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不仅能让生意更加红火,拥有更多的回头客,还能让顾客学到一些知识,多好多好啊!”
叶霜柔点点头,但笑不语,一脸的云淡风轻。
以上的种种,当然全是她做生意的经营模式,所聘用的全部人员,只需严格按照她的吩咐层层交代下去,大家都能好好执行即可。
只不过,还有一种口味叶霜柔并没有说出来给战修哲听。
那就是绝不对外销售的、她个人专属的栀子花味的洁牙漱口丸,这就如同她的栀子花味的香薰那般,仅仅是她自己专用的。
叶霜柔当初胎穿到落后的古代之时,本是以为这里没有完善的洗漱用品的。
其实,则不然!
尽管没有异世那么多的洗漱品种,但基本的洗漱之物还是有的。
就比如……
异世有沐浴露、香皂,人家古代这里其实也有沐浴用品的,就是被这里的人们称为‘香胰子’的那种洗浴物品。
而且人家这里也有牙刷,只是被称作了‘牙刷子’而已!
古代的牙刷子是用青铜、兽骨、象牙、竹木、虎骨、豹骨、珊瑚等等的材质,植入了马尾毛、或者是猪毛制作而成。
而权贵、富庶人家所用的牙刷子,还有会镏金镶银、甚至是镶嵌宝石的。
以上的种种,无一不彰显着古代牙刷子的奢华和多样性,不像在现代社会里,纯属清一色的整体塑料材质制作成形的。
配合牙刷子洁牙必用的,当然那就是牙膏子和牙粉了。
而异世已有的漱口粒,古代这里是没有的。虽然叶霜柔前世是有用过这种小东东,身为非常保镖的她却完全不涉猎经商、医术、制药、研发、调香、配料的这些方面。
今世在古代这里,她却居然有了这些个方面的天赋,又有多位贵人鼎力相助。
尤其是叶霜柔的调香与配料的师父,还是她外祖父数十载的好友、鼎鼎大名的调香大师谢友福老先生!
于是,相关以上那些方面的事情,她当然是做得风生水起了。
而这些事情,自是不被外界所知!
~
眨眼间,夜幕已经真正拉了下来。
而另一边。
“驾!驾——”
由祝安派出来的雍王府的家丁蒋一正一手举着火把、一手拉着缰绳,骑着马儿‘嗒嗒嗒’地直往翊王府赶。
战爵逸呢,则是还在挑灯办公。
倏地,他侧头一望窗外,天空已经黑了下来,且是已有幽冷的夜风一阵一阵地轻轻拂人面。
男人见此,不由得剑眉微蹙,连忙朝外面喊了一嗓子。
“刘福——”
“是,王爷。”
廊道上的管家这一听,赶紧一边应下,一边小跑着进来,很快就站到了自家王爷的面前。
“王爷——”
战爵逸放下手中的狼毫笔,抬眼看向管家,“王妃,还是没有回府吗?”
刘福有些紧张的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的道:“回王爷,王妃她……她还没有回来,奴才这就去大门外看看,问问今天当值守门的战海那里的情况。”
“嗯。”战爵逸点点头,对他挥了挥手。
此时,刘福连忙走到了窗边,赶紧先为自家王爷关上窗户。
“王爷,天色已晚,又起风了,还是要先关上窗户的好,奴才这就出去看看。”
语毕,他挑起灯笼就往外走。
战爵逸扶了扶额,已然无心办公,加上最紧急的公文他已经批示好了,无需继续埋头苦干了。
而且他这会儿,眼皮猛地开始直跳。
按理说,他的宝贝霜儿也应该回来了呀,可是怎么就……
翊王府的正大门外。
战海正在跟蒋一交谈着,猛地听到开门声响起。
“吱嘎!”
他们二人这便看到刘福走了出来。
战海自是无需再进去通报的了,就由蒋一跟刘福说明了他的来意。
刘福听罢,连忙一边小跑着往正院的书房返回,一边在心中不解的嘀咕起来。
“咦……王妃她,她不是去了她来京城之后结识的、那位相交甚好的小姐妹的家里玩了吗?”
“怎么又会突然去了雍王府呢?还邀上王爷去雍王殿下那里吃晚膳?”
须臾。
刘福回到书房来,把他听得之事复述了一遍给自家王爷听。
可战爵逸这一听,当即‘噌’地一下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同时他的手还一不小心就把书案上的茶盏打翻地。
瞬间,发岀了清脆的碎裂之声。
“啪——”
战爵逸全然顾不上这些,星目大睁定定的看向忠仆。
他眼角、嘴角都不由自主的抽搐了一下,难以置信的问:“……什么?!你说霜儿她……她在雍王府?!”
“她还让我一忙完手上之事就前去那里,与她和七皇弟一起用晚膳?!”
看到一向在他人面前喜怒不形于色的自家王爷,破天荒的突然这般的大惊失色,还显露出一抹惶恐不安的意味。
此刻,刘福真的有些懵逼了。
王妃不就是去了雍王府,想让王爷和她、以及雍王殿下一起在雍王府吃个晚饭嘛!
他们王爷怎么就……
可是刘福呢,他又怎么会知道叶霜柔、战爵逸、战修哲曾有过的那么点儿纠葛?以及这3人隐藏的那些弯弯绕绕呀?
尽管刘福此际,已经完全是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
但他也赶忙点头如捣蒜似的,急切回应:“是是是!是的王爷,雍王府祝管家派来的家丁蒋一,方才确实就是这么跟奴才说的!”
战爵逸见此,闭了闭双眼,仰头深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了出来。
“呼——”
他知道,该来的总是会来的!
但他却从未想到会来得这般突然、如此快速,尽管他在此之前已经尽量防患于未然了,可还是让他这么的猝不及防!
随即,战爵逸又看向了忠仆,沉声吩咐。
“本王今晚就……就不骑‘追风’前去雍王府了,刘福,你现在速命战海、战洋驾上马车,由他俩送本王去雍王府。”
刘福见自家王爷竟然出现了,从未有过的、如临大敌当前那般的紧张与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