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墨放下钢笔,墨眸挑过去,“很闲?”
“哼。”
慕妤撅着小嘴儿,将保温桶推给他,闷声道,“苏倾落来找你肯定是为了视频的事情吧?话说,当初是不是她甩了你,然后后悔了?”
男人没回答,懒懒的靠在椅背上,指使她,“打开。”
“……”
慕妤鼓了鼓腮帮子,听话的将保温桶打开,将饭菜和汤都端了出来。
她后退了一步,小手儿放在身侧,微微欠身,“爷,请您用午膳。”
见状,男人薄唇微勾,长臂一伸,将她拥进了怀里。
他低头,在她长发上轻嗅,淡声道,“吃了?”
他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脖颈上,痒的厉害,慕妤缩了缩脖子,抬手圈住他的脖颈。
“吃过了。”
陆时墨扣住她后脑勺,低头封住了她的唇。
“唔——”
慕妤能够很清楚的感受到他的反应。
她抬手去推他胸膛,不满的呜咽了几声,“先吃午饭。”
男人松开她的唇,薄唇在她耳侧流连,喑哑的嗓音缓缓道,“多久没让我碰了,没数?”
“……”
慕妤微微后仰身体,干笑。
之前亲眼看见苏倾沫和三个男人一起,她实在有些恶心,以至于最近陆时墨一碰她,她就想起那一幕。
“你先吃饭,不然等会就凉了。”
慕妤连忙转移话题。
陆时墨抱着她起身朝里间休息室走,无情的揭穿她,“话题转移的很生硬。”
话题转移不成,慕妤索性变成小妖精。
她葱白的指尖捏住他衣领处领带的温莎结,将他领带扯开,小手也tan进了他的衬衫里。
撩的他呼吸急促,慕妤才堪堪开口问道。
“陆先生这里有t么?”
陆时墨脚步一顿,“没有。”
“那还是算了吧,我正在危险期哦。”
慕妤顿时美滋滋。
男人脸色顿时阴沉,掐住她的小腰,“又耍我?”
慕妤傲娇的摊手,一脸得逞,“管我什么事,明明是你自己不准备。”
“……”
逃过了一截,看着陆时墨那张yu求不满的脸,慕妤偷偷乐了一下午。
下午,陆时墨办公,慕妤爬在沙发上打游戏。
“对了,陆时墨,你上次不是说抽空带我去法国么?我们什么时候去?”
闻言,陆时墨从文件上抬起黑眸,“想去了?”
“唔。”
他看了一眼最近的工作安排,将主要的工作圈了圈,随后将不太重要的全都推了。
名贵的钢笔头在桌面上敲了敲,“下周一。”
还有三天。
“欧耶!”
慕妤欢呼,屁颠颠的跑到他身后,主动献殷勤给他捏肩膀,“陆时墨,去法国的时候可是路过阿斯维加斯哦,听说那里有世界上最大的赌场……”
陆时墨无情的拍开她的手,“你有钱?”
慕妤捶的更起劲了,嘴跟抹了蜜似得,“我没钱不要紧,但是我男人有钱啊~”
陆时墨冷笑。
“无事献殷勤,非女干即盗。”
“……”
又是撒娇又是磨人,终于让陆时墨松了口。
下午五点,陆时墨带着慕妤刚出公司大门,苏倾落就迎了上来。
见状,慕妤挑眉。
这都一下午了,苏倾落竟然还没走?
“阿时……”
陆时墨像是没看见她似得,脚步不停,带着慕妤朝停车场走去。
“阿时,你这次放过倾沫吧,她已经受到了惩罚。”
一直跟到停车场,陆时墨没说话,打开车门让慕妤上车,随后又绕到驾驶座,上了车。
刚要发动车子,苏倾落就挡在了车前。
“阿时,我们谈谈,不然你今天撞死我吧。”
“……”
慕妤赶紧扭头看陆时墨的反应,但他表情没有一丝的波动,毫不犹豫的打着车子就踩了油门,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
眼瞅着车就要撞过来,苏倾落终究还是怕了,连忙躲开。
她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车子离开,没想到阿时竟然真的敢开车撞她。
傅寻跟陆时墨都不帮忙,视频的事肯定是没办法了。
“慕妤!”
她脸色难看,恶狠狠的叫了一声,随后从包里拿出手机拨出去一个电话,“陆时墨跟傅寻哪个都不是好惹的,视频的事肯定处理不了,事情闹得太大了,我要先离开晋城一段时间。”
那边说了句什么,苏倾落冷笑,“那个蠢货,动手前都不知道动脑子,她这两天还在医院里,等出院了送她去疯人院。”
“……”
琳琅湾。
车子缓缓驶进院子里。
慕妤趴在车窗上,看着停在院子里的车,皱眉问道,“咦,这车好眼熟,谁来我们家了?”
“不知道。”
陆时墨看了一眼车,眉头微皱。
一进门,周婶儿迎了上来,“先生,家里来客人了。”
“谁?”
“一个姓闻的医生,是薄先生送他来的。”
闻淮征?
闻言,慕妤立刻探头过来,一脸惊奇,“闻淮征?他来做什么?”
“不清楚,闻医生说找丫头你。”
慕妤顿时想到了之前闻淮征说要跟她见面的事情。
客厅里,闻淮征跟陆时墨握了手。
“陆先生,冒昧打扰了。”
陆时墨点头,想起上次闻淮征给慕妤发的短信,开门见山问道,“闻医生为了玉扣的事来?”
“没错。”
二楼书房里。
闻淮征拿出一张照片递了过去,“这是一对玉扣,如果我没猜错,陆先生是不是也有一块玉扣?”
陆时墨扫了眼照片。
确实是他跟慕妤的玉扣,但照片不是他拍的。
他唇角微沉,眯眸看着闻淮征,“闻医生与其这么问我,倒不如先说明你是谁。”
闻淮征笑了笑,“我是谁不重要,我这次来,只是来确认一下两位的身份。”
慕妤最受不了卖关子的了。
“闻医生,你知道我是谁?”
闻淮征点了点头,脸上的笑收敛了几分。
他对陆时墨说道,“之前蔺叔联系的人是陆先生吧,本来蔺叔准备亲自来一趟,但他最近被人盯上了,让我跟你说声抱歉。”
陆时墨点头,“被盯上了?”
“没错,他怕目标太明显,故意在国外绕引开注意力,但幸好之前所有事只有蔺叔一个人出面,现在只有蔺叔被盯上,其他人没下船。”
“其他人?还有谁来的?”慕妤好奇的问。
下一秒,闻淮征说了一句让慕妤眼前抹黑的话。
“慕小姐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