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来人,霍夕夕也愣了一下。
随后,她起身走了过去,淡笑道,“好久不见啊?”
男人温润笑:“呦呦。”
不远处,希妍内心中的八卦之火熊熊燃起。
“那男人是谁啊?长得还挺帅,一看就是人中龙凤,绝对不是普通男人,对不对肖泱?”
肖泱点头符合,“对!”
慕妤唇角勾着淡笑,点头,“当然不是普通男人。”
“你认识?”
“算认识吧。”
“什么叫算?”
慕妤咬着吸管,缓缓道,“唐宋,津西巨茂集团执行总裁,夕夕曾经的追求者,两个人当时都订婚了,可惜夕夕当时信心不坚定,那帅哥惨被霍晏司截胡。”
希妍猛地扭头,皱眉,“我靠,真的假的,跟言情小说似得。”
“真的,就我怀难宝那一年的事情。”
那一年,希妍跟薄润为了挣孩子,刚打的焦头烂额的,两人还没有在一起,自然不知道这些事情。
“你快说说!这么刺激!”
慕妤清了清嗓子,“这里面事情很复杂,要是细说的话几天几夜都说不完,重点就是当初霍晏司是个渣男,夕夕跑了,遇见了门口那帅哥……”
这边三个女人八卦聊得火热。
门口旁的接待座椅上,唐宋跟霍夕夕正在聊天。
唐宋打量了一下花店,俊脸带着温润的笑,道,“当初你就说要开个花店,打理的还不错。”
霍夕夕笑着点头,缓缓道,“霍晏司不让我做别的,我在家里呆着很闷,他开了个花店给我解闷。”
“他很疼你。”
“就是脾气臭了点。”霍夕夕笑道。
自从当初霍夕夕跟霍晏司回来后,她跟唐宋的联系并不多。
霍晏司那人就是个醋罐子,回来后性格收敛了很多,对她几乎百依百顺,但还是霸道的让她断了她跟唐宋的联系。
断是不可能断的。
毕竟唐宋是她的救命恩人。
但两人的联系着实不多,只是逢年过节联系一下,原因是什么也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又怀孕了?”
霍夕夕怀的双胞胎,已经15周了,她今天穿的毛衣有些修身,小腹凸出了一些。
“双胞胎,满月酒你要来啊。”霍夕夕摸着小腹笑道。
唐宋勾唇,“好。”
“……”
约莫十多分钟后,几辆越野车停在了花店门口。
听见声音,慕妤等人停止了八卦扭头看去。
霎时间,三个女人脸上的表情变得精彩起来。
希妍:“我靠,霍晏司是不是在店里装监控了,回来的这么准时?”
慕妤大眼睛闪亮亮,努了努嘴,替霍夕夕默哀,“夕夕真要完蛋了,霍晏司的醋坛子翻了怕是要淹死她。”
“……”
醋坛子刚下车本来脸上还带着笑。
“新款科尼赛尔啊,这超跑带劲,”霍晏司朝车子吹了声口哨,“没听说晋城有谁买了这新款啊。”
他偏头去看,当看见车牌所属地时,他眯了眯眼。
随后,他立刻看向花店,然后脸色就变了,拔腿就朝花店里跑。
刚从车里下来的薄润问道,“他跑什么?”
陆时墨朝旁边的科尼赛尔轻抬下巴,“津西来的车。”
津西……只有那个男人了。
“快走,看好戏去。”
“唐先生大老远过来,有失远迎,霍某真是失礼失礼。”
霍夕夕连忙起身,皱眉,“霍晏司,你好好说话!”
阴阳怪气的。
霍晏司噎了噎,一瞥见老婆不悦的眉眼,这才正儿八经伸过手去。
“唐先生,好久不见。”
唐宋淡笑着伸过手,“霍先生。”
辣辣探出头来,将身上的背包扔到沙发上,“妈咪,累死我了。”
霍夕夕拉着他,指了指唐宋,“还记不记得?”
有几年没见面了,辣辣还是一眼认出了他。
“干爹?”
“辣辣长这么高了。”唐宋笑着揉了揉辣辣的脑袋,从口袋里拿出一个早就准备好的红包递过去,“压岁钱。”
红包很薄,可以看出里面不是钱,是一张银行卡。
霍晏司在一旁疯狂给儿子使眼色。
小兔崽子,不准收!老子可以给你十张银行卡!不!一百张!
“哇,干爹,我好想你!”辣辣狂喜,接过红包扑了上去。
霍晏司脸已经黑成了锅底。
这边,希妍挑眉,“他还是辣辣的干爹?”
“恩,当初辣辣过去跟唐宋和夕夕一起生活过一段时间,唐宋对孩子很好。”
肖泱:“霍哥的脸好黑。”
“傻孩子,竟说大实话,你看他头顶都要冒烟了。”慕妤捏了把肖泱的脸儿。
刚说完,身后贴上来一具身体。
慕妤偏头,“老公!”
“聊什么,这么高兴?”
慕妤朝霍夕夕那边轻抬下巴,“看好戏啊。”
一旁的薄润轻嗤,幸灾乐祸,“让他嘚瑟。”
于是乎,几个人也不急着走了,都坐在看着门口那边。
约莫十多分钟后,唐宋离开。
慕妤意犹未尽的砸吧砸吧嘴,在老公怀里蹭了蹭,“好久没看霍晏司脸这么黑了。”
“嗯。”
霍晏司斜向儿子,冷冷道,“唐宋给你的红包给我!”
辣辣捂住口袋,“我干爹给我的压岁钱,我不给!”
“小兔崽子,又欠收拾了!”
霍夕夕将儿子挡在身后,叉腰,“霍晏司你有完没完。”
霍晏司:“我……”
“唐宋大老远跑晋城来,你干嘛给他脸色看,他又没做什么,你怎么小肚鸡肠。”
“我……他,他来找我老婆。”
“每天找你老婆的人多了去了,你怎么不把这花店的门堵上!”
霍晏司:“……”
霍夕夕带着儿子上楼了。
霍老板气的脸色铁青,“沃日!”
陆时墨起身,拿过一旁的羽绒服给慕妤穿好,“戏看完了,回家了。”
“好。”
不过,霍老板也就硬气了几分钟,然后咬牙切齿跑上楼去哄老婆去了。
回琳琅湾的路上。
慕妤偏头看向陆时墨,说道,“如果当初夕夕真的嫁给了唐宋,不知道现在是一番怎么样的景象。”
“恩。”
见他兴趣不大,她挑眉,继续说道,“如果当初我在外国接受了闻淮征的求爱,现在也不知道是一番什么景象。”
闻言,男人面无表情的脸终于有了波动,他冷声道,“没有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