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这个臭兔娘!”
“就是她坑了我们!”
“这只猫娘,也是同伙!”
那些魔族青年的其中几人,指着妮妮和露露,高声喊道。
“大大姐!”
不过,他们在看到苏茜和凌陌的第一时间,把脏字脏句,全部咽了下去。
“你们想要干什么?”
露露小嘴猛地一颤,害怕得浑身发抖。
因为她已经认出眼前那高叫着的鹦鹉头等人,正是昨天那些遭遇仙人跳的魔族青年。
但她毅然决然地张开双臂,挡在了妮妮的身前。
就像是一只明明很畏惧、却依然死死护住同伴的小奶猫。
人群分开,一个拥有和苏茜一样火红长发,恶魔犄角,扛着巨剑的魔族青年迎面走了出来。
霍格·斯卡莱特。
在看到凌陌和苏茜的第一时间,霍格竟然压制住了他那惯有的暴脾气。
目光饶有兴致在妮妮和露露身上扫过,然后托着下巴,若有所思地朝凌陌问道:
“凌陌兄弟,这两只兽娘,是你的宠物吗?”
凌陌揉了揉眉心,毫不犹豫地说道:“算是吧”
霍格摆了摆手,道:“那行了,都给我散了吧!”
凌陌有些疑惑地看着霍格。
这就没事了?
因为魔族在洛阳虽然实力,不如克莱恩·怀特的[狂徒]和roon的[星剑社]。
但也能称得上不容小觑的第三方势力了。
因为魔族出了名的团结,而且霍格极其护短。
难道顾北伶和自己交代的,仅仅只是传闻吗?
“你这不问我要个说法吗?”
面对凌陌的问题,霍格耸了耸肩膀,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又打不过你,能要个什么说法?”
“你小子既然出现在这里,不是已经代表了你的态度了吗?”
凌陌愕然,“什么态度?”
霍格龇牙笑道:“要么你不知道这件事,要么这种事另有其他原因。”
凌陌有些讶异地看着霍格,重新修改了初见时对他“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定义。
等到凌陌把整个事情的原委,告诉了霍格和苏茜。
霍格托着下巴,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原来是这样啊!”
“怪不得我一直隐约觉得克莱恩那小子,肚子里瘪着坏水呢。”
“恐怕是因为我把他在学院里放荡的行为,告诉了怀特家族。”
“怀特家遏制了他的零花钱。而他用钱大手大脚惯了,又有将近几百个女人要养。”
“所以才想到用这种方式,捞钱的同时顺势报复我吧。”
凌陌点了点头,克莱恩和苏茜有婚约,所以怀特家族和斯卡莱特家族也有盟约。
不过,克莱恩竟然有几百个女人吗?
这还真是刷新了自己的认知。
看到凌陌将目光瞥向自己,苏茜微笑道:“小学弟,你不用这样看我,我是无所谓的。”
“你要是能娶到我的话,只要你能应付的了,别说几百个了,几千个我也默许。”
说罢,她还将妮妮和露露亲自揽入怀中,笑道:“像这么可爱的兽娘,我会亲自帮你调教。”
“怎么样,小学弟,要不要考虑争取一下~”
苏茜直勾勾地看着凌陌。
心中笑道:你这么处心积虑地接近我,又是示敌以弱,又是欲擒故纵的,现在又如此地针对克莱恩,甚至还把[四狂徒]之一打进了医院。
我就不信你两眼空空,真的对姐姐我一点都不动心!
面对苏茜直白的挑逗话语,妮妮瞬间害羞地低下了小脸蛋,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露露则是表情慌乱,俏脸涨的通红,但不敢开口吱声。
就连霍格也在旁边调侃道:“怎么样,魔女和人族少女比,更不是更棒,更开明?”
“我妹可是魔族大陆最漂亮的美人,不论身材,面容,家世还是性格。”
面对霍格孜孜不倦地推销,凌陌抽了抽嘴角
他自然不知道苏茜此时心中所想。
自己当初不小心加入了苏茜的队伍,会被她认为自己是“处心积虑”。
后面原本带着林慕栀去刷副本记录,又对她婉拒,被认为是“欲情故纵”。
因为妮妮和林慕栀的事和克莱恩针锋相对,被苏茜误以为是“争风吃醋”。
霍格曾和自己说过,“不打不相识吗?以后我们就是朋友了。”,
“你就可以光明正大地追求我妹妹苏茜了。”这种话。
如果作为社冷的凌陌来说,他并不想跟他甚至整个魔族,扯上关系。
可眼下这种情况,不想和魔族扯上关系,看来也难了。
既然注定要扯上关系,那就不如把这段关系完美地利用起来。
出身寒微,不是耻辱,有些时候,需要借势。
从小了说,他需要联合星剑社和魔族势力来对抗[狂徒]。
往大了讲,他需要魔族势力,来对抗怀特家族。
如果自己走神子这条线,那本就需要联合一切可以联合的力量。
如果自己走魔子这条线,更需要联合更多力量,隐匿自己的身份。
大隐隐于朝,这样才能做一条灯下黑、快乐的深水倒钩狼。
这一点,来之前,他就已经考虑到了。
所以,凌陌没有直言婉拒他们的玩笑话。
而是视线稍稍露骨地,在苏茜那对核武器和蜜腿上扫过。
并且借驴下坡地轻笑道:“还真是个令人无比心动的提议呢,我可以考虑。”
察觉到凌陌一向藏得很深,但突然间就锋芒毕现,甚至有种图穷匕见意味的目光。
苏茜两腿一夹,俊美的脸蛋上浮起一抹淡粉,竟然莫名的害羞了。
凌陌微微错愕,不过随即唇角扬起。
因为这种反差,其实还挺可爱的。
不过,当下最重要的,是结盟。
所以他还要在魔族和克莱恩之间的关系上,再离间一刀。
“克莱恩性格乖张,在这件事上,应该不是第一次了,但他毕竟是命运眷顾之子,苏茜大姐,真的舍得吗?”
他把问题抛给了苏茜,而后者却是毫不犹豫地说道:
“他花心放荡,我都无所谓,只是有一点令我不能容忍。”
苏茜微笑道:“他对待自己的女人,太过刻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