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7章 这辈子算是砸在你手里了!

陆时墨瞬间坐直了身体,黑眸微眯。

祁麟疑惑的看向他,“boss?”

他看见了。

虽然那个女人带着面具,但他对慕妤无比的熟悉,那绝对是慕妤。

见他推门下车,祁麟也连忙下车跟上。

一进如常,嘈杂声立刻传来。

陆时墨坐在角落里,看着面具女人一身冷漠的在赌场里走来走去巡视,他没有立刻上前,而是叫来了旁边的服务员。

“那个女人是谁?”他轻抬下巴问道。

顺着他的视线看去,服务生笑道,“那是我们场里的巡视官。”

陆时墨点燃一根香烟,吸了一口,视线紧紧盯在不远处女人身上,再次问道,“我以前来的时候怎么没见过她?”

“哦,她是半个月前新来的,是个美人,可惜不摘

陆时墨陆续又问了几个问题后,问完后塞给服务生一千美金小费。

吸尽香烟后,等到慕妤朝赌场后面的走廊走去时,他掐灭香烟跟了上去。

洗手间里。

慕妤摘

赌场里并不禁烟酒,哪怕有通风系统,各种气味混杂在一起待时间长了还是觉得难受。

她双手撑住在洗手盆两侧,低着头半响后,才抬头戴上面具准备出去。

刚转身,就撞在了一堵人墙上。

她不悦的皱眉,看着地上那双明显属于男人的皮鞋,抬头冷声道,“这位先生,这是女洗手间,你……”

当视线触到面前男人的脸时,她嗓音一顿,眼眸骤然收缩。

陆时墨?

她定睛一看,面前脸色冷凝到极致的男人可不就是陆时墨。

她刚想开口,面具就被男人摘掉。

话还未说出口,就被他扣住细腰抵在了墙壁上。

后背撞在墙壁上,她痛呼一声。

“唔……”

她骤然睁大眼,双手在他胸前推搡着。

陆时墨好像也发了狠,手牢牢禁锢住她的下巴和细腰,哪怕她挣扎的生疼也不见他放开。

抬眸就跟男人满是血丝的黑眸对视。

慕妤被他眼底的愤怒和伤心震撼,一时间忘记了挣扎。

肺里的氧气几乎被抽尽,一抽抽的疼。

“唔……”

足足两三分钟后,陆时墨才松开她。

慕妤大口呼吸着,唇角还在渗着血珠。

她抿唇,将鲜血尽数抿紧嘴里。

她低下头,看着男人笔挺的西裤腿,视线逐渐模糊。

“抬头。”他冷声道。

慕妤耷拉着脑袋没动。

“我让你抬头看我。”

她这副模样让陆时墨很是火大,大掌扣住她下巴强迫她抬头跟自己对视。

万般的怒火到了进心口,却在看见她氤氲的水眸时熄灭了大半。

“哭?给我一个你哭的理由?”

“……”

陆时墨嘲讽的勾唇,粗粝的指腹将她唇角渗出的血珠拭去,眼眸冷漠到极致,“为什么要从医院里跑?为什么一声不吭跑来拉斯维加斯?”

慕妤双手垂在身侧,缓缓握紧,依旧没吱声。

陆时墨眼眸泛红,指着她,一字一句道,“你永远都这么自私,从来都是我追着你跑,四年前你是这样,四年后你依旧这样。”

“你为人妻为人母,不是孤家寡人,你就算不考虑我,你有没有想过难宝?他还小,整天哭着说想妈咪要妈咪,慕妤,你能不能懂点事,为别人考虑一下?”

他额头上青筋暴起。

他最生气的地方,就是她一声不吭的跑了,大半个月时间,一点消息都不告诉她。

所有人为了她彻夜不眠几乎将晋城翻了个遍,所有人这些人一直忙着找她,她却悠闲的在赌场里做起了巡视官。

他本以为她被林仲勋控制了,但现在来看,不但没控制,还自由的很!

眼泪无声的从眼眶里滑落,顺着脸颊滚到了下巴,然后落在他手指上。

慕妤跟他对视,眼泪越来越多。

陆时墨眼眶湿润,抬头强迫自己不去看她,额头上青筋隐忍的暴起。

落在手指上的眼泪越来越多,烫的他心脏微缩。

他再也忍不住了,一把将她扯进怀里,咬牙切齿的说道,“老子这辈子算是砸在你手里了,慕妤,算我求你了,别折腾了行不行。”

心底挤压的思念和内疚在这瞬间犹如开了闸一般倾斜而出。

再也忍不住,慕妤抬手抱住他脖颈,肩膀隐忍的一抽一抽的。

“……”

好在来赌场里的女人不多,女洗手间这会都没有人进来。

陆时墨疼惜的在她额头上吻了吻,跟她十指紧扣,“我们回去再说。”

她点头。

两人前脚一出洗手间,后脚洗手间里的厕格门被打开。

曼蒂抱着手臂走了出来。

她挑眉,吹了一声口哨,“好一个美人。”

之前她从杰森口中得知这个女人有老公有孩子她还不相信,以为她是杰森的情人,有老公有孩子全都是应付她的。

却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身材好到极致,脸精致无暇,很合她胃口。

“啧啧,可惜砸在一个男人手里了。”

她皱眉,摸了摸下巴,“这么男人怎么有点眼熟?”

“……”

慕妤没在戴面具,由陆时墨牵着她径直出了赌场。

他打开后车门,慕妤弯腰上了车,她也上了车。

酒店是来之前就定好的。

一路上,两个人一句话都没说。

十几分钟后,希尔顿酒店。

慕妤跟在陆时墨身后进了总统套房。

房门关上后,她站在门口低着头,完全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讲话。

“想没想我?”他额头抵着他额头,轻声道。

慕妤点头。

“乖,说出来,想不想我?”

“想。”慕妤用微哑的嗓音说道。

“乖。”

一个想字,让陆时墨心尖都软了。

他无奈极了。

这女人让人咬牙切齿却又恨不得让他揉进心尖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