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绒的夺魂小队,如同幽灵一般,诡异莫测,无数将士在不知不觉中惨遭毒手。
然而,苏木栖带领的一小队骁勇之士使计,将夺魂小队引入绝谷,将敌人一举歼灭。
荣王坐在营帐里,听苏木栖汇报此次战况,对他赞赏有加。
“好。木栖这次做的不错。你又立了一记功。”
“什么不错?”
二人的突然出现,让营帐内的荣王跟苏木栖都警铃大作。
苏木栖更是以防御的姿势迅速挡在荣王面前。
一有不对便随时攻击。
待看清来人是苏木雪跟轩辕九卿,这才放松警惕。
“木雪,九卿,你们怎么突然过来了?”荣王边说边示意二人坐下。
苏木栖看着这二人有点不敢认,苏木雪的变化很大。
这几年他们的事,经过荣王口述,他也了解了不少这个二妹跟这位表弟的事。
修仙,对他来说是多么遥不可及的存在。
木雪还是神机阁的阁主他也知道了。
没想到曾经那个肆意张扬,吵吵闹闹的女孩,如今身份是他高不可攀的存在。
见苏木栖愣愣的看着她二人,苏木雪微微一笑,“二哥,不记得了。”
苏木栖会心一笑,“二妹,好久不见。”
苏木雪点头,确实很久不见了。
不光是她自己,就是苏木栖也变了很多。
人黑了很多,也瘦了,但身形却更加的坚硬挺拔,目光锐利,整个人成熟稳重多了。
见苏木栖一身风尘仆仆,身上的甲胄还有些脏乱,问道:“二哥这是刚打完仗回来?”
“是的。”苏木栖点头。
“二妹找荣王有事,那二哥就不打扰了。”
“现在军营很忙吗?如果不忙的话二哥也留下吧!”
苏木雪跟他们说了,明日就是她跟轩辕九卿的结侣大典的事。
所以过来接他们去参加她的结侣大典的。
“二妹要成亲了,恭喜,只是时间仓促,二哥也没有准备礼物。”苏木栖有点尴尬,自己妹妹成亲,他却没有好的物品送出手。
“没事,对我来说,你们的真心祝福就是最好的礼物。”
“现在战事不急吧!如果急的话,我让神机阁的严长老过来顶替一下。”
严长老曾经也是北凌的大将军,能力不比荣王差,这些年又在神机阁学习了各种能力,实力只会更强。
“木栖刚绞杀了敌绒的一支精锐小队,应该会安分一段时间。”
这几年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各地都出现一些诡异之人。
蛊虫、豢阴尸,各种阴邪毒物,屡见不鲜。
也幸好他们有这两个孩子留下的医书,和奇门遁甲,不然,他们也惨遭毒手。
其它城池有神机阁的人相助,倒也没出什么大事。
荣王看着二人,心中庆幸,幸好,幸好有这两个孩子在。
不然以云月国这几年所发生的事,恐怕云月国要亡。
荣王将这些事跟二人说了。
“你说这些人会不会从……”荣王想问,这些邪恶的奇人是不是从圣澜城出来的。
苏木雪肯定摇头,从圣澜城出来,做恶的除了云游并没有其他人,“国运衰,妖魔鬼怪生……”
苏木雪将几年前皇陵所发生的事告诉了王。
荣王皱眉,“还有这种关联?”
云游用生人献祭,这事他是听说了的,只是不知道影响那么大。
如此说来,云月国的灾难还真是他轩辕一族带来的。
接下来荣王召来副统领,交代一些事宜。
便跟苏木雪二人离开了。
回去的途中他们又顺道去将那几个藩王给抓了。
可怜几个藩王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一个天旋地转,换了地图。
直到几人来到皇宫都还是懵圈的。
御书房,光景帝见到突然出现的一行人,差点跌坐在地。
轩辕瀚宇登基后将年号改为光景。
三个藩王被五花大绑的摔在地上,人才慢慢清醒过来。
“谁?敢如此大胆将本王抓了,还不乖乖将本王放了,不然诛你九族。”永宁王一骨碌做起来,就开始叫骂。
“睁大你的狗眼,看看这里是哪里?”苏木栖踹了他一脚。
待反应过来,来人是苏木雪跟轩辕九卿等人后,光景帝慢悠悠捡起掉落的狼毫,拍拍胸脯,平稳受惊的心脏,“九卿,你们这样子出现,再多来几次朕定要折寿几年。”
“是我们的疏忽。”轩辕九卿恭敬拱手行礼。
“无妨,以后你们再过来别再吓朕了,就行。”天知道,他方才差点摔在地上,那的多没脸,堂堂帝王,如此不经事。
看向地上的几人,目光寒冷,他们在封地做的事情他当然知道。
只是云月国这几年天灾人祸,他根本就无力对付他们。
那些谣言也是他们传的。
呵……天罚,可不就是天罚吗?
只是这天罚可不只单是他一个人,除了荣王府,他们这些人哪个没有参与其中。
其中这几个藩王最盛,他们几个当时可是林爱柔的舔狗,云游的走狗。
被一个女人耍得团团转。
“来人将这几个反贼押入天牢,听候发落。”
话落,御林军进来就将人拖走。
“不,你不能这样对我们。我们只顺应天意,顺应民心。轩辕瀚宇你就是一个不祥之人,你在位期间,多少天灾战乱,你数得过来吗?”
“你要是在意百姓死活,在意云月国的兴衰,就应该主动下罪己诏,退位让贤。”
“这样说不定老天见到你识时务,认错态度好,取消天罚也说不定。”
“轩辕瀚宇,难道你还要为了一己私欲,残害手足不成?你如此没有容忍之量,难怪老天降下天罚。”
三个人吵吵嚷嚷。
“堵住嘴,带下去。”光景帝脸色很是难看。
御林军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布,将几人嘴堵住,拖了出去。
光景帝看着轩辕九卿等人,脸上露出凄苦的笑容。
倘若这几人中,当真有人能够胜任这位置,自己让位给他们又有何不可?
这皇帝当得真是疲惫不堪,心力交瘁。
自从当上这个皇帝,他就从没睡过一天安稳觉。
如果可以,他还真想撂挑子不干了。
但父王将这重担交付于他,他便只能夙兴夜寐,如履薄冰,竭尽全力,励精图治,方才不负父王所托,当好这天下之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