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无敌骑在一头鹿的背上,郭靖和小萝莉则跟在后面一路小跑。
不是神经病两口子不想骑鹿,实在是这些鹿的嘴巴实在太碎了,两人打架还可以,但轮到吵架这方面就不行了,就算是牙尖嘴利的小萝莉在这些地痞流氓一样的鹿群面前也只有吃瘪的份。
要知道这群野鹿自从被龙城基地那帮混蛋教育过之后,直接把骂人的技能点给堆满了,怼天怼地怼空气,已经把好多人给骂的自闭了,可以说,现在的这帮畜生在锡城基地基本上属于谁见了都绕道走的存在。
当然,只是大多数人的状态,不在大多数的人目前来说,锡城基地是有三个的。
一个就是锡城基地的城主刘振,这货从小就是个混子,骂起人来连草稿都不用打,能不重复的骂几个小时,鹿群在龙城基地进修过回来的第二天,刘振就跟这帮家伙展开了一场极其激烈的骂战,最终以刘振把鹿老大骂的咳血而告终,从此,刘振的大名就在鹿群中如雷贯耳,被所有的鹿尊为大哥,不过刘振自己的嗓子也哑了好几天……
第二个则是阿清,作为一个女人,而且还是一个漂亮的女人,当然是不能跟刘振一样蹲在树杈上指天画地的骂人,但作为一个实力强大的嗜血妖姬,阿清只用了一招就把鹿老大给捶的满地找牙,从此以后,阿清就成了鹿群的女王,
第三个就是西门无敌了。
他能让鹿群心服口服的原因说出去鬼都不信!
他竟然给鹿群算命!这你敢信?
关键是,鹿群竟然真的信了!
有好几次顾羽看到西门无敌一脸神棍的样子拉着野鹿的大脑袋,信誓旦旦的给对方看面相都忍不住笑出声来……
也不知道鹿老大从哪里看书看来的,竟然让所有的鹿都叫西门无敌为“大祭司!”
这就离谱到家了。
“大祭司,您老人家这是要带咱们去哪里啊?”
鹿老大嘴里嚼着路边咬下来的野果子,唾沫四溅,絮絮叨叨的没完没了。
西门无敌淡定的喝了口水,擦掉嘴角的水渍神里神气的说到:“山人自有妙计,你们且按我说的做就是了,对了,附近的探子都撒出去了吧?”
鹿老大点点头:“小崽子们都出去了,到了晚上就会回来的,大祭司您老人家就放心吧。趁着现在有空,要不然您在帮我瞧瞧,上次您不是说我命中有三劫的,还没跟我说怎么破解呢……”
“天机不可泄露,只要你踏踏实实的跟着我,到时我自然会替你消灾解难,不必担心。”
……
随着夜幕的降临,一头又一头体型较小的鹿陆陆续续的回到了队伍里。
西门无敌大马金刀的坐在一块石头上,郭靖和小萝莉站在两边充当童男童女,听着
等听完全部汇报后,西门无敌留下了鹿老大和郭靖二人,三人一鹿就这么围着一小堆篝火嘀嘀咕咕了许久才各自睡去。
……
石城。
那一点微红的烛火在黑暗的房间内显得尤其诡异,一个身材健硕,但头发却有些花白的男人轻轻的叩击着面前的桌子。
桌子上放着几盘精致的菜肴和两只酒杯。
在这男子的对面坐着一个人,一个浑身都包裹在黑衣中,只露出双眼的人。
看不出年龄,甚至是男是女的看不出来。
“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健硕男子抬起头,露出一张桀骜不驯的脸。
不是别人,正是被囚禁了三年之久的张师长。
“我想要什么你应该知道的,废话少说,你到底怎么才能给我。”
黑衣人的声音嘶哑,很明显是做了掩饰,而且被压的很低,似乎是怕被其他人听了去。
张师长端起酒杯轻轻的抿了一小口,然后长出一口气,紧皱的眉头也舒展开来。
“好多年没喝过这么好的酒了,你倒是有些本事,我记得这种酒在末世前五年就已经停产了,能保存到现在,实属不易,你是怎么做到的?”
张师长顾左右而言他,根本没把黑衣人的问话当一回事儿。
黑衣人对张师长这样不礼貌的行为似乎早就见怪不怪了,丝毫没有生气的样子,而且还又替对方又倒了一杯。
“你的胃口不小啊,你可知道,你要得东西有多重要?”
张师长看了一眼,似乎想透过那层黑布看清对方的样子。可终究他没有进化出透视眼来,只能惋惜的摇了摇头。
黑衣人淡淡的说到:“世间万事,都有衡量的标准,要你手里的东西,无非就是付出等价的东西罢了,你的条件不妨开出来,若是我能做到,自然不会食言,这样你也不吃亏,你觉得呢?”
张师长笑着指了指周围:“你觉得你能拿出我开出的条件来之后,我能用的到吗?”
黑衣人皱了皱眉头:“这间牢房还能关的住你?想走出这里又不是什么难事儿,只要你一句话,我就带你出去,天涯海角,你想去哪里,我就能送你去哪里,包括月媚那里!”
张师长饶有兴趣的盯着黑衣人的眼睛看了好一会儿,忽然就笑了起来:“你或者你身后的势力果然神通广大,竟然连月媚那里都能联络的到,这实在让我有些吃惊啊。
不过你说的这些我还没考虑过,所以你还是走吧,我暂时还没有做交易的兴趣儿。
额。谢谢你这段时间带来的酒。”
黑衣人惊了一下,艰涩的说道:“为什么?”
张师长一口喝干杯里的酒,起身说道:“因为我还不想离开石城。”
“你留在这里只有死路一条!”
黑衣人似乎有些恼火。
张师长侧过头笑了起来:“死路一条?哈哈哈,如果真是死路一条我早就死了,还用得到被囚禁在这里吗?你是个聪明人,应该不难明白这其中的道理。”
黑衣人这次沉默了许久:“好吧,既然你已经有了计划,那我就不打扰你了,不过如有有一天你若是想考虑我的提议,不妨再来联系我。”
张师长没有回答,只是伸出手,捏熄了桌上的蜡烛。
烛火熄灭,整个房间内又重新归于黑暗,桌上的酒菜和对面的黑衣人不知道何时已经消失了,只留下张师长一个人在空荡荡的房间内冷笑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