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沈薇薇毁容,跪地求活命

还不等沈薇薇回答,男人的眼神骤冷,直接把滚烫的卷发棒按在了沈薇薇的脸上。

“啊!!!!”

沈薇薇爆发出一阵极其惨烈地尖叫,整个人倒在地上抽搐。

“放开,你放开啊啊!你饶了吧,求你了呜呜呜求求你了!”

男人拿着卷发棒,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鲜血淋漓的脸庞,卷发棒上传来一阵血肉被烧焦蒸发的恶臭味。

“饶了我,饶了我……”

沈薇薇如一条卑贱的狗,跪在地上哀求他,“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求你了求你放过我。”

他面无表情地俯视着沈薇薇。

“她受了这么多苦,我怎么会让你这么轻松地死了。

我不会杀你,你应该顶着这样一张脸继续活下去,痛苦地活着。”

沈薇薇动作一顿,怔怔地抬头看来,接触到男人冰凉残忍的视线,她的身体不住地颤抖。

男人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再度轻笑了一声,然后把手里那个滚烫的卷发棒朝着她身上扔了过来。

“不,不要……啊!”

沈薇薇本想躲开,但是她的身体却被一股奇怪的力量禁锢在了原地,连动都动不了。

她只能眼睁睁看着滚烫的卷发棒掉在了她的身上,烫破了衣服,将她的皮肤烫出烧焦的味道。

“啊啊!!!”

沈薇薇惨叫着,痛到浑身抽搐翻白眼,但是身体却动不了,卷发棒在她身上烫出的痕迹越来越深,衣服像是要着火了一样。

大概十分钟后。

外面的天色越来越黑,那个诡异恐怖的男人就这么凭空消失了,沈薇薇的惨叫声才被外面守着的人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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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枝意从沈家离开之后,就拿着那块翡翠原石回家雕刻神像了。

差不多吃晚饭的点,她才看到顾淮京回来。

但他今天没穿正式的西装,而是穿了一身休闲的黑色冲锋衣,脸上的表情很冷,回来之后就一直洗手。

“今天没去上班啊?”

沈枝意随意地问了他一句,然后就继续雕刻手里的翡翠原石了。

“没。”

他拉了一把椅子过来,坐在她旁边安静地看着她雕刻东西。

过了一会儿,他才说道,“我也想去哀牢山,就当是去锻炼身体了。”

沈枝意的动作一顿,“你的意思是,你也要参加那个荒野求生节目?但是这次哀牢山求生很危险,之前新闻曝出来,有三个勘测人员死在里面,还有不少本地村民在哀牢山失踪。”

他视线定定地看着她说,“不是有你吗?你会不会保护我?”

“……”

沈枝意轻哼,“那地方本来就危险,我还得保护你,多麻烦啊。再说了,我保护人可是要收保护费的。”

他掏出一张黑金卡放她桌上,“我的钱都在这里,全给你。”

沈枝意的表情瞬间呆滞了。

黑金卡?

靠,这种黑金卡好像全球只有十张啊,顾淮京这里面得多少钱?

沈枝意盯着这家伙看了看,心想这家伙是在试探她吗?

如果她表现的很拜金,他会不会连每个月五千万的零用钱都不给她了?

沈枝意有些不舍地收回目光,义正言辞地对他说,“你把我当什么人了?你是我老公,我问你要保护费,只是意思意思,哪需要你给我这么多钱?赶紧把你的卡收起来,我不需要!”

顾淮京把黑金卡拿了回来,眼帘低垂,身上笼罩了一股阴郁的气息。

说得好听,却连他的钱都不肯要,她根本就不在乎他。

还不等沈枝意再说什么,顾淮京一声不吭就站了起来,转身就走了,回了他自己的房间。

砰的一声。

他关门的声音还很重,看上去心情不太好的样子。

沈枝意:“……”

不是,怎么还是生气了?

难道刚才她回答错了?

沈枝意想了想,试探地发消息问他,【我下个月的零花钱还有吗?】

【有。】

看到顾淮京地回复,沈枝意这才放心了一点,继续雕刻神像了。

第二天起床。

沈枝意接到了沈父的电话。

“你要不要来一趟医院?沈薇薇毁容了,被卷发棒烫伤的,身上还有很多地方被卷发棒烫焦了,整个人像是经历了火灾一样,太恐怖了。”

“毁容了?”

沈枝意诧异了一下,“还是被卷发棒给弄毁容的,难不成是她以前害死的鬼魂来找她报仇了?”

但是她早就送孙婉婉的魂魄投胎去了啊,她应该没法来阳间了吧?

“不知道啊。”

沈父疑惑地说。

“我问了精神病院的人,他们都说昨天沈薇薇接受电击治疗之后就没人来找过她了,她的病房里面连卷发棒都没有,都不知道怎么烫伤的。

这件事真是太古怪了,难道真是鬼魂做的?”

沈枝意面露思索,没说话。

过了会儿,沈父又说,“你到底来不来医院?不会是你招鬼做的吧?”

沈枝意:“……”

这次也不是她做的!

怎么每次都怀疑是她啊?!

“不是我做的。”

她早就知道宋家人准备把沈薇薇献祭给血缨枪,这种献祭的过程可是很残忍的,够沈薇薇受的了,她没必要这时候出手。

沈枝意想了想,对沈父说,“我等下就来医院,她现在这么惨,我当然要来看看。”

“那你快过来吧!”

沈父有些着急地对她说,好像医院那边出了什么事情。

但沈枝意问他,他又不细说,直接把电话挂了。

沈枝意去了医院。

沈薇薇已经从重症病房转了出来,在普通病房了,但是她还没醒。

沈枝意站在病床边,光是看到沈薇薇身上裹满了纱布,就知道她被烫伤的面积很多。

她转头看向沈父,轻笑道,“你这么恨她,怎么还把她送来医院?

这么严重的伤势,如果送来晚一点,恐怕就死了。”

“不是我送来的。”

沈父皱眉说道,随即看了一眼门口的方向,眼里带了些畏惧。

看到他这奇怪的神情,沈枝意诧异道,“那是谁送来的?”

沈父还没回答,沈枝意就发现床头柜上的杯子凭空漂浮了起来,里面的热水朝着她的脸上泼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