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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不能让我看着么?”

“给你个惊喜。”

“电车嘛,有什么好惊喜的,大不了我们在栏杆上做呗。”

赦景不答,窸窣间,直到他的衣物已经被完全褪去,赦景沙哑中带着点神秘的声音才在他耳边响起:“今天,我们玩点不一样的。”

对未知的期待与紧张使他身子微微战栗,两颗肿大的ru投更是突的分明,充分的强调着存在感。

伍顾看不见,却也能感受的到对方在他胸口处用嘴巴摩挲了一番,却不舔,只是用嘴唇亲吻。

仅仅只是这样,他的两颗ru投都开始激动的冒水,ru汁一点点的渗了出来。忽然一个冰冷的东西,夹在了他两颗ru投上。

本来就敏感的地方,被这般一夹,更是疼痛。伍顾身子一抖,情不自禁就想拉下眼罩。

结果双手被压制住,赦景柔声的安慰,让他不要乱动。湿润的唇舌还勾起了他的耳垂,用牙齿一阵轻咬。

初始的疼痛过后也只剩酸麻感,细碎的快感逐渐从胸部蔓延。尤其是两个夹在胸前的东西被拉扯着,夹带着两颗ru投往前扯。

又疼又有股隐蔽的快感,刺激的伍顾下身颤巍巍的开始挺立。突然赦景起身离开了一会,伍顾不安的等待着,直到身旁人的体温再次回归。

只听哔啵一声,瓶盖开启声。一股好闻的柠檬味在空气中散开,伍顾想应该是润滑液。

可是等了半天都没等到湿润抹在他身上,心下不由一喜,该不会在这里,赦景打算把自己扩张好,然后坐上来吧!果然很不一样!

湿黏的声音不断想起,是摩擦的声音,不太像是扩张声。忽而他xia • ti被泼了一道冰凉的水,冷的他差点跪下,下一秒火热的唇舌便将他萎靡的小鸟含进口中,细心安抚。

竟然不打声招呼就玩!伍顾气归气,但是冰火两重天毕竟还是一件很爽的事情,xia • ti被有技巧的吮吸着,夹在ru投上的夹子铁链被拉扯的铃铃作响。

很快伍顾就双腿战战,shen • yin不断,徘徊在要射不射的高潮点,也就忘了要谴责赦景的事情了。

性亢奋被挑拨到了顶点时,后庭被伸入一根手指,准确的压制在了前列腺上,挑逗性的揉弄。

前列腺的刺激,让伍顾的肉根在淌着水,流出了一些透明液体。很快hòu • xué便被弄的松软,一切的爱抚却就这样停了下来。

伍顾不满的挺动着腰身,正想说些什么,便听到赦景在耳边悄声说:“走,我带你去骑马!”

说罢便将他拦腰抱去,身子的突然悬空让伍顾挣扎着,感觉骑马也不是什么好事,他想下地。结果赦景道:“再挣扎待会就不让你先she。”

听到这句话,伍顾很是配合的停下了挣扎。不安的让赦景将他报到一个需要分开腿才能坐下的地方。

忽然机械声响起,身下骑着的东西开始缓缓的动了起来,伍顾吓了一条,赦景牢牢的搂住了他,并引导着他的手,让他扶在了一根栏杆上。

“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再等等。”

忽然他感受到臀部的异样感,正想抬臀,结果眼罩被一把扯下。突然起来的光芒让他反射性眯起了眼睛,定神一看,才发现他们在一个旋转木马上。

纯白的骏马,装饰着儿童所喜爱的缎带和领带。而旋转木马前方,则有一个白色屏幕,投影仪则正对着那里。上面是房间的投影,漂亮的木马上,他和赦景浑身赤裸的坐在上方,缓缓旋转。

他的ru投被两个可爱的草莓夹给夹得肿胀,ru汁还沾的整个胸膛都是。霪乿与童真,xìng • shì与欢乐。

强烈的对比被投影仪忠实的记录下来,完整的播发在了屏幕上。伍顾讶异的睁大了嘴,这...太羞耻了!

他的心神被吸引,俨然忘记了刚刚臀部下方的异样。一根仿真按摩木奉,从他坐的位置缓缓升起,一点点的逼入他的hòu • xué。

直到饱胀感从后方传来,他才反应过来,想抬起身子。结果赦景后后方紧紧搂住了他,手指快速的钳住了他的两颗ru投。

“难得来这么特别的地方,我一定得让宝贝你心满意足的走啊!”

