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会开的无盐无味的,第二天干活的人倒是挺卖力气,毕竟优秀四合院过年前还能得点街道办分发的小礼品,瓜子花生水果什锦糖啥的。一个上午解决问题。
许大茂也没例外,集体活动还是得参加。不然引起公愤划不来。
下午,许大茂依然去了供销社买了两瓶一块一的莲花白,去了88号院。
“张师傅,这是我孝敬你的,你收着。我就走了。”
放下两瓶用麻绳捆绑的酒就离开了,没有多余的客套,也没有多余的请求。
这搞得张太和有点被动,不收也不是,收了又欠人情。
还是他儿子张凌云说了公道话,
“爹,我看许大茂也挺有诚意,我听你的话,调查了,他,高中毕业,年初进的厂子,就住在95号大院,离着咱这不远。六月份他老爹调去东城文化馆了,他学了放映技术,人品应该还不错的。前段时间,不知啥原因,下乡回来受伤了,可能是遇到劫道的了,所以这小子想着练几手呢。爹,虽然说咱家的绝技不外传,你可以有选择的教点。我觉得许大茂还不错,可以处。”
“儿啊,虽然咱家的这点手艺现在不值钱,可是也怕人家知道不是。侠以武犯忌,懂不。我经常让你们哥俩不要抖漏,就是这道理,冷兵器时代已经过去。也对。谁还能与吃饱饭过不去。这样,你啥时候找他,让他站桩,如果他三个月内静功站桩能过半小时,你再教他梅花桩。咱形意八卦也是有门户的。如果他是块料,再收入门墙也不是不可以。哎…谁让咱欠了人家情了。”
“好的,爹,我有数了。”
许大茂的计谋无疑是成功的:确实是无欲则刚。许大茂也没上赶着拜师学艺,能学则学,不能学,他练他的太极拳。至少他也有自己的一套现代化的锻炼手段。
巧了,还真是想是不想,不想是想。他自己也没想到。
当晚,张凌云就过来95号四合院先了许大茂。
许大茂开门看见张凌云还有点搞不清,“你谁啊,找我有啥事吗?”
“许大茂,咋?在你们院你还怕打劫的呀。上门即是客,不请我进去坐坐?”
许大茂确实有些懵,不过还是挺客气,
“哥们,请,我给你泡个茶,来,先抽根烟。”从兜里拿出香山烟分了一根。
“呦,许大茂,话说高级干部抽牡丹,中级干部抽香山,工农兵两毛三,农村干部大炮卷得欢。你这档次不低呀。”
许大茂拿着泡的茶杯,搁在张凌云面前,“哥们,我也才19,其实挺少抽烟,这不经常下乡,又在单位少不得分一分,所以也不能太跌份,牡丹买不起,香山还是可以的。”
“大茂,我是张太和的二儿子,我叫张凌云,现在物资回收公司上班,我大哥在红星厂,第二车间张腾云。”
“原来是二师兄。”许大茂突然觉得二师兄这个称呼不妥,不过张凌云没有反应过来。
“师兄,其实我真想跟着你爹学点技术活,下乡道上真不安全,我前几天还去买了一把短剑防身呢,可咱不会耍那玩意儿,弄不好还喇自己一刀呢。”
“大茂,真想学?”
“那不废话嘛。师兄,给师傅说说好话,我诚心拜师学艺。我今年19,我给师傅做儿子都可以。反正师父也是父。”
“我爹说了,你家老爷子与我爹有恩,我爹让我过来传你静桩功,等你啥时候能站桩半小时,在过去88号院找我爹。可行?”
“那太行了,师兄,站桩很难吗?”
“我家祖传的形意八卦,站桩是基础,没基础一切空谈。”
“好,师兄,我一定好好学。”
张凌云在许大茂家将静态站桩功讲的很透彻,很详细,还做了现场演示。许大茂因为有许达茂的聪明劲,一下子就领悟了形意八卦的站桩要领。
话说,师傅领进门,修行靠自己。
许大茂这算是踏出了坚实的一步。
两个小时的传授,许大茂亲自送二师兄张凌云出了大院门,才挥手致意告别。
物资回收公司,靠。这不就是一个未来来钱快,捡漏的地儿嘛。
许大茂内心真的有些激动了。后世的经济走向,他现在门清。要不就是有钱收四合院,要不就学马老师提前概搂旧物。
不过这还得是口袋里要有钱才能办到呀。
现在这档口,谁穷谁光荣,谁敢随便说自己有钱。到处管控着,也没太好来钱的路子。
许大茂回到家也陷入了深深的纠葛之中。
已经过了晚上九点,四合院里几乎静悄悄,许大茂出院门到官茅房解决一下个人的大号问题,没想到居然碰到了吸血达人秦淮茹。
“那个谁,许大茂,等等我,巷子口太黑我害怕。”
许大茂听得后面有人喊,不自觉的回头看了看,漆黑嘛孤哪里看的清,谁知身体碰到一柔软碰撞,才知身后就是个人。
“秦淮茹,你怎的还在外面?你这大半夜出来,贾东旭也不陪着你,也不怕夜猫子把你这肥鱼给叼跑了。”
“许大茂,说什么呢,我也就冻着了,有点闹肚子。快走吧,天怪冷的。”
“贾嫂子,你要这么说我还就不走了,你先请,这黑洞洞的,我也害怕,说不定前面还有特务埋伏着,你先走啊,我给你殿后,再说了,大晚上的我和你一起回大院,算怎么回事。要知道流言蜚语要人命的。我可还没娶媳妇呢。”
“许大茂,你还是不是男人,这么胆小。”
“贾家嫂子,我是不是男人可不是你说了算的。我就知道你家男人最多嘚瑟一分钟,至于我是不是,这好像不关你的事儿。”
“你,许大茂没想到你年纪不大,花花肠子倒挺长。”
“秦淮茹,你也就比我大两岁,我肠子长不长,不知道,小弟弟倒是挺长,要不要试试不一样的感觉。”许大茂旧疾复发,一下搂过衾淮茹,直接亲了一口,又咸猪手的抓了一把棒梗的粮袋子:富有弹性。
这一下子,突然许大茂有些莫名感觉,从此一动作,有种得道的感觉,心神为一颤抖:完了,是不是要重蹈覆辙?
秦淮茹也是心头一惊,这许大茂说的是啥银词乱调,不过他好像说的东旭每次一分半好像真的是那么回事,难道还有其他不同的体验嘛?她有些错愕了,又加上粮袋被按摩了一下,全身有些酥麻。
许大茂顺势紧搂住有点下坠的秦淮茹,一手很自然的伸进,还准确有了肉质触感,捋了捋,在秦淮茹的耳边吹了口气,“秦淮茹,要想知道15分钟的快乐,以后可以偷偷的找我。我许大茂必定不让你吃亏。”
“许大茂,快放了我,不然我喊了啊。”
“秦淮茹,我光棍一条,怕你呀。哎…可惜了,你这么好的一女人,居然便宜了贾家那种人家,以后有你受的。真是典型的鲜花插在牛粪上,好白菜被猪拱了,可惜了哦。”
于是放开秦淮茹,“你先走,我过会再进去,不然坏了你名声,惹的贾东旭那个怂货揍你一顿,你划不来。”
秦淮茹愤愤的赶紧往院里跑,许大茂从兜里拿出一烟卷,点着狠狠抽了一口,
“也不知是福还是祸,这坏毛病好像被唤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