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因为急切,黑猫说的特别快,连个停顿都没有
聂清听完后,眉头就一直皱着,都没有舒展下来:“可是这人拖不得了,虽然我暂时让他恢复了身体的运转,但是伤的太重,拖不了多久!”
“你还不能幻化成人型?”聂清问道
“不能!!”黑猫没好气的说到
“那附近低医院你总知道在哪里吧!”
“嗯!”黑猫舔了舔受伤的断腿,聂清直接做了一个纸做的担架,然后又拿出两个工具人小纸人抬担架
“那你给我的小纸人带路!”
“到医院后我要说什么!”
聂清白了一眼:“你敢在医院口吐人言?”
黑猫:“····如果不是我功力大损,完事后我可以抹除他们的记忆,可惜··”
“可惜你现在自身难保了!”自己弱的都快维持不了猫形
“现在也不是废话的时候了,就这样子吧,到时候由我的纸人来说,去吧,你把那三人的气息给我!”说完手中掐诀:“起”
下一秒纸人变得活生生起来,两‘人’合力把那个男人抬上担架,看起来轻飘飘一点都不吃力
“要不给我也做一个吧!”黑猫幽幽的说道
“滚~”聂清没好气!这都什么时候了:“记得带路啊,差不多了就回来!”
黑猫恨自己平常不认真修炼,到如今真是‘书’到用时方恨少
“喵~~”黑猫一开口,一个黑洞出现在眼前
“快走,我坚持不了多久~”黑猫抖着四肢说道
连个小纸人抬着担架咻的一下就跳了进去
黑猫临走前给了聂清一个眼神,接着也跳入黑洞中
“希望那三人命不该绝,哎!”说着,聂清从口袋中掏出一根香烟点燃:“香烟渺渺,神迹显现,寻踪觅迹,该我族先!”
缕缕香烟飘散开来,全都飘向东南方向,聂清胸前抱着聂苍,健步如飞
路过一棵棵大树,偶尔还能看到一些大蛇的踪迹
一个阴冷潮湿的洞穴中,一条条像拇指粗的蜈蚣爬行,蜈蚣们似乎找到了喜欢的食物,全部都朝着一摊红色的液体涌起
其中一条比较粗壮的蜈蚣沿着血迹往上爬,看到了一些眼熟的蛋白质,白白的蠕动的蛆虫,一口一条,吃完四五条蛆虫后,开始朝着烂肉袭去
单飞是被疼醒的!
满头是汗的惊醒过来,就看到断手处挂着一只以拇指一样粗的蜈蚣,正一口一口啃噬着他的血肉:“嘶!”
他想都没想,一把扯下蜈蚣,碾死,看到身下血处还有几条全部碾死
做完这一切后他已经疼得浑身痉挛,可是不敢有半点的马虎
抖着剩下的右手,取了火,把那些蜈蚣全部烧了这才安心
但是他知道,这地方不安全了,呆不久了
他咬着牙,把左手断手处的止血带扎的更紧一些,再紧一些
“醒醒,醒醒!”他叫醒身旁的两个兄弟,另外两个人状态也更不好,一个脸颊已经生疮烂了,都能看到里头白森森的牙齿
还有一个肩膀骨头透出,看样子是肩胛骨断了
“蜈蚣来了,这地方不安全,我们走!”单飞催促道
两个兄弟听到此,手下没停,开始收拾东西,那个肩胛骨断掉的人说:“增援那么久还没到,乐安肯定没了!”
空气中压抑的气氛要凝成实质了
“单飞,我们分开行动,你和向文一起,把资料带出去,我来引开他们!”那位肩胛骨断的仁兄说道
“呜啦{我来}一狠吼{你们走}!”脸颊烂的都透风的向文坚持说道
“别啰嗦了,我们的任务就是把文件带出去,想想我们付出了多少代价!”单飞低吼道:“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这时外面传来脚步声,三人脸色一变,这次竟然来的这么快,他们不敢多停留,收拾好自己留下的痕迹便迅速撤退
等那一伙人来到山洞时连个人影都没见着
“艹!”其中一个耳后见腮骨,满脸横肉的男人说道:“毛子,你到底有没有用,已经第四次了,第四次被他们跑了!”
被叫毛子的人是个很年轻的光头,脖子上带着一串圆圆的东西,走近一看,才看到那是婴儿的头骨,那一串可能有十多个吧!
毛子用鼻子嗅着味道,像一条狗一样
“没错,他们就在这里待过,但是还是晚了一步,不过不用担心,其中一人应该中了我小可爱的毒!”
“你也说了是其中一人,可他们有三个人,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他们!”
“也头,我说我们搜了一天一夜了,怎么也得给我们透露透露他们到底犯了什么事情啊,不然我们大家伙,忙了一天都不懂在干什么!”
十几个人浑身脏兮兮的,说话的是一个瘦不拉几,但是眼睛一眼就十分精明的男子
也头深呼吸了几口,然后掏出一把旱烟,狠狠的抽了一口:“那伙人不知道怎么找到我们安插在条子那里的卧底名单···”剩下的不用多说了
“卧槽!”瘦瘦的精明的男人叫付言,听到这不由的国骂出声,不断的跺脚,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那还等什么,还不快走!”
“再等等,你看毛子!”也头用下巴指着毛子的地方,就看到那个光头毛子,正浑身抽搐,嘴巴念念有词:“无误木木速速把!!”
十秒后,大汗淋漓的睁开眼睛:“找到他们了。跟我来!”
也头站起来:“跟上走!”
单飞觉得自己浑身越来越没力气,眼睛开始重影,这个症状,他知道他可能中毒了
这个也孟寨以毒闻名,本小心再小心还是栽了
但是他不敢声张,强撑着跟在两个兄弟的后面,心中不由的庆幸之前已经把资料给了向文
“砰砰!”两声枪响擦着单飞的耳朵飞过,耳朵一凉,应该是被子弹擦到了
“快,快跑!”单飞低吼道,把前面的两人往前一推
两人顺势一到,躲过了后续补来的子弹
但是单飞就没有那么幸运了,一枚子弹准准的打在他的断臂上,不过之前已经痛的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