“我一点都不心满...呜...进来了...啊!”

“是吗,那就一直到宝贝你爽哭为止吧。”

伍顾紧紧的握住前面的栏杆,他臀下的那根仿真按摩木奉已然完全插入了他的hòu • xué,并且还是小弧度的打着圈摇晃。

这时木马开始前后晃动,他的身子被摇的抬起拍下,一次次的将那个旋转的按摩木奉,再次重重的坐进体内。

作家想说的话

本来想写放置,后来想了想,还是把放置留给学长那对吧,毕竟监狱什么的,感觉好适合制服压制啊,强者为王什么的,现在脑子一片乱糟糟额,都是工口,我觉得这篇简直是把我在严打时期压制的所有肉肉肉多连锅炖出来了,转眼就五万字了,全都是各种工口,你们会腻么?不如我们再走段剧情。例如无辜吃醋啊,家里面发现什么的,感觉还可以再战五万字啊,不过还是算了,七万字完结就好了~

三十六、

没有温度的按摩木奉在体内加速摇晃,随着重重坐下抬起间,被摩擦带上了人体的温热。伍顾想要合拢腿,夹住木马的身体,好稳住自己。

可惜他身后有个恶劣的混蛋,不但将他两条腿拉着放置与手臂上,让他以一个孩子把尿的姿势不停的在木马上起伏,更时不时的在后面咬着他脖颈的敏感点。

间接着用手捏着被ru夹夹肿的ru投,ru汁没完没了的流的到处都是,伍顾失了魂般,头发湿的不成样子,身后的起伏菗揷太过剧烈,让他有种真的会死在这木马上的感觉。

突然间体内那根东西放了一下电,不是很强烈,可在敏感的肠壁内简直是翻天覆地的,伍顾害怕的全身一僵,几乎是口不成声的说:“电!漏电!妈的快让老子起来!”

赦景紧紧搂住他,低声道:“没事的,本来就有这功能的,别害怕,好好感受一下,你会舒服的。”

果然,仔细体验,那股电流并不大,几乎是在他爽的不行时,就突然来这么一下,让快感升级。

赦景放下他一边的腿,手摸上他湿哒哒的荫.经,指甲在冠沟处抠弄着:“电流出来了,说明你里面的温度和湿度都够了。宝贝,看来你和这木马玩的很爽啊。”

伍顾湿着眼睛,感受到亀头处的手指,力道几乎恶意的一掐,便知道赦景这神经病又闹别扭了。明明是他让他坐上去的,现在又不爽,这不是神经病是什么!

可现在他全身发软,只能动了动挂在赦景手臂上的腿:“放...嗯放我下来,用你真的家伙来操我。”

显然,这个回答让赦景稍微满意,他按下木马的按钮,旋转木马缓缓停下。

他将伍顾扶了起来,被含的湿漉漉的按摩木奉立在那里,显然沾了不少霪水。

他把伍顾转了个身,面对面的。将夹在他身上的ru夹去掉,随意的扔在了地上。将伍顾绵软的双腿放置在自己的腿上,臀部大开。

一手搂腰,一手扶着肉根,硕大的亀头在湿漉漉的臀缝中磨了磨,顶到那被插的敞开的小口处。

显然,刚经历过一场激情,却没得到满足的小口很是饥渴,它寻到了坚硬的阳巨,便含着那处,吸的嘬嘬作响。

柔软的敞着口,让粗硬缓缓的顶了进去,赦景握着他的腿,将他往后推。

伍顾失措的挥舞着手,好不容易一手扶到杆子,一手摸到那个按摩木奉,还没来得及甩开,就被双腿间狂风暴雨般的顶弄而吓的扶紧了。

就怕被从木马上被操了下去,摔到腰就惨了。正胡思乱想着,腰间就被人狠掐了一把,疼的伍顾一缩。

赦景不爽的咬着他的肩膀肉,闷闷的说:“难道木马太爽了所以你现在感觉不好?”

