了此次西部之行的最后一个城市。
好在这里还有火车,转到州兰后再乘坐飞机回冰江好了。
某处街道口,一条枯瘦的野狗盘桓在这里。
不远处,有一家经营了很多年的小卖铺。
正当它眯着眼要午睡的时候,瞳孔里倒映出两个人来。
它忽然变得很有精神,朝着那里跑去。
嘀嘀嘀!
一辆私家车急停在了它的面前,差点撞到了它。
然后从车上下来一个戴着墨镜的小姑娘。
这个小姑娘正是那天给李元文、萧雅楠二人帮忙拍照的那个。
“喂,没吓到你吧,嗯?你是狼还是狗啊?”
说是小姑娘,年纪约莫二十出头。
称得上一句亭亭玉立。
“呜呜”
一阵低鸣声响起,它有些怕这个人,甚至是忘了跑。
任由那只手轻轻地抚摸在它的头上。
“应该是没人要吧?不如跟我回去吧,也算是这次来藏西省的见证,更是你我的缘分。”
不知怎的。
她将目光撇向小卖铺那边,突然发现了两个很熟悉的人。
“原来是那对情侣啊,还真是有缘。”
“看起来很幸福,不知道我的另一半在哪里,能不能也过上一种这样的生活?”
她的心中充满了惆怅。
暗恋的人结婚后,她来了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散了好久的心。
目送着李元文二人走远,她也没有要上前去打招呼的意思。
有时候,缘分就是这么奇妙。
“下一次,应该不可能再遇见了吧。”
她自顾自的说了一句,将那只很像狼的狗提溜着后颈扔到了自己的后备箱。
“回去养着吧。”
……
冰江市。
两人已经回来有一段时间了。
于是又重新投入到了之前的生活状态中。
某站古风up主【萧萧雨歇】也恢复了更新。
御用摄影师李元文每天就是陪着二人拍摄作品。
这方面的专业水平也是直线上升。
“喂?”
“是李先生吗?”
很久没有接听过电话的李元文今天收到了一个来电。
一看名字,是一个叫曾可晶的人。
思绪纷飞,一时之间他忘了这是谁了。
人就是这样,凡是认为不重要的人或事,过段时间后大脑就会选择性的忘记。
据说在生物学中,这是一种大脑的自我保护机制。
一切无意义的记忆都会深藏起来,没有关键的节点就记不起来了。
“嗯,我是姓李。”
“我遇到了麻烦,求李先生帮帮我,您方便来我这里吗?我遇到了很急的事情!”
曾可晶的语气急切,电话那头充满了不安与焦躁。
直到这个时候,李元文才想起来这么一个人。
武当山,一位女士的父亲身患重病,几度求医问药不得良方。
恰巧李元文的古医术不错,也与曾可晶父亲的病情有缘知道那么几剂医药。
后来,曾可晶给了陈行书跟他不少钱。
在后面就没有联系过了。
“等我过去看看再说吧,我也不一定能帮到你。”
将情况与萧雅楠说了一下,又与高馨雨告了个别。
李元文便乘坐飞机去往了曾可晶的那里。
机场,曾可晶接到了李元文。
然后二人上了一辆商务车后直奔郊区的一家私人医院而去。
曾可晶在车上把情况简单的跟李元文说了说。
“我孩子在我们这儿的附小上学,那天司机把他接回来后就不对劲了。”
“先是上吐下泻吃不进东西,去了医院开了些药打了点滴依旧没有效果。”
“现在已经昏迷两天了,医院说我孩子的生命体征正在逐步消失,医院里也束手无策,我实在是没办法了才想起了陈道长跟您!”
“不过陈道长我已经联系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