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6章 玉玺下落!清扫隐患!

“这……”

然而,杨凡的话让布木布泰脸色微微变化。

“怎么,玉玺之事莫非子虚乌有,是你在故意欺骗本王?”

杨凡的声音阴冷如刀,空冥战衣的面甲掀开,骷髅骸骨的空洞眼窝注视着布木布泰,令她如芒在背,心脏都不争气的剧烈跳动起来。

“不,不是,玉玺的事情是真的,只不过玉玺并不在我的手中。”

布木布泰连忙道。

“本王知道玉玺不在你手里!”

杨凡打断她的话,沉声问道,“玉玺在哪?”

“玉玺……”

布木布泰看着俯瞰着她的那一张骨面,精致的面容不断挣扎变幻,好一会儿才说道:“玉玺在汗王巴特尔的手里。”

“巴特尔?”

杨凡缓缓点头,然后目光幽冷的看着布木布泰,说道,“希望你不要欺骗本王,不然的话,休怪本王心狠手辣!”

布木布泰知道此时自已最大的靠山就是这位亲王,连忙说道:“小女子如何敢欺骗王爷?我敢对天起誓,玉玺就在巴特尔手中。”

“嗯。”

杨凡深深的看了布木布泰一眼,这才迈步而去。

“呼。”

布木布泰见到他离去,这才松了口气,回头又深深的看了一眼皇太极的营帐,“皇太极,你就等着迎娶我吧!”

说罢,她也跟着杨凡快步离去。

而刚刚离开围场不久的范先生,在同样察觉到了围场内的气运异象后,心中一动,立马确认是出自皇太极。

所以,他毫不犹豫的将迫使布和修改婚约的任务交给洪九寿,然后自已快速返回。

一回来,他便看到满地狼藉的营帐,一问之下才从护卫口中得知了自已走后发生的一连串事情。

“舒尔哈齐,安敢如此欺辱我主!”

当范先生听到对方强闯营地,带走小玉儿,并且宣布要同时为皇太极和布木布泰,以及多尔衮和小玉儿主婚时,也不禁勃然大怒!

“让这种恶妇进门,坏我主公气数,这等歹毒算计,简直是可忍孰不可忍!”

范先生强压怒气进门。

当他迈步走进了帐篷,一眼就看到了皇太极,此刻对方面色沉稳的端坐在主位上,龙气的蜕变让其更显威严,头顶上更是隐约结出了宛如皇者般的华盖。

贵气天成,贵不可言!

短短时间不变,便有这等变化,放眼整个大清新一代,早已没有任何人能与之抗衡媲美,不愧是气运所定的下一代大清之主,有望登极称帝的清主!

而这,就是他范先生选择的主公!

“拜见主公。”

范先生深深一拜,一颗心都因激动而微微颤抖。

“范先生快起来吧。”

皇太极亲自起身,将其托起,随后抬手示意他坐下。

皇太极沉吟了片刻后,才长叹了口气,主动问道,“范先生匆匆返回,想必这里发生的事情,范先生已经知道了?”

“不错。”

范先生点点头,正色说道,“臣进来时的确听说了一些。”

“唉!”

皇太极不禁又叹了一口气,面对范先生,他也不做隐瞒,将刚刚发生的事情从头到尾的重新讲述一遍,眼眸微红的说道:“小玉儿担心我与舒尔哈齐冲突,甚至因为悔婚而引来大汗不快,这才委屈自已,跟随舒尔哈齐离去……”

“而小玉儿这一去,受此刺激,却使我体内龙气终于蜕变……时也运也命也啊,若是我早一步完成这一步蜕变就好了……”

皇太极只觉得充满了对小玉儿的愧疚,对方那么听话,懂事,为他着想,可是他却连护着对方的力量都没有。

“果然,这小玉儿才是真凤,唉。”

范先生心里不由一叹,若是早一点察觉此事就好了。

很显然,仅仅小玉儿临走前的刺激,便能令皇太极体内的龙气完成蜕变,若是长久相随,那益处简直不容估量!

但是现在倒好,小玉儿马上要嫁给多尔衮了!

而多尔衮不仅有大妃支持,还有一母同胞的两个兄弟帮衬,在大汗的默许下,未来极有可能会挑战皇太极的地位!

整理了一下心境,范先生却知道事情到了这一步,恐怕只能硬着头皮走下去了。

他当即说道:“事成定局,当需要及早化解之前布木布泰的恶名,还请主公忍受些时日,一切以大局为重。”

忍受些时日,自然是指的是努尔哈赤气数将尽一事。

皇太极点了点头:“此事还请范先生出手。”

“主公放心。”

范先生点头应下。

出了营帐后,他立马令人去追回洪九寿,而他则是暗中找到了上次发现多尔衮和布木布泰骑马的那几人,将几人全部灭口。

这几人本是为皇太极毁掉与布木布泰的婚约所留的人证,如今却是用不着了。

他的动作虽快,但到底是迟了一些,一些人早已听到风声。

尤其是多铎。

他直接找上了多尔衮的门,瞪着一双大眼睛问道:“听说你和嫂子骑马了?”

相比于多铎的肆无忌惮,多尔衮却行事谨慎,而这也是自小当透明人留下来的习惯,当即皱眉说道:“你从哪里听来的谣言?”

“谣言?”

多铎一撇嘴,然后露出一副男人懂的都懂的表情,颇感兴趣的继续道,“是谣言,我知道是谣言。这样的谣言你那还有吗,再说点儿给兄弟听听?”

“……”

多尔衮才不会交出这种把柄给其他人,自顾自的说道,“多铎,我听说你在围场里没少找女人,其中还有两个是叔父的义女,我劝你最好收敛点,别到时候收不了场……”

说罢,多尔衮拂袖而去。

“收不了场?”

多铎看着他的背影,冷笑一声,“你都收得了场,我又怕什么?不就是舒尔哈齐的义女吗,又不是亲的,我玩玩怎么了?”

“她们是跟舒尔哈齐叫义父,可在我这里时,她们不也乖乖跟我喊义父吗?”

“都是义父,谁怕谁啊?”

说到这里,也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心里不禁有些痒痒,看了看左右无人,一溜烟朝着营地的某处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