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天的血雾好似要将黑夜吞噬
郝星海看着眼前自己的杰作,畅快的大笑,然后飞了起来,他要吃了他们,想到这下意识的舔着嘴唇,肚子里面的空虚感越来越明显了
就在他要一口将血雾吞噬而尽之时
已经被压缩成一人大小的血球砰的一下爆炸,直接把郝星海的魂给炸飞了
但是郝星海哪有那么容易死,没一会儿又重新聚集起来
血雾下的聂清周身泛起星星蓝光,在这黑夜中犹如明灯一般,黑猫和聂苍已经不知去向
聂清手上拿着一个狗链状的东西,看着重新聚集起来的人影:“死了就去该去的地方,如果你去不了的话,和我说一声,很乐意为你效劳!”
说完手中套绳子一甩,像是要套圈圈那边套住郝星海
郝星海刚重聚起来,脑袋还没开始转动,那带着雷霆之势的圈圈已经到了他的脑袋之上,一股危机感让他拔腿就跑
想要闪现穿墙却怎么也使用不出,而头上的套圈好像有定位系统一样就跟着他
郝星海见逃不了,一扭头,又朝着聂清冲过来
哟,这是自投罗网了,聂清眼睛一亮
真是贴心,聂清就这样拿着她本命鞭变的狗圈,一把套住了郝星海的脖子
不论他怎挣扎都没有办法挣脱,那是肯定的,之前聂清不放心,在郝星海的灵魂里打了个标记,而现在那标记就像是禁锢,牢牢的将他禁锢住,无法逃脱
聂清提着这只红色的厉鬼:“咦,这郝星海的魂魄已经不齐了,恰恰丢了记忆那一部分看来有人不希望从他的嘴里套出话来!”
聂清看着那根手指粗的血红的供养线,伸出手握住,这东西她熟啊
远在千里之外的一个地下室,一个男人本在盘腿打坐中,忽然一股密密麻麻的冷意从脊椎骨那个地方升起
就在他要深入探究的时候
脑中一阵剧痛,让他忍不住倒在地上:“郝,郝星海,竟然失败了,没用的东西了!”
他慢慢的直起身子,不断的喘气,好像呼吸不上来了,就在以为他要断气的时候,一声剧咳,一块拳头大小的腐肉被他吐出来
乌黑的头发一眨眼变白
本来光滑的皮肤生出一条条褶皱
………………
聂清看着已经被蓝火烧断的供养线,满意的点点头,那人应该被反噬的不轻了,不过,坏事做绝,活该
她看着已经毫无用处的郝星海,她打开鬼门关,一把将痴痴傻傻的郝星海扔了进去
在枉死城门口,一鬼,躺在躺椅上,晒着阴气,耳朵亮亮的是什么,是耳机?
一身黑的相遥正在听地藏经,dj版本的,别说还挺带劲
忽然一个鬼直接糊到他的脸上
他唰的一下站起来,将那鬼混踢到了城墙外头
接着一张黄纸飘到他面前
【相遥大人,抓捕厉鬼一只,业绩??1送上!聂清】
相遥“···”
好吧,怪他听音乐听得太认真
相遥飘到城门外的地上,将快要消散的郝星海提起,把他弄到他该去的地方
聂青送走好心海,取出一把黄纸,朝天上一撒,那黄纸自燃烧成灰,星星点点落在地上。
“很好!”聂清仔细的看了一眼,煞气都已经清理干净了,刚要叫黑猫回来,她眼神一凝,朝着天空望去。
这是自己送上门的,刚好趁着今天一起把事情都解决了,聂清拿着她的长鞭,如同一棵劲松站在原地。
没多时,一个佝偻着背,浑身黑衣,看起来年龄很小的男人出现在聂清面前
聂清的态度跟之前对待郝星海的时候完全不一样,之前对待好应该是有一种猫逗老鼠的感觉
而面前的这个佝偻老人,她没有放下警戒,反而全身肌肉紧绷,只要这人下一步动作,她一定会第一时间冲出去。
对面的人也在打量念青。
就这个看起来瘦瘦小小的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坏了他的好事。
士可忍孰不可忍。
聂清在他身上闻到了和郝星海相同的味道。
一双浑浊的眼睛看着念清,念清本以为他会说些什么开场白,但是没有,只见他右手掐诀,左手拿着一张黑色的符
聂清看下那个黑漆漆的东西,这人果然是同行,但是之前猜的不错,虽说是同行,但一步错,步步错,变成邪修之后,身上沾满了无数的孽在便再也回不去了。
她没有傻傻的让这个诡异男人完成他的动作。
“啪”!鞭子的破空声,好像是开战的号角。聂清朝那人冲过去
那人嘴角扯出一个拧笑。看着聂清的目光像是掺了毒:“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放狠话谁不会啊?有本事就放马过来。”那张黑符直直朝着聂清而来,聂清感觉眼前像是出现了一条邪恶的大蛇朝她吐着性子,叫嚣着,想要一口将她吞下。
她急速的朝前猛的跑了10。就在黑符要进入她身体的时候。做了个超级难的后空翻180度旋转那,张黑符直接错过她,贴到了巷子的墙上,那堵墙轰的一下,像是被炸药炸开。
“完了,这不会要她赔钱吧?”聂清看着。倒塌的围墙。
一击不成再来一击,那个男人没有放弃进攻。聂清在离他十米的地方停下,从怀里掏出一个青色的长椭圆形的东西,对着前方一按。
“看我的暴雨梨花针。”
这是她之前和手枪一起琢磨出来的新暗器。一按下,里面射出成千上万只银针,那些银针都是由黄纸变换的,在设计的时候已经融入了她的幽冥蓝火。
那些银针像是烟花,直直朝着老男人呼啸而去
老男人竖起防御,朝着自己的身上贴下两张黄符,应该是金刚结界符!本以为万无一失,可那些蓝色的银针像是有眼睛有思想
除了一开始掉落的一些后面的几千根全部朝着一个地方扎去,万针同心,这个力道是十分可怕的。
噗嗤,是硬物入肉的声音
那人吐出一口血,笑的更大声:“你,更好。”掏出一个浅金色的碗又拿着一个东西,在碗上一敲:“叮!”
“斯!”聂清脑袋像是被针扎过,剧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