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神秘。”
见他们不说,老东西们也就不追问了。
“喝!”
……
富平侯府秦羽也喝得烂醉,然后跟武珝和徐惠玩耍去了。
张亮的府中,父子正在商议着事情。
张亮的长子,张甚微问道:“大人,有什么事情吗?”
“甚微,你很好。”张亮称赞道。
“父亲这是何意。”张甚微有些不知道张亮突然这么说是干什么。
张亮道:“你跟长孙冲还有程处默等人关系怎样?”
张甚微心中一紧:“孩儿跟他们关系还好。”
对于外面的风声,张甚微自然是听说了过的。
他也是唐科院出来的,跟长孙冲他们算是同窗,还是军中同袍,关系也很好。
他以为张亮是想要骂他。
“外头的风声可有耳闻?”
“听说了。”
“你如何看?”
“富平侯心系苍生,孩儿很敬佩,大人为何要蹚浑水,何况,此事根本不可能撼动富平侯!”
张甚微已经成家,父亲的行为并不是很认同。
“继续说。”
张亮笑问。
张甚微继续道:“张家跟富平侯并没有解不开的仇恨,当年那些矛盾,是李氏引起,富平侯如果真的跟张家一般见识,张家早就不存在了。”
张亮大笑道:“哈哈,你说得对,这些为父怎么会不知道,这些年张家虽然无法进入核心圈,但是该有的好处都得到了,为父会不知道么?”
“那大人是想要?”
“为父颜面问题。”张亮道:“你不像某,脑子不够用,如果是往常,这家业交给你,也是很担心,但如今,你在朝中很受重视,说明了富平侯对你还是很中意的。”
“孩儿知道。”
张家和秦羽有过节,秦羽是不可能帮他的,没有从使坏,就不错了。
“大人这么做是?”张甚微有些不明白张亮的意图了。
张亮道:“为父想了很久,不能因为意气用事,就误入歧途。许敬宗和李义府两个人还是力量太薄弱了,螳臂当车自不量力。”
“大人既然如此,为何还要跟他们联合到一起呢?”张甚微更加无法理解了。
张亮笑道:“那是为了张家,此次为父知道了他们的内幕,正好跟秦羽卖个顺水人情!”
张亮还真是一个合格的投机者。
“这!”张甚微对于老爹的样子,很是惊呆,老爹怎么这么不要脸呢。
“大人是打算是去跟富平侯告发他们?”
“不,大人不去,你去!”张亮笑道:“你给富平侯留下个好印象,日后好处都是张家的。”
“大人干嘛不亲自去,正好跟富平侯摒弃前嫌!”
“你太年轻了,为父亲自去,肯定会被富平侯看轻了,认为某是随风倒的墙头草。”
张亮边说,边拿出几张纸:“这是他们弹劾秦羽的奏折,另外许敬宗还留着后手,这点可要重点提醒富平侯。”
“孩儿晓得了。”张甚微点头。
张亮道:“此事一定要快,在他们弹劾之前就做好,不然张家也会受牵连。”
“孩儿明白了。”
张甚微点头道。
张亮道:“此事一定要万分小心,否则惊动了他们,反坏了秦羽的好事。”
“孩儿明白!”
“还是要看清现实啊!”张亮道:“单凭许敬宗还有李义府两人,想要扳倒富平侯,至少太上皇在世的时候,绝对不是不可能的!”
这些年弹劾秦羽的奏章可多的是,哪一次秦羽当一回事了。
张甚微离开之后,书房里就留下了张亮一个人。
他合上了一本印刷质量极低的书本。
只见书皮上写着,富平侯与圣上太极宫中二三事。
张亮心里念叨,富平侯跟陛下的关系,可不敢不信啊!
这些地下的低俗读物里面,说的有鼻子有眼的,劲爆程度,炸裂程度,颠覆人的三观。
不可不防啊。
……
此时许家
“明天放假,后天上朝,我等就发动弹劾,此次一定让其无法招架,令他不敢小瞧我等勋贵!”
“秦羽小儿,为了那些猪民,敢藐视我等,这次一定让他吃吃苦头。”
“他是嚣张惯了,不知道这已经是大唐的新时代了,这次就给他当头棒喝。”
“是也!”
……
并不是所有人都想要弄死秦羽。
御史和官员很多也不知道这些,只是想要出一口气。
但是不管怎么样,暗流涌动中,一场大戏拉开了帷幕。
在大唐,死忠的臣子秦羽还没见过。
经过了几百年的乱世,忠君爱国这种思想,没有生根发芽,勋贵还都是看中自己家族利益。
张亮就是为了自己的利益,这很正常。
秦羽以利益为导向,实现目标,根本没人阻碍。
却说这边张甚微离开之后,就去了长孙家的酒楼。
此时长孙冲还有程处默正在说话。
“张甚微来了?”长孙冲笑道。
“长孙兄能否进一步说话?”张甚微谨慎道。
“何事这么神秘?”程处默撇着嘴。
“机密要事。”张甚微道。
长孙冲对程处默说道:“你们先喝,某去去就回。”
两人就去了一个僻静处。
“现在能说了吧?”
“关于富平侯的事情。”张甚微道。
“什么事情?”听到秦羽,长孙冲的神情也凝重了一下。
“许相他们正在联合御史,要弹劾富平侯。”
张甚微直接说道。
“此时某也知道,你的父亲是不是也要一起?”
“不是的,家父不愿意为虎作伥,家父从他们那里搞到了弹劾富平侯的奏章。”
一边说张甚微一边拿出几张纸。
“这帮东西,真是歹毒!”
“是的!”张甚微道:“富平侯是国之栋梁,家父不愿意跟那些龌龊大臣,同流合污。”
“勋国公及时醒悟可是好事!”长孙冲高兴地点头。
张甚微道:“家父说,此次弹劾是欠揍,许敬宗还有后手,富平侯一定要小心。”
“什么后手?”
张甚微道:“许敬宗老奸巨猾,家父和李义府都不知道。”
“你来通风报信,我就应下了。”
“不敢,富平侯是国家的基石,这是为了大唐,是某分内的事情。”
长孙冲收了奏章,就进到了客厅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