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与户部对接,或主管科考。
隔上一段时间,又会稍作轮换。
以此来考核究竟他们兄弟几人谁更能综合平衡多方利弊。
又过了半晌,萧洛似乎是气顺了些,面上的郁色也不再那么明显。
萧洛躬身,将地上的折子一本本捡起来。
他知道,自己刚刚做出的决定,可能会给玉恒带来无法预知的危险。
但他也明白,自己除了答应梅花宫的要求,别无选择。
梅花宫虽然是江湖势力,但也是说一不二的组织,重义气,重诚信,想来玉恒在他们那里,也不会有什么性命之忧。
另一边,梅花宫——
夜色如墨,梅花宫的灯笼在寒风中摇曳,闪烁着微弱而诡异的光芒。
梅花宫的深处,一座华丽的宫殿内,气氛异常凝重。
梅花宫的宫主,一个年过半百、头发已然斑白的老者,人称“老不羞”。
说起来,“老不羞”这个诨号,还颇有一番来历。
梅花宫的这位现任宫主自诩为风流人物,他深信“人生得意须尽欢”,故而对于情爱和欢愉之事毫不避讳,甚至在世人看来,多少有些放荡不羁的模样。
他特别喜欢追求“阴阳调和”之道,特别是这两年,他信奉弱者为阴,强者为阳,对于“娈童”之姿甚是痴迷。
因此,“老不羞”这个诨号便这么流传了出来。
岂料这人也是个奇才,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甚至自己有时也拿这个诨号逗趣。
久而久之,认识的人无论男女老少,无论是他手底下的人,还是跟他有着利益纠葛的其他人,都这么叫他。
此时此刻,老不羞正坐在软塌上,眼神中闪烁着异样的光彩。
他在等着,等身处朝堂的那位睿王殿下,履行当初的约定。
他的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表情,仿佛正在酝酿着什么不可告人的计划。
不多时,宫殿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随后,门口出现了一大一小两抹身影。
为首一人面色严峻,走到老不羞面前,单膝下跪,“宫主,那睿王殿下履行了当初的约定,将亲子送了来。”
这般说着,那黑衣人推了推一旁站着的玉恒,直推着玉恒上前了两步。
梅花宫宫主微微一笑,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
他轻轻挥了挥手,示意玉恒走上前来。
玉恒的眼中满是恐惧和不解,他紧紧的握着衣角,华贵的衣袍已经被他扯出了褶皱,仿佛想要从中得到一丝安慰。
他原本好生在自己房间睡着,也不知怎得,一个黑衣人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他的房间,点了他的哑穴,将他带到了这处鬼地方。
那黑衣人速度极快,等他彻底清醒过来时,就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陌生的环境中,周围弥漫着一种阴冷而诡异的气氛。
玉恒微微皱了皱眉,试图弄清楚自己现在究竟身在何处。
然而,就在刚才,身后那黑衣人推了他一把,迫使他上前了两步。
只一抬头,他就看到了上首坐着的那位老者,虽然看上去和善,可不知为何,只是看了那老者那么一眼,玉恒心中的不安便瞬间加剧。
老不羞的眼神几乎不加掩饰地打量着玉恒,那眼神中充满了贪婪和邪恶。
玉恒虽然年幼,但也能感受到那目光中的不怀好意。
他有些害怕地缩了缩身子,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更小一些,希望能够减少老不羞的注意。
然而,老不羞似乎并不打算放过他。
只见老不羞从软塌上起身,缓缓地走近玉恒,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
玉恒感到一阵寒意从脚底升起,他不知道自己接下来会面临怎样的命运,想要后退,却因为背后黑衣人的注视而感觉有些如芒在背,进退不得。
眼瞅着老不羞离得越来越近,玉恒紧紧地闭上了眼睛,不敢再去看老不羞那张可怕的脸庞。
他的心中充满了慌乱和恐惧,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这一切。
老不羞看着玉恒这般模样,眼中闪过一丝贪婪的光芒。
他一步一步,走得很缓慢,鞋底与地板摩擦发出很是轻微的声响,引得玉恒只觉得周身的皮肤无端战栗。
父亲呢?
怎么还不来寻他?
正胡思乱想着,那老不羞已经走到了他的面前,伸出手来想要抚摸他的脸庞。
玉恒惊恐地缩了缩脖子,不知为何,这老者看着面善,却给他一种格外不安全的感觉。
梅花宫宫主看着玉恒的这般反应,嘴角的笑意愈发明显。
他转身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挥了挥手,示意手下将玉恒带去自己的卧房。
玉恒被带走的那一刻,似乎再也忍不住,无声地落了泪。
梅花宫宫主看着玉恒被带走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得意。
他知道,自己即将得到一件珍贵的“玩物”。
这些年来,他一直在寻找一个合适的“娈童”,而玉恒的出现,无疑让他如愿以偿。
宫殿内再次陷入了沉默,只有梅花宫宫主那低低的笑声在略有些空旷的大殿中回荡。
他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与玉恒之间那“阴阳调和”的美好画面,心中充满了期待和满足。
老不羞着人伺候着沐浴,甚至还心情颇好的燃了桃花香气的熏香。
那个叫玉恒的小家伙,一看就是被养的极好,那模样,可比他以往见到的许多小童都要标致。
到底是皇家养出来的人儿。
这富贵荣华,还真是养人。
这般想着,老不羞端起架子,由侍女扶着,不急不忙的往自己寝殿方向去了。
就连伺候老不羞的侍女,也都是二八妙龄的小姑娘,那面皮子嫩的,一掐都能掐出水儿来。
“屋里可燃了熏香了?”
“宫主放心就是,已经按照您的吩咐,点了醉桃花,榻上也撒了些鲜艳欲滴的桃花花瓣,都是刚摘下来清洗干净晾干了的。”
老不羞满意的点了点头。
这样最好,这种事情,一定要时时处处都完美无缺才好。
“那个小家伙呢?”
“已经洗剥干净了,就在您卧房里等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