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三个月时间过去。
杨过不愧是《神雕》的第一号男主角,悟性惊人,资质上佳,记忆力超群。
学文方面,他已经学完了四书五经,昨天那位落第秀才已经打包回家了,离开之前一直叹息,杨过不去考科举浪费了天赋云云。
武道一途,杨过只花了三天时间就观想出了紫薇星,在脑海中刻印下了中天紫薇星辰虚影。
随后,陈恒之为他详细讲解了第二层的功法,在陈恒之的护法下,杨过顺利的接引到了第一缕紫薇星力。
自那以后,杨过日夜苦练,这三个月下来,他已经打通了三条经脉,成了江湖中的二流好手,招式上,根据他自己的意愿选择,陈恒之传了他一门《四季剑法》、一门《伏魔神掌》、一门《踏雪无痕》。
这三门绝学,普通人能得其一便是万幸,可以凭之建立一流势力,可想而知其珍贵性。
。。。。。
静极思动,陈恒之回想到原著中,蒙古人霍都带领一群乌合之众冲上终南山,向小龙女求爱的事,算算时间,应该就在不久以后发生。
这一天吃过饭后,陈恒之将杨过叫住,问道:“二弟,大哥想出去走走,你去不去?”
杨过仔细想了想,摇头道:“大哥,还是算了吧,以小弟这点三脚猫功夫,还是老老实实在家里练功顺带看家好了。”
陈恒之不由得对他另眼相看,要是之前的杨过,肯定会想要跟着一起去玩。
这三个月里,陈恒之每天给他讲一些做人的道理,分享一些寓言小故事,再加上杨过成为了山庄的二庄主,居移气、养移体,使得他的性子发生了很大的改变,少了些许跳脱,多了些许稳重。
陈恒之心中很是欣慰,点了点头道:“也好,你在家里,让下人们小心一点李莫愁,她下毒的本事可是不小,如果她胆敢有轻举妄动,就杀了她!”
留下李莫愁,陈恒之未尝没有通过她,来给杨过上一堂生动的江湖经验课的想法。
这三个月里,被封印了全部功力的李莫愁,每天在山庄里干的全是下人的活,端茶送水,浆洗洒扫,栽树除草。
然而,表面上老实干活的李莫愁,实际上她心里的怨恨值已经爆表,在陈恒之的精神力探查下,犹如黑暗中的萤火虫般,闪亮夺目。
杨过一听shā • rén,心里有些害怕,不过想到大哥经常说的一个道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斩草除根。
对待敌人,就要秋风扫落叶般的冷酷。
他重重的点了点头,应道:“大哥放心,小弟会注意的,若是她敢有小心思,我不会心慈手软的。”
陈恒之说道:“那就好,大哥短则半个月,长则月就会回来,家里各房门的钥匙你要保管好,可别弄丢了。”
杨过回道:“大哥请放心。”
陈恒之说道:”我待会收拾收拾就走。”
…………
过了一盏茶时间,在山庄门口,杨过与陈恒之道别:“大哥,一路顺风。”
陈恒之背上背着一个包袱,头也不回的往前走,摆摆手:“行了,回去练功吧。”
陈恒之行出了二三里后,又悄悄地返回了山庄,以他现在的境界想要藏起来,这个世上还没有谁能够发现。
杨过目送着陈恒之离开后,回了山庄,他按照平日里的习惯,来到练武场练习剑法。
“锵!”
长剑出鞘,右手一振,挽出一朵剑花,清喝一声,剑花散开,身形如风吹杨柳般摇晃摆动,剑光流转,随风舞动,如摇曳之柳叶,上下翻飞。
三丈方圆,丈许高低之处,尽是少年那矫健的身影,如神龙腾空隐于云雾之间,左探右顾,见首不见尾。
圈圈剑影纵横,声声剑鸣轻啼。
万千剑光如风飘荡,杀气森森。
剑势时而如春风拂面,时而如夏日酷热,时而如秋高气爽,时而如寒风凛冽。
四季轮转,如春夏秋冬,如地水风火。
这便是陈恒之所创的绝学《四季剑法》。
练了几遍剑法,杨过又练习了拳法、轻功,到了戌时黄昏,便收功离开,前往大厅吃饭。
洗漱后,他回到卧室,盘膝坐在床上,开始修炼内功,接引中天紫薇星力,增加自身内力,籍之打通经脉。
一直到夜半子时,才脱衣睡觉。
次日清晨,卯时日出而醒,炼气一个时辰,吃早饭,上午读一个时辰的书,而后再练剑,中午饭后又是练剑、练拳,晚上炼气。
他的作息极为规律。
如是过了三天。
这三天,杨过很是自觉的吃饭、练功。
暗中看着这一切的陈恒之满意极了,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能够在无人看管的情况下这么努力,看来杨过是真的长大了,也成熟了。
而俘虏李莫愁也没有丝毫异动,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无论安排给她什么工作,她都老老实实的完成。
不过,陈恒之估摸着,李莫愁的耐心也差不多消磨光了,应该近两日就会有所行动。
果然,第四天夜半子时,躺在床上的李莫愁睁开了眼睛,她看了一眼同舍中的两名女仆,见她们都睡得很死,便放下心来。
悄悄地出了门,李莫愁来到了花园中,在东南方向的墙角位置,扒拉了一阵,挖出了一个尺许深的坑,从坑中取出了一个巴掌大的瓷瓶,她脸上露出残忍变态的笑容。
摸着黑,左弯右拐,她来到了内院,二庄主的卧房,蹲在墙边,仔细倾听房内的动静。
过了许久,她戳破窗户纸,屏住呼吸,打开瓷瓶,将瓶口对准窗户口,瓷瓶内,冒出一阵恶息难闻的毒烟。
待毒烟都进入房间后,李莫愁快速的盖上瓶口,等待了半晌,她溜到正门处,撬开房门,进入了房内。
只是,等她进入房间后,出现在她眼前的一幕,却是出乎她的意料,令她神色大变,惶惶不安。
只见那个令她恨不得剥皮抽骨的大庄主陈恒之正坐在椅子上,脸带微笑的看着她,而那个小屁孩杨过则坐在一旁,脸色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