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那么久怎么还不开始呢,都已经超过规定时间了!”年文君看着入场口处有些不解
按照流程,运动会是十点开幕,接着就是各项小比赛开始,可现在都已经十点半了,还没影呢,加上太阳比较大,渐渐地周围嘈杂声越来越多,整个操场乱糟糟的
“登登~登~登~~”音乐声响起
旁边不断传来:“终于开始了”的感叹
运动员入场了
“咦!”莫小之扒拉着栏杆问道:“怎么没有看到季阳州,他和我说是安排第二批的,怎么没有他!”莫小之伸长了脖子看向入口
他们等了好一会儿,人都走完了,确实没有季阳州
季流年拿出手机,拨打号码·····对不起您所拨打的号码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rry·····只有清冷的机械音不断循环
“没人接!”
“我去看看!”莫小之带着手机就走了
聂清从口袋掏出一物,抛向天空,在大多数人没注意的时候,一只纸鸟飞远了
操场中高高搭起的讲台上,已经进行到学校领导讲话了,这个话讲完,各项比赛便正式开始
聂清一动不动地盯着操作上说话的领导,然而十分钟过去了,领导心满意足的表达完自己想说的,最后宣布,运动会正式开始,接着便下了发言台,安全无事,难道聂清感觉错了?再往操场对面看过去,郝星海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不见
比赛开始了,那么看台上的其他学生和家长便可以自由活动,去找自己同学,孩子,观看比赛,不一会儿,之前还满满的看台,就剩下零零星星的几个人
要命的是,这时候传来广播:“长跑预赛开始,请季阳州听到广播速速到升旗台下集合!”
这话让不少人听到,开始窃窃私语:“季阳州??那不是病秧子吗?听说走几步就晕了,怎么还报名长跑啊!”
“对啊,那不是自不量力吗?”
“肯定是,你看只敢报名,不敢参加,临阵脱逃哦!”
聂清听着周围众人的议论,看向天空,纸鸟回来了,纸鸟飞到聂清的肩头:“叽喳叽喳叽喳!”
聂清点头
看向季流年:“我知道季阳州在哪里!”两人对视一眼,心领神会
“表姐,这里太热了,比赛可能没那么快开始,你和姐夫去阴凉的地方休息下,或者先回家也行,我去找小阳!”
“我等你们!”她实在是不想错过季阳州恢复健康后的第一个比赛
聂清跟着前面带路的小纸鸟,聂木木,聂苍也跟在后面,季流年想要抱聂苍,被聂苍拒绝了:“不,我自己走!厉害!”说完拍拍他的小短腿,示意他现在可厉害了!
几人走着走着,远离人群,越走越偏僻,不一会儿,远远看到了一栋栋看起来破败不堪的教学楼,应该是废弃很久了
期间还遇到了一些学生,那些学生看他们的眼神怪怪的
“他们为什么用那种眼神看我们!”聂清实在忍不住了问道
季流年没有隐瞒,如实说:“他们可能觉得我们有病,来这地方!”
“额?”聂清语塞:“怎么还隔空鉴病,那么厉害怎么不去当医生,什么这样说?!”
“因为这里闹鬼吧!”季流年也是听说过这里的传言
“鬼那肯定是有的,你看那棵大树下,好多吊死鬼,脖子生得好长,都拖地了,还乱甩,哎,这些自杀的人都很难入地府的,要在自己死的地方不断重复死时的动作,直到自己阳寿已尽为止!”
聂清边走边说:“不过说实话,这里自杀的人确实很多,一排排天台上等着跳楼的,啧啧啧!”
聂清习以为常,季流年经历过昨天的大场面,现如今这话对他来说就是小意思啊,不由得感叹,人啊,还是要见世面才行
呵呵,这世面是人人都能见到的吗?莫凡尔赛,季教授
季流年听完是没感觉啦,但是一些从他们身边经过的学生那就不一样了,本身来这里的多多少少都有猎奇的心理,要不然就完全的无神论者
听到聂清的话,有些把聂清当做傻子胡言乱语,有些则感觉脊背发凉
“你看,那个学生坐的地方就不好,坐在那棵树下,刚好在一个吊死鬼的舌头下,鬼的唾液都滴到那人头上了,哎,可惜!”
“可惜什么?”
“鬼的唾液滴头上滴久了,你猜会怎么样!”
季流年很捧场的追问道:“会怎么样?!”
“会秃头!!!”聂清提高音量
那棵大树下的男孩听到这,瞪了聂清他们一眼,匆匆收起书就走了,脚步凌乱啊,那个男孩走到没人处,手哆哆嗦嗦的摸向脑袋,一块假发片被带了下来
“应该不是吧,应该是看出我戴了假发才这样说的吧,不是因为真的有鬼吧!”··话是这样说,但是这个男生后面再也没有去过那棵树下看书了
“小阳在这里?”季流年看着上锁的楼梯口
“嗯,我的纸雀是这样说的!”
“嗯!”
没一会,“季大教授,看不出来,你竟然还会开锁!”真是真人不露相啊
“手灵活些而已!”本来季流年因为季扬州不见,心中有些紧张
但是一路上看到聂清这优哉悠哉的表模样,心放下来了,直觉季阳州肯定没事,这是他对聂清的了解
开了锁,绕着楼梯往上爬,里面荒废很久了,都是垃圾,还有各种动物的粪便,而且阴森森的,好像阳光都透不进来一样
“有声音!”季流年侧耳认真听了一下
“是你弟弟!”聂清说道,然后带头来到三楼走廊,最里面的那间教室,这里传来拍门声:“有人吗?救命啊!!有没有人!!!hello!”(▼皿▼)
“这里的各位阿飘哥哥姐姐们,你们能不能帮我去找个人带个话呀,帮我找一个叫聂清的人,就和她说我被关在这里了,叫她快点来救救我,她是女的,还有个孩子,和长得差不多的弟弟,穿着花棉袄,特别好认的,谁帮我带话了,我晚上烧元宝给你们啊~~~~~~~”
“这小脑瓜子也还行诶!”聂清听完,不由得夸赞道
“天,聂清姐,你真的来啦!~”季阳州咻的一下坐了起来,眼睛亮晶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