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他的霜儿,应该就是柳霜栀!

“虽然柳霜栀只是偶尔有露出相貌平平的真容,可她的脸上却没有胎记和疤痕的。”

听完好兄弟的这番话,战爵逸也点点头表示认同,又端起茶盏抿了两口热茶。

随即,他便不疾不徐的道:“梓箫,你所置疑的,其实也是本王曾经多番思索过的问题。可你有所不知的是,我的霜儿与你所说的那个柳霜栀,其实是有一定共通点的。”

方梓箫听罢,当即一怔,不禁喃喃问起:“王爷弟弟,她俩……她俩有何共通点啊?”

战爵逸星目闭了一闭,又陡然看向好兄弟,一脸的正色,“梓箫,她俩的共通点就是身高、身段儿都差不多,而且身上都有着淡雅幽冷的栀子花香味。”

方梓箫眨巴了几下他的一双桃花眼,却不曾作声,静等着好兄弟的下文。

“除此之外,最关键的还有,本王今早突然听到霜儿恢复了正常的声音,居然跟柳霜栀的声音几乎是一模一样的。”

方梓箫这一听,一张俊脸上写满了讶,“啊?竟然会这样?嗯……那也实在是太巧了一些!”

战爵逸点点头,继续述说了下去:“当时本王藏身在那片假山的后面,听到霜儿说出有关她嗓音变幻的真相,而后又听她变换着腔调唱完那两首曲子,更被震惊到不行。”

听完好兄弟的这些话,方梓箫也是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嗯……如此看来,王妃弟妹与柳霜栀就有4点共通之处了。至于她俩的年龄有偏差、身份背景、有所历经之事、以及脸上的不同,嘶……那也是……”

可是还不等他把话给说完,就看到战爵逸矜贵的一抬手,并且出声阻止了他。

“梓箫,之前本王也曾经对你实话相告过,我的确还不了解霜儿及其娘家的一切,故而身份背景、历经之事的不同,这两点是完全可以忽略掉的。”

方梓箫听了再次点点头,表示默认了好兄弟的观点,战爵逸也继续娓娓道来。

“而江湖上传闻,柳霜栀看起来已经有20多岁,虽然相貌平平,却是脸上并无大的瑕疵。不像我的霜儿,她在右脸颊上是既有胎记又有疤痕的。”

“但是本王至今都……都还不曾见过,我霜儿长大成人之后的真实模样,更何况!”

“霜儿在任何人的面前,一直都是以戴面纱、或者是戴着面具的。而且据本王也有听闻过,江湖上除了有高超的易容术,还有可以改变人的年龄和长相的人皮面具。”

方梓箫听到这里,俨然已经明白了好兄弟的意思,“王爷弟弟,莫非你是认为……”

“认为那位‘天女散花’柳霜栀女侠在行走江湖时,偶尔是有露出过她的容貌,实际上却是戴着人皮面具的王妃弟妹吗?”

“如此这般的话,她不仅能改变她的年龄、容貌、还能遮住她脸上的胎记和疤痕。”

“嗯,是的。”战爵逸点点头,旋即又幽幽说道:“而且柳、叶二人还有两个共通点,除了她俩的名字里带有一个‘霜’字,还都有一颗慈悲良善之心。”

“就在前段时日你前往异地,津安城里举办的那场花灯节盛会的当晚,霜儿她……”

当方梓箫听完战爵逸的详细述说,叶霜柔在花灯节上带战爵逸去了天云桥下,为那些可怜的老弱病残幼乞丐,送去花灯、送到银子、还送了人世间的温情暖意。

而后,夫妻二人又共同骑乘去了远郊的道观里,诚心祈福东华国繁荣昌盛、国泰民安。

方梓箫当然明白了所谓的第5、第6点的共通处了,柳霜栀开办的多个慈安堂,不也就是想以她的个人力量扶助弱者、盼求国家强盛、百姓安居嘛!

“嗯……嗯。”思及于此,方梓箫倏地又剑眉微蹙,有些忧心的看向了好兄弟喃喃说着。

“我说王爷弟弟啊,综合你以上的所述,王妃弟妹也真有可能就是柳霜栀本人。可是这要如何才能证……证明她们就是同一个人呢?”

“以王妃弟妹的脾性,怕是直接问到她了,她应该也不会承认的吧?”

此时,战爵逸亲自动手为他和好兄弟各倒上一盏热茶,又端起自己的那杯呷了两口后,他一边把玩着精美的茶盖,一边星目里闪烁着一抹意味不明的光芒。

随即,战爵逸那张俊美无俦、精致立体的脸上,这便露出了一抹颇具深意的笑容。

“梓箫,此事本王虽然已经有了一定的主意,但尚需从长计议。只不过嘛,这第一步将在津安城境内进行,也由你在背后行事即可,待回到京城之后我再……”

方梓箫那是听得一愣一愣的,最后在他的一双桃花眼里,却布满了期待之情的恭敬领命:“是,王爷!”

然而,在接下来的3天里。

即使是有着南方小气候的津安城,它这边的天气也愈发的寒冷了,毕竟这是已经到了数九寒天之际。

作为主人的方梓箫除了偶尔作陪两位贵客,大多时候都在忙他手上的诸多事务。

战爵逸和叶霜柔在逍遥岛上如常的饮食起居,还时有自己划船在逍遥湖中四处游玩一番,好好的享受着完全无人惊扰的美好的二人世界。

时间一晃,这便又来到第4天的戌时过了一刻。

在逍遥居客院的房间也是设置有地龙的,此际正被暖意包围着。叶霜柔已经沐浴更衣、洗漱梳理后,一如既往的戴上面纱、背向侧躺着睡下了。

又过了片刻,‘吱嘎’一声外室的开门声响起,随之而来又是关门声、进入寝室的沉稳有力的脚步声。

叶霜柔如常的闭着眼睛,也心知是她的夫君守着惯有的约定时间回房了。

可她的闭眼静听,并没有听到战爵逸一如往常的那种、先是热水洗漱之声的响起,而是在一阵‘窸窸窣窣’的褪下衣物、脱去靴和袜的声音。

旋即就是男人轻轻掀起被褥躺了进来,沐浴后的香胰子味道也直冲叶霜柔的鼻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