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那个报告我也看了,老十年的风湿腿,但是今年特别严重,他之前腿断了眼睛都不眨一眼的,今年发作起来,痛的跟刮骨似的!”白胖大爷扬兴发说道
菜色大爷杨棋福痛的整张脸皱在一起,手上青筋暴起,额上一层细汗,似乎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杨兴发早有准备的拿出医院的ct单子:“大师,你看看!”
青皎接过,但是没看,直接放到桌上
“这!”这一举动,让两个大爷都摸不着头脑
“他确实有风湿,但是风湿导致的痛微乎其微!”青皎看了旁边的聂清一眼,再次开口
大爷抓住了其中的关键字,微乎其微,但是杨棋福现在都快痛死了,那就是其他原因导致的疼痛,这医院都检查不出来,难道是··癌症?两人不约而同想到这个结果,脸色一白
对面两人神色变化被青皎和聂清看在眼里
青皎闭上嘴巴不谈,聂清还在发呆被一道目光强烈注视着,抬眸就看到了青皎的眼神
聂清无奈无声:“大哥,有时候想太多不好,不是太大的问题,就是阴气而已!”
聂清说完,对面的两人安静了三秒
杨兴发干笑两声:“大闺女,什么阴气啊,现在都二十四世纪了!”
聂清没有立马回答,而是指向对面的一个房间:“大爷,那个房间里头有什么?”
没想到这一问,又把两个大爷问倒了
杨棋福有气无力的说到:“没有什么,就是一个杂物间!大师,这腿能治吗?不能治就算了!我忍一忍就过去了!”
一句话说的断断续续的
言下之意竟然有逐客的意思
聂清还要说什么,就被旁边的青皎一提溜拎起来:“既然如此,那我们先走了,如果想清楚了,可以打电话给我们!”
说完带着聂清头也不回的走了
被青皎提着的聂清满脸的问号,怎么回事,她不是正看到订单招手吗
怎么下一秒就已经出现在门口了
两人走出小区,青皎才放下聂清的领子
聂清连忙整理好自己的领子,脸上都是茫然:“怎么就出来了!问题还没解决呢,那个阴气很简单,我咻的一下就能解决,还有那个房间···”
青皎淡定的看了眼:“你看他那个举动必然是老固执,对于这种人,你上赶子说没有用的,需要让他自己想通,联系你!”
聂清脑袋瓜子一亮:“嘿,有道理啊!”这能够少费很多口舌
“嗯,谢谢的你书!”
“你看的哪一本,我觉得我也应该充充电了!”这些顾客在她原来身体那几乎是遇不到,知识盲区了
“奇葩顾客分析大全···”
这本啊,她一看名字就丢了··
三天后,两人再次坐在了杨大爷的小破房客厅中
三天不见,杨兴发的黑眼圈都重了一些,而杨棋福则直接瘫坐在轮椅上,走都走不了了
杨兴发给二人倒了杯水:“大师,上次是我们不对,对不起,我们当初就不该嘴硬!哎!”
两位认识了半辈子了,因为同个姓,加上臭味相投,早就如同兄弟一般,这几天看到好兄弟被折磨成这样,他也难受啊
青皎取出一个布包,里面上百根散发着寒光的银针,看起来挺能唬人的
就看他骨节分明的手捏着一根长银针,下手果断又快速
不过一刻钟,杨棋福的腿上都扎满了银针,跟刺猬一样,普通人看不到,但是在聂清眼中,就看到附着在杨棋福腿上的阴气,被那银针吸出排出了体外
疼得已经没力气的杨棋福下半身都痛麻木了,这几天痛的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觉得自己快下去见老伴了
半梦半醒中好像看到了老伴,老伴梳着一个麻花辫坐在床头:“老头子,你别那么快死啊,你快去联系前两天来的那两个小师傅吧!”
连续两天晚上都‘看’到了老伴,杨棋福这才反应过来,不是幻觉是真的
而青皎这一手,更是让他佩服的五体投地,双腿久违的感受到了暖洋洋的气息
无力的身体,也慢慢开始回暖
杨兴发一直在旁边看着,看到兄弟的脸色好了,他就差拍手了
“别高兴地太早,这并不治本!”青皎泼了一盆冷水下来
“那要怎么样才能治本,大师!”杨棋福终于有力气了
“这个问专业人士!”青皎示意了一下,就见坐在旁边如同大学生一般,脸上还带着婴儿肥的房东?这是专业人士?
“您上次说的阴气我们也查了,可是千度上都查不到!”杨兴发说,主要是这位专业人士太过年轻了
不像青大师一头银丝,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聂清知道的话一定会反驳,不带这样以貌取人的··
“简单来说,活人散发出的气叫阳气,死人的气便叫做阴气!”
“而那个房间不是什么杂物间,住着的是死人,我说的对吗!”
两位杨大爷瞳孔地震
“我知道的还不止这个,那里住着的是你的妻子!”聂清看向杨棋福
杨棋福被那一双黑眸看着,不自觉点头:“是!”
“夫人生前·是个推拿好手吧!”
“以前没事,她就经常帮你按摩,推拿,尤其你因为工作原因,身上病痛多,她帮你推拿更是成了习惯,而这个习惯死了也没有放下··”
说到这,聂清叹了口气:“虽然心是好的,但是好心办了坏事,人鬼殊途!日积月累下来,你那双腿的阴气会拖垮你的身体!可是又不会轻易死去,只会生不如死··”
说到这,客厅的女鬼猛地哭出声,一头扎进了那个房间
聂清眨眨眼:“你还把她骨灰放家里,你这是害了她你知不知道,她没办法入土为安,她快要变成厉鬼了!”
“砰!”杨棋福猛地爬起来,还好满腿的针在五分钟前就被青皎收回
聂清说的完全都对上了,杨棋福的妻子会推拿,只有家里人才知道,因为那一手推拿是祖传手艺,他们家又不缺钱,所以杨棋福的妻子黄惠丽只给家人推拿过,没有和外人说过
而躲在房间的黄惠丽哭着飘出来:“我不知道的,对不起,我看他腿疼,就想着像生前一样给他按摩!”
呜呜呜,鬼哭声不绝于耳
聂清不由的安抚道:“你没错,别哭了!大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