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累够呛。
这狗男人就像是要把后半辈子的都做完一样。
宁妩睡到大中午才悠悠转醒。
下楼吃饭的时候看到嫂子:“嫂子,恩恩去学校了吗?”
宋百合一边让人把热好的饭菜端上餐桌一边说:“对,恩恩跟着他爸爸一起去的学校,不过应该快回来了吧,江祁聿说要给恩恩请假。”
宁妩记得昨天说的。
她趁机就说:“嫂子你跟我哥结婚这么久不如去度蜜月吧,反正现在正好也没什么事。”
宋百合啊了声,想到他们结婚确实没有度蜜月过。
“我也不知道宁阙有没有事。”
宁妩给亲哥发消息:“他肯定没事,我给你们安排好了度蜜月的行程,你们好好玩。”
“另外我也给父母安排了全球旅游的行程,大家趁这段时间好好玩。”
宋百合终于听出不对劲了:“怎么突然这么安排?”
“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宁妩当然不会告诉嫂子真相,笑着说:“没事,就是我也要带着恩恩去外地工作,这段时间大家都出去好好玩玩,也有利于你跟我哥和好是不是。”
宋百合羞红了脸:“其实,我们也没事了。”
“哎,你不懂,我哥年轻的时候全球各个国家到处跑,你不想知道我哥以前都经历了什么事。”
宁妩自动忽略亲哥在国外遇到的异国恋。
宋百合也有些心动了,点点头想着到时候怎么跟宁阙商量。
没过多久,冷颜就把恩恩带回来了。
“妈妈,为什么我要请长假啊?”恩恩跑到妈妈身边,虽然他幼儿园的知识都会了,可是他还是很喜欢跟那些小朋友玩的。
宁妩摸了摸他的头把他抱到椅子上坐着:“妈妈要去很远的地方工作,你不想陪着妈妈去吗,而且你不去的话会很久看不到妈妈的。”
恩恩立马摇头:“那我要陪着妈妈去。”
宁妩把辅食放在他面前:“乖,吃完吧。”
然后又联系了苏清秋。
过了半个小时她才回电话。
听起来似乎是感冒了声音有些嘶哑。
“怎么了?”
“我这两天准备一下就打算去少数民族村寨收集资料和体验风土人情了,你要不要去?”
“去,我正好没事。”
说好了,就挂断了电话。
宁妩微微沉思了几秒,刚才电话里她似乎还听到了奇怪的声音,像是一巴掌拍到什么地方的啪啪声。
她皱眉,苏清秋夫妻玩这么花?
随后联系了老师,告诉他自己的想法。
老师给了她西南地区好几个少数民族村寨的地址,还有村长的联系方式。
也说要给她送过去一本手札,都是他这么多年收集的非遗目录。
宁妩一个下午都在计划这件大事。
江祁聿回来的时候,看到她还在做方案。
坐过去自己到了一杯水:“这么迫不及待想走?”
宁妩听出了他话里话外的不悦,抬眸盯着他顺手接了水杯喝口:“我只是计划的周全一些,这样才万无一失。”
江祁聿看着她制作的旅行地图:“你这个工作跟旅游差不多。”
“不过这些村寨大多数都很偏僻,而且不少村子的文化都很排斥外人,你不怕遇到其他的危险?”
他是不放心宁妩去的。
宁妩握住他的手眉目温柔笑意深深地说:“冷颜不是跟着我们的吗,还有保镖,你放心吧,我会小心的,我已经不是曾经那个天真无邪的小姑娘了。”
江祁聿宁可她跟以前一样,现在的她让他少了很多控制感。
“无论做什么都要跟我说,记住你不是你一个人,你有我和儿子,你要出事了我可能活不下去,你知道吗?”
宁妩点点头当然知道啊,顺势坐到了他怀里,在他下巴处蹭了蹭:“不会有事的,你应该更要担心你自己。”
“他们步步为营这么多年,不可能没有后手或者你也说了他们是故意露出马脚,很可能目的不仅仅这么简单。”
她也是聪明上了。
多亏了老公聪明绝顶,她也算是耳濡目染,近朱者赤了。
江祁聿搂紧她的腰肢,难以想象要是跟她分开很多天自己会多难以忍受:“好,你离开后注意身体,带两根验孕棒去。”
“啊?为什么要带那个!”宁妩瞪着他,他就这么肯定自己会怀孕啊?
江祁聿信誓旦旦地说:“我每天晚上那么努力,你不可能没怀。”
宁妩从他怀里站起来:“那要是这样的话,现在就测。”
江祁聿居然从身上拿出来了一根新的验孕棒。
“去测看看。”
宁妩:“……”
“你干嘛随身带这个东西!”
他是多想再要一个孩子啊。
江祁聿把验孕棒给她:“今天路上买的,觉得时间差不多了。”
宁妩看着验孕棒不可能这么准吧,她转身去了厕所。
几分钟后出来,拿着验孕棒给他。
“五分钟内出结果,看起来我根本没怀。”
江祁聿扫了眼一条杠的验孕棒。
“你什么时候走?”
宁妩看男人目光那么饱含深意不由得后退了几步:“明天?”
可能吧,不然她现在也可以走。
江祁聿扯着领带朝她走过去:“今天晚上继续。”
宁妩:“?”
“别,我那啥现在就订机票,我现在就走,你别来了我腰快断了。”
她转身就要跑。
江祁聿大长腿几步就追过去了,抱住她回了房间把人丢在床上,一边优雅地解开扣子露出硬邦邦的胸肌和腹肌。
“之前你追我的时候,说女人说不要就是要,是这个意思吧。”
宁妩坐在床上一边后退一边摇头:“不是这个意思,我说不要就是不要!”
江祁聿忽然单膝跪地在她脚边,手掌抚摸着她白皙的腿:“新的戒指我带回来了。”
他从兜里拿出一枚新的婚戒,钻石又大又漂亮,抓住她的手给她套在无名指上。
“老婆戴什么都好看。”
说完还无比虔诚地在她手背上亲了下。
宁妩看得口干舌燥,一只脚踩在他肩膀上:“最后一次啊,今天晚上做了就不准再碰我了。”
“短时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