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回答，让妮妮的表情，变得有些匪夷所思。
“脸盲能找到这么漂亮的女朋友吗？”
“凌陌同学，你不会是在凡尔赛吧。”
“现在的人类，说话都这么高级的吗？”
听到妮妮的话，凌陌的嘴角微微一抽。
又碰到一个边界感不强的家伙了呢。
虽然是同班同学，但我们真的有那么熟吗？
看凌陌表情犯难，林慕栀微笑着替他解围道：“好了妮妮同学，我和凌陌哥哥只是高中同学而已，并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哦~”
妮妮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然后满眼促狭地朝林慕栀问道：“可是你们关系，真的很好哎，一起上课，一起下课，一起吃饭，听说还住在一起”
林慕栀小脸一红，无比慌乱地解释道：“没有的事，我们只是住在对门啦！”
凌陌揉了揉眉心。
小林同学，你的话都快给别人套完啦！
“哦，既然你们两个不是男女朋友，那我岂不是还有机会？”
凌陌微微一愣，因为妮妮突然当着林慕栀的面，挽住了他的胳膊。
不是，你们兽族这么开放的吗？
一时间，林慕栀整个人都快石化了！
妮妮却毫不自知，用琼鼻，在凌陌的身上低嗅着。
“凌陌同学，你是魅魔体质吗？”
“明明不是香水味，为什么身上的气味，会这么好闻？”
“我们兽族对气味很敏感，每次你走到教室，人家就有些情难自禁了。”
“虽说我没有林慕栀同学那么大那么白，但也很有分量哦。”
妮妮勾着唇儿笑道，还刻意用胸前的饱满，挤压着他的底线。
“怎么样，要不要考虑做我男朋友？”
听到妮妮的话，石化的林慕栀一整个都裂开了。
而凌陌则是微笑且礼貌抽回手，朝她婉拒道：
“抱歉呢妮妮同学，虽然我不知道你们兽族的姑娘，是不是都这么直接。”
“但如果是开玩笑的话，还请适可而止吧。”
听到凌陌的婉言拒绝，妮妮露出狡黠的表情笑道：“哎呀，还真是被你看穿了”
“怎么样，要不我们各让一步，我也不逼你做我男朋友了，你加入我们末日教派吧。”
凌陌摇了摇头，礼貌地拒绝道：“抱歉呢，妮妮同学。”
“感谢你对我的诚挚邀请，但我已经有社团了，所以课余时间不是很充沛。”
“不耽误你传教的宝贵时间了，小林同学，我们走。”
他能耐心听到现在的原因，并不只是因为妮妮长得漂亮。
而是他想看看妮妮的真正目的。
自己的专属势力或多或少会和兽族有关系，这也是他暗中留意兽族的原因。
但妮妮的真正目的，若只是让自己加入末日教派的话，那凌陌自然就没兴趣了。
看到凌陌离开的背影，妮妮用手腕敲了敲小脑袋，略显惆怅地说道：“还真是高冷呢~”
“其实人家也并不是完全都在开玩笑啦。”
两人行走在大街上，
林慕栀沉默了良久，好奇地问道：“凌陌哥哥，你难道是已经拥有信仰的教派了吗？”
“是月神教，还是圣光教吗？”
凌陌微笑道：“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要说为什么我也不知道，只是脑子里刚好就突然冒出了这个问题。”
“但要问为什么一时半会儿又好像忘记了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的缘由了”
很快她便抱着脑袋，陷入了苦恼之中，“哎呀，我真的好笨呀～”
凌陌扫了她的两个显眼包，嘴角微微一抽。
难道说这就是传说中的波大无脑吗？
他微笑着解释道：“当前时代，科技发达，信仰缺失，很多人盲目茫然，需要一个精神寄托。所以你的意思是，为什么我不加入一个教派，或者找一份精神寄托，是这个意思吗？”
林慕栀点了点头道：“对对对，我就是这个意思。”
凌陌笑道：“因为我不想仰赖任何人，包括神灵，我相信路是自己走出来的，坚信人定胜天。”
他没有告诉林慕栀的是。
作为穿越者，自己所在的国度的神话历史，从来都不肯赋予神凌驾于人之上的权力。
林慕栀努力去理解他说得话，然后恍然大悟道：“凌陌哥哥，你是人神使徒吗？”
凌陌微微一愣，“什么人神使徒？”
林慕栀同样疑惑道：“人定胜天不是人神的教义吗？”
凌陌摇了摇头道：“我的意思是，吾性自足，不假外求！”
看她似懂非懂，这才明白这个世界没有阳明先生，更没有道家学说。
于是耐心地和她解释道：“我的意思是，我自己的内心已经足够强大了，不需要寄托于神明，也不需要求助于任何人。”
“哦哦。”
林慕栀点了点头。
“哦哦~”
而她身后的顾北伶也点了点头。
然后林慕栀和顾北伶同时微笑道：““怪不得你会这么厉害！””
凌陌略显无语地看着顾北伶，“导师，你还是无处不在啊。”
顾北伶用双手环抱在胸下，朝他笑道：“到饭点了，自然是要出来觅食咯～”
“好歹我也是你的导师哎，你这是什么表情。”
“唇薄的男人，果然性情也凉薄呢~”
凌陌满眼黑线，“你不会是在我身上装了定位了吧。”
顾北伶用指尖搓了搓鼻尖，龇着小虎牙笑道：“需要定位吗？我这不是闻着味就来了吗？”
一时间，她的话让凌陌有些不自信了。
先前那个兔耳娘妮妮也这样说，难不成自己身上当真有股怪味？
不过，他闻了闻，满眼疑惑，“也没味啊！”
是啊，现在的自己锻炼完必然会去洗澡，不可能有味啊。
他有些不确定地看向林慕栀，“小林同学，我身上真的有股奇怪的味道吗？”
林慕栀俏脸一红，点了点头道：“对，的确有，但绝对不是臭味，也不奇怪，很自然。”
“那种感觉似麝非麝，还挺好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