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女人如实回答。
“那我现在就付款，可以卖给我吗？”宋沁臻不想错过这次机会，不然公司就得多花几十万，得不偿失，自己的公司能省则省。
工作人员面露难色，“这个不是我故意不卖给您，是那位先生比较特殊，和我们于画家是好友，这才”
“那你有那位先生的联系方式吗？我去跟他沟通一下吧。”
宋沁臻没有为难对方，只需要给个联系方式，工作人员思忖会把号码给她。
宋沁臻一个个敲下键盘，输入到第四个数字时陆止煜的名字跳了出来。
“那位先生不会是姓陆吧？”宋沁臻迟疑开口。
“您怎么知道？的确姓陆。”工作人员一脸惊讶。
宋沁臻愣了下，她似乎从不知道陆止煜的私人生活，有些什么朋友，家人，就连父母也没见过。
不过她自己也没主动告诉过陆止煜，他不谈及好像也正常。
电话拨通，那头传来男人低沉的嗓音，“臻臻？有事吗？”
“止煜，你现在在画展吗？”
陆止煜明显顿了下，随后往声音的来源看去，宋沁臻拿着电话和陈宇川、宋沁雅在楼下转角处。
他向对面坐着的女人笑了笑，表示歉意，然后站起来靠在围栏处，向下喊，“臻臻，楼上。”
几人闻声抬头。
陈宇川见过他，是宋沁臻的丈夫，他眼底略过一抹晦暗，耳边宋沁雅问，“好像是上次在周总包间那个男的，宋沁臻的结婚对象，就是他推了你。”
“他推了我？”陈宇川喝醉，他不记得那天见过陆止煜。
宋沁雅说，“我也不知道你们在包间发生了什么，反正我赶到的时候看见抓着你的头扔向地面。”
“他们两夫妻都喜欢欺负人。”
陈宇川听到那两个字眼不适地眯了眯眼，“这样么我记不太清了。”
“走吧。”陈宇川拉着宋沁雅跟着宋沁臻上楼。
坐在陆止煜对面的女人见是他认识的朋友，连忙站起来迎接，热情道，“你们好，来这边坐。”
“小雨，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太太。”陆止煜伸着臂弯自然接过宋沁臻搭上来的手，向于雨说。
于雨瞪大双眼，眼珠转来转去停留在宋沁臻身上，“你什么时候结婚的？我都不知道！”
她似嗔怪的看着陆止煜，多年好友瞒着所有人偷偷把证都领了，要不是碰巧在她的画展遇到还不知道要被蒙在鼓里多久。
她笑着和宋沁臻握手，“你好，陆太太！我叫于雨，是陆止煜的朋友，也是今天画展的主笔人。”
“你好。”宋沁臻微笑，转过身指着后面两人，“那位是我们公司陈总，后面的是他助理。”
“今天来画展没别的事，就是想买幅画。”她挨着陆止煜坐下，男人的手随意揽在腰间，放在腿侧。
陈宇川两人坐到了于雨旁边。
“只不过这幅画刚好被止煜预定”，宋沁臻侧过脸对着男人，“所以你可以让给我吗？我是代表公司来买的，买不到不好交差。”
她语气有些撒娇，没来由听的陈宇川心里泛酸，曾几何时，宋沁臻也如此在他面前，总要恼到他妥协才肯罢休，而如今的对象变成了陆止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