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王爷,生前是捕蛇非常厉害的人。”
“一生杀蛇无数,死后获得神力,成为类似土地公一样的地方土神。不过,蛇王爷一般被认为是邪神。只要有人愿意献祭什么,他就会帮助那个人去完成一些心愿,哪怕是杀害别人。”李咪咪解释道。
这,这不跟那些笔仙狐仙和筷仙一样的东西嘛?
本来还不理解,抓蛇的人,怎么还会获得神力,成为神呢。
原来是邪神,这就说得通了。
“那我们现在挖到邪神,会不会有什么大灾大难?”我问答。
李咪咪白了我一眼,“你现在是特事科的人,还在带着阴差做事,你不要这么怕呀。”
我尴尬苦笑,“我不是怕,就是想了解一下。那我们现在怎么办?这个墓穴还能用吗?”
葬在这里,可是余五的遗愿。
但现在挖到了蛇王爷墓,这是该死者为大,还是邪神为尊?
“不好说,喊人来,先把石棺打开看看。”李咪咪说。
我看着那些蛇,连连吞了两口凉唾沫。
连我都吓得跳到了她背上,村中那些人看到这里面的情况,只怕是更不敢来。
如果让他们知道这可能是蛇王爷墓,那他们不逃之夭夭都邪门。
“你先想办法把这些蛇弄走。”我道。
“这简单。”
李咪咪从随身携带的小包中摸出一张符,又让我在符上滴了一滴血。
接着,她将复制一顿折叠,看起来像是某种动物。
她拿出打火机,当符引燃后扔了出去。
很快,着火的符就像是变得有了生命,在地上移动起来。
烧起的烟和火焰,更是在空中放大,明显看得出,是一只猫的影子。
“大猫”一路火花带闪电,朝着下方跑去。
那些蛇像是收到了什么指引,居然嘶嘶滋滋全都跟着“大猫”去了。
很快,刚刚还密密麻麻爬满蛇的墓穴石棺,这会人一条蛇都没有了,就好像是一阵幻觉。
我看得目瞪口呆。
“你的法力怎么这么强大了?都能烧符成动物了?怎么做到的?”我惊讶问道。
李咪咪一脸淡定,“不是我本事厉害,而是你的血好用。我都跟你说了,这些蛇好像跟我们有什么羁绊。用你的血做引让它们离开,它们就乖乖离开了。”
我发现,对我的血的开发利用,李咪咪可比我离开多了。
从觉醒到现在,我自己用我的血,只是用来捏法器,可玩不出李咪咪这么多的花样。
蛇全部走了之后,我这才朝着村民们吆喝,让他们来帮忙。
村民们将信将疑,小心翼翼走近。
挖到蛇的消息,早已经传回村子,那些在家中帮忙的人,也都闻讯而来,想看也稀奇。
他们相互壮胆,簇拥着来到墓穴边,看到里面的石棺,都非常惊讶。
又因为看不到蛇,那些专为蛇而赶来的人,则有点失落,还觉得是被骗了,叽叽咕咕咒骂个不停。
我必定不是他们本村人,不好发号施令,只能把情况和村组长说了。
“航子,这怕是不好呀。这又是蛇又是石棺的,怎么还能把余五埋在这里呢?依我看,把这里埋回去,给余五另外选个地方。”村组长一脸担忧。
“现在已经挖开了,如果不搞清楚情况,然后找补,以后还是会影响整个村子,甚至是以白云山为脉的所有村组人的运势。”我一脸严肃地说道。
村组长果然被我的话吓得不轻,着急问道:“这么严重?那该怎么办?”
“先查一查这石棺是怎么回事。”我指了指李咪咪,“她是云城来的,恰好对这些很有研究。可以让她帮忙,或许能改能补呢。“
村组长如似找到了救星一般,连忙拉住我,让我去和李咪咪说。
简单的介绍后,李咪咪煞有介事地说道:“这个地方,风水本来就是半好半不好。现在挖到蛇棺,这就很难说了。”
村组长吓得脸都白了,急忙道:“帮帮忙,我们一定会报答你的。我们世世代代居住在这里,没经理过什么大灾大难,可不能因为这次的事,惹来什么大麻烦。”
村组长的表现,倒是在我的意料之中。
我们这边的情况就是这样,特别是老一辈,对祖辈留下的东西,非常的在乎。
你如果告诉他,这里有危险,必须搬走,老一辈几乎会全部跳出来反对,觉得这是对祖宗的一种背叛。
这种之谜,有时候还挺好利用的。
比如说,现在!
在村村长的号令下,村中的年轻小伙们,立刻上阵,合力将石棺材打开。
棺盖松动的时候,我有些担心,问道:“里面会不会有什么机关毒气,或者是什么诅咒?就这样打开,没问题吗?”
李咪咪撇了我一眼,“你小说电影看多了。这就是一个普通的石棺,哪有那些花里胡哨的。”
“你不是说这可能是蛇王爷的墓吗?”我耸眉问道。
“蛇王爷生前只是普通人,就是抓蛇厉害一点。而且一生作孽,基本没人送终,有个石棺已经很不错了。你看看,上面不是连墓碑都没有吗。”李咪咪道。
说的好有道理,我竟然无言以对。
村中小伙们齐心协力,也没多少惧怕和担忧,很快就将石棺的棺盖掀开了。
“卧槽!”
“嚯!”
“见鬼!”
围观的人,全部口中发出惊呼,一哄而散。
棺材里面,并非空空如也,而是躺着一句尸体。
这尸体看起来还是鲜活的。
只是,它身上没有任何衣服。
身上千疮百孔,被什么东西钻出无数个透明窟窿来,看得人密集恐惧症都犯了。
我肚中一阵翻江倒海,差点就吐了。
再看李咪咪,依旧一脸淡然,似乎见怪不怪,甚至还看得饶有兴致。
这妞如此大心脏,真是再一次刷新了我对她的认知。
“这应该就是蛇王爷幕不假。是那些蛇把它弄成这样的。曾经有人在对付他。”李咪咪道。
“谁?”
我一张口,一股怪气直冲喉咙,那酸爽,差点冲得我没忍住狂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