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如冰回到大家身边之后,很快便继续跟女孩子们聊起天来。
大家基本上都可以猜度出两个人之前出去到底都聊了一些什么话题,此刻便也不再多问。
就在大家聊着一些修炼界和华夏上流社会的奇闻异事时,休息室的门却是被人从外面打开。
一个穿着旗袍的工作人员急匆匆的进来。
她快步走到冷如冰身边,面色稍显凝重的在冷如冰耳边小声耳语了几句。
关宇注意到,冷如冰在听到工作人员的话之后,微微的蹙了粗眉,脸上的表情也不禁沉了沉。
“我去看看。”冷如冰站起身来,便准备往外走。
就在这时,一个三十岁左右,皮肤黝黑,留着一脸络腮胡子的男子已经从外面走了进来。
见状,在场所有人都朝他那边看了过去。
“冷老板,我终于找到你了。”男子进来后,没有看在场的任何人,直接便将目光投到了冷如冰脸上。
“孙大少,好久不见。”冷如冰看着对方,在说这话时脸上没有一丝的表情。
“冷老板,说起来,我孙大海也算得上是这里的常客了,没有想到冷老板竟然会如此的不给我面子。”孙大海面色不快的道。
“孙大少说的这是哪里话。”冷如冰看着对方道,“我和孙大少也算得上是老朋友啊,这些年,孙大少可是没少给我这个小小的私人会所捧场。对此,我冷如冰一直都心怀感激,找个日子,我亲自请孙大少喝酒,好好谢谢孙大少照顾我的生意。”
“我可不敢劳驾冷老板请我喝酒。”孙大海轻哼了一声道,“只要冷老板今日愿意卖我孙某人的一个面子,将牡丹厅给我一用便可。我要在这里招待几个外地而来的朋友。”
“十分抱歉。”冷如冰闻言道,“真的是非常不巧。今日,我要在牡丹厅内招待几位贵客,孙大少可以去芙蓉厅招待您的客人,芙蓉厅的面积比牡丹厅还要大,为了以表歉意,今天所有的消费都算在我的头上。”
“芙蓉厅怎么可以跟牡丹厅相比?”孙大海闻言,不由得板着脸道,“这燕京谁不知道,冷老板这里,数牡丹厅最为豪华,而且一般人很难有机会可以进入到其中就餐。便是在这燕京的上流社会当中,大家也将在牡丹厅就餐当做一种荣耀。
我的那些朋友远道而来,点名要见识一下这牡丹厅的气派,而我已经跟大家打了保票,今日一定会带他们来感受一下。冷老板,想必您不会不卖我这个面子吧?”
“我也非常希望可以让孙大少称心如意。”冷如冰道,“可是我事先便已经说了,我要用这牡丹厅招待几个尊贵的客人,而且这些客人此刻也都已经来到了这里,我要是临时改变招待他们的地点,这,恐怕不大合适吧?”
“贵客?”孙大海说着,便朝置身在这里的其他人看了一番,“我倒是想看看,冷老板今日要招待什么贵客。”
间孙大海此刻旁若无人一般看向大家,在做之人都不禁微微的蹙了蹙眉头,不过一时间倒是谁也没有说话。
孙大海朝着整个包间里看了一大圈,发现这里面除了曲云之外,他一个人也不认识。
最后,他便只能将目光落到曲云这边。
“曲小姐。”孙大海直视着曲云道,“难不成,冷老板今日要宴请的对象是你曲小姐?若是这样,我想曲小姐今日一定会卖我一个面子,是不是啊?”
孙大海表面上是在询问曲云,但说话的口气却是非常生硬。
在孙大海眼中,并没有真正的将曲云放在眼里。
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当红艺人而已,只要他孙大海愿意,什么样的女艺人都可以睡到。
“孙大少抬举我了。”曲云并没有因为孙大海说话的语气都表现出一丝的不悦,语气淡然的道,“我这么一个小人物,哪里配得上冷老板如此高规格的招待?我今日来这里,也只是陪客而已。”
“哦?”听曲云这么说,孙大海的眉毛倒是立了起来,“那我倒是很有兴趣想要知道,冷老板今日要宴请的贵客究竟是何许人也。”
言罢,孙大海又看向冷如冰道:“冷老板,您不会那么吝啬,不想为我引荐吧?”
听到这话,冷如冰倒是稍微有一些为难。
毕竟,她此刻无论说自己宴请的究竟是在场的哪一位,势必都会给这个人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但若是她什么都不肯说,孙大海这边想必也不会那么快便善罢甘休。
正在冷如冰略微陷入到踌躇时,她看到关宇向其微微点头示意了一下。
尽管冷如冰非常不希望给关宇惹祸上身,但是见他的眼神非常坚定,她内心的犹豫倒是也少了许多。
“孙大少,实不相瞒,我今天要邀请的贵客是这位现实。”冷如冰伸手指了指关宇道。
闻言,孙大海顺着冷如冰手指的方向朝关宇那边看了过去。
他看到,这个完全陌生的年轻人正在噙着一丝淡然的笑意看着自己。
“这位先生,我好像非常的面生。”孙大海打量了关宇片刻,这才道,“先生怎么称呼?”
“姓关。关宇。”关宇言简意赅的介绍着自己。
“关宇?”听到这两个字之后,孙大海想了想道,“这么名字,我仿佛在什么地方听到过。”
“关先生是一个神医,中医医术十分了得。”冷如冰这时道。
“哦。我好像想起来了。”孙大海闻言,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来,“我听说黎家有一个傻子闺女,就是被这个关医生在机缘巧合之下给治好的……”
“找死。”杜灵听到这话,脸色一沉,一个闪身便已经来到了孙大海身边。
下一刻,她便伸出手去,快速的在这人的脸上煽打着。
转眼间,孙大海便已经唉了十几个嘴巴,头晕眼花,捂着嘴倒在了地上。
其他人此刻也是面色凝重,看向孙大海的眼神也十分的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