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我以为你不会来!(爆甜)

她立刻去推他,痛呼出声,“疼啊!”

“疼就对了,为什么总是不听话。”他抵着她的额头,低声训斥,咬牙切齿中带着无尽的后怕。

她真是被吓坏了。

一脸惊恐,眼里沁出一连串的雾气,颤着嗓音说道,“呜呜,我以为你不会来。”

闻言,陆时墨眼眸一暗,心中大痛。

在nika绑架她那次,她也是这么问他的。

他的答案跟那次一模一样。

“会。”

陆时墨眼眸里一抹深邃,环着她后背的手臂上青筋暴起,将她使劲朝自己怀里rou,恨不得将她rou进骨血里。

他真是怕了。

她太难控制,经常猝不及防就给他来点刺/激的。

多亏这次发现及时,他赶来的也不算太晚。

“boss!”祁井露出头来,见两人还抱在一起,有些犹豫的喊道,“你们现在要上来么?”

陆时墨点头,他观察了一下陷阱,高约两米五的样子。

他扭身,沉沉的眸看着她,蹲下身,“踩着我肩膀上去。”

慕妤点头,看着他宽阔的肩背,强忍住尾骨的疼痛,踩在他肩膀上,随后他握住她的脚踝,站起身来将她送上去,祁井连忙将她拉出来。

约莫两分钟后,陆时墨也出了陷阱。

慕妤坐在地上,仰头看他,笑得眉眼弯弯,“陆总你怎么找到的我?”

这女人竟然还笑得出来?

没心没肺的小东西!

“想找自然找的到,回去再收拾你。”男人又恢复了一如既往的冷漠,好似刚才在陷阱底下激动的不是他。

闻言,慕妤撇嘴。

两个小时后,众人回到落樱庄园。

两人浑身都是泥土,很是狼狈。

她喊疼,反而被他狠狠训斥了一番。

慕妤自知理亏,倒也没有顶嘴。

洗完澡后,她趴在床上看着他,犹豫了半天,红着脸说道,“陆时墨,我很痛。”

“活该。”男人似乎还在为她不听话而生气,语气很差。

“真的很痛哎,我掉下陷阱的时候摔到了。”

男人修长的指在她尾骨上轻轻按了一下,她立刻痛的呜哇乱叫。

尾骨处青紫一片,不痛才怪。

翻出医药箱,他找出药酒,给她涂药时痛的她哇哇大叫。

“你大爷的,陆时墨你轻点!”

门外。

霍晏司等人叼着香烟站在门口,听着里面隐隐传出来的惨叫声,眉头越挑越高。

“呦呵。”

“你关心的是不是太多了?八婆啊你!”薄润冷嗤,嘲讽他。

霍晏司邪气的挑眉看去,“薄润你找死!”

“……”

出了这种事情,所有人都没有避寒的心思,简单的休息后,几个人乘飞机回到了晋城。

琳琅湾。

慕妤被陆时墨抱到主卧,将她塞进被子里。

慕妤趴在床上,侧脸看着他,问道,“陆时墨,你到底是怎么找到我的啊?”

她去江北找他的事情,他可以从陆让那里得知,但是她被人捉走后卖进深山,她逃跑进森林里他都能找到她,这让她就有些想不通了。

这男人难不成是神?

“找到了绑架你的人,又找到了转手卖你的人。”

他表情淡淡,说的很是简单,全然不提过程有过艰难,显然不想多提这件事情。

“不是昂,我是说你怎么知道我在树林里?”

闻言,陆时墨薄唇微勾,“你不傻。”

知道她人机灵,所以在村里得知她逃跑后,陆时墨第一时间并不是顺着主路找人,而是去了树林里,因为他觉得,她肯定会做出跟常人不一样的决定。

“恩?”她听得一头雾水。

“没什么,睡吧。”

他眼下阴影很重,将她揽在怀里,下巴蹭着她的额头,气息沉稳,没在说话。

之后的几天里,两人相处的前所未有的融洽。

而且自从这件事情发生后,慕妤能够很明显的感觉到陆时墨对她的态度有了很大的转变。

而她也因为这件事情,开始对他有好感。

但她也就老实了几天,等上的伤一好,又活蹦乱跳,去学校之后,还作了几件事,让陆时墨脸色铁青的给她收拾烂摊子。

这天,陆时墨下班后顺便去接她。

她看着窗外,似乎是在失神。

半响,她问了一句。

“陆时墨,我最近脑袋里总是闪过一些陌生的画面,但都不是我记得的,是不是我要恢复记忆了?”

此话一出,本来正常行驶的迈巴赫,顷刻间拐了个小弯,最后又被男人稳住。

他眸底渐沉,握住方向盘的指尖泛着青白。

没有得到她的回答,慕妤不满。

“你说话啊,到底是不是?”

他薄唇抿了抿,淡淡的道,“不知道。”

不知道?

这男人似乎又恢复了之前的尿性。

她有些生气,扭头不去看他,低头抠着指甲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将她送回琳琅湾。

她貌似还在生气,摔了车门一声不吭的就走。

陆时墨舌尖抵了抵后槽牙,脸上划过一抹烦躁,随后他打电话问了薄润在哪里,然后驱车去了莫兹公馆。

莫兹公馆里。

他见到薄润,说道,“她说她最近脑海里总有一些陌生的画面,但她不记得,她是不是快要恢复记忆了?”

闻言,薄润皱眉,“说不准。”

男人默了默。

绑架那天发生的事情他们都知道,虽然不知道慕妤到底知道了多少,但她肯定已经知道了她在那份遗嘱中的重要性。

而且,当时在nika的挑拨下,她知道自己被他作为筹码,认为他只是在利用她,当时她情绪崩溃,对他说的那些话,他现在还记得很清楚。

包括她看他时,绝望的眼神。

一旦她恢复记忆,这些肯定会给慕妤留下很大的心里阴影。

到时候,他们两个人刚建立好的堤坝,又要崩塌。

陆时墨坐在沙发上,面色冷凝,香烟吸得很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