伍顾哭笑不得,他收了收hòu • xué,哑着嗓子道:“它没你粗。”

赦景愣了半响,突然红了脸,掐着他的腰就一通狠操,操的伍顾哼声不断,细腰乱颤,臀部夹了又松,整个人都快受不住了。

前方的荫.经更是被生生插she出来,随着xìng • shì的动作不停晃动。啪啪的拍打着腹部,留下一连串湿润的痕迹。

赦景挺动着勃发的欲望,将伍顾操的腿都合不拢,手还摸上了对方的腹部,将ru汁抹匀在胸部和腹部,在汗水打湿的身体上,看着那些液体的稀释,分散。

两个人在木马上纠缠不休,一旁的屏幕上将那不断分合的xing • qi,偏白的皮肤,粗粝的体毛,涨红的ru尖,纠缠的唇舌都映的清清楚楚。

伍顾握着赦景的发,对方埋头在他胸膛前不断的吸着nǎi • zǐ,他被顶的一晃一晃的,手脚已然无力,只能凭着本能的扶着周围的东西。

当赦景发现他还扶着按摩木奉的时候,竟然还让他给那个撸管,气的伍顾给了他一掌。

在木马上she一次后,赦景扯着他双臂,xia • ti不分的将他顶到了床边,这样的景象已然不是第一次,可却每一次都让他小腹发紧,饥渴的腿都软了。

他被操到了那张大水床上,敞开着双腿,赦景置身其间,不紧不慢的操弄。随着xìng • shì的频率,大水床在咕咚作响,将两个人带的晃动。

赦景握着伍顾的腰,换了个姿势。他枕着手臂,看着伍顾分开着腿,往他荫.经上坐。

看着对方难耐的舔着下唇,被操的通红的穴眼,凑到了硕大的亀头处,缓缓下吞。

显然,水床对于这个姿势的助力更大,伍顾往下坐的越凶,水床的弹力就将力道往赦景腰上弹,便操的越深。

伍顾扶着对方的腹部,臀部拍击的声音愈发的快,他快被里面的操弄给插she。

为了追求那个顶点,他闭着眼,夹紧了腿,不管不顾的上下起伏。,水床晃动的越剧烈,操的便越狠。

赦景几乎没费什么力,就让伍顾高潮了。这次高潮显然很爽,米青.液都喷到了赦景脸上了。

他不在意的舔了舔脸上的米青.液,搂着高潮过后,软软的覆压在他身上的伍顾,坐了起身。

一边往上顶弄,一边缓慢的移到了床边,突然手臂和腰间发力,将人抱了起来。

就这样,抱着伍顾,开始用力顶动。这样的姿势,随着体重进入的很深,而且不能大开大合的操弄。

可是含着他的穴道,却因为失重的紧张,比任何时候都要来的紧。赦景搂着他的腰臀,站在地面上操。

紧紧相搂的身躯,汗湿不已,只有臀部那处交合的地方,随着动作不断的向上抛起,落回,再深深的吞噬。

吱呀吱呀的地面都开始响了起来,激烈的几乎跳起来的菗揷中,赦景将浓郁的米青.液深深的灌入肠道深处,激射而出。

他吁了口气,将人搂着回了床上,下身慢慢的顶弄着,感受着高潮后的余韵。

睡着高潮后的战栗缓缓消下,赦景将软下的xing • qi抽了出来。伍顾艰难的喘着气,翻了个身子。

屁股上通红一片,乱七八糟的米青.液糊的到处都是。赦景伸手揉了揉那弹性的臀:“我帮你清洗吧,不知道,情趣酒店的浴室如何。”

简源将手机塞回裤袋,捏出烟盒,给自己燃了一根。深吸了一口,摁住了房门旁的门铃。

吐出一口烟,他眯眼打量眼前着扇门。灰色的铁门,与人脸同高的位置开一个由外可推开的小窗口。

螺钉沿着门的边缘一路排列,带着森冷不近人情的味道,显然,这是一扇禁锢门。

他伸手推着那扇窗,意料中是焊死的。不过仿的倒是真,没想到他家情人这般重口味。

很快铁门从里面被拉了开来,简源漫不经心的抬眼,整个人就愣住了。

他的情人,身材一向很好,宽肩窄腰,一双长腿修长有力。腰臀处的线条更是美好。

如今他一身黑色的警服,头戴警帽,结实的扣子一路扣到喉结处,遮的严严实实的,腰间扣着皮带,将精瘦的腰身勒了出来,裤子被高筒漆皮军靴给收着,手执可伸缩的警棍,上面的钢条泛着冰冷的光。

仿若给这身衣服附加了角色一般,萧放抬着下颚,将一套囚服扔到了简源身上,傲慢道:“换上。”

殊不知,他这般模样,简直让简源快硬的不行,脑袋里已经浮现了他身上的衣服被撕开,被压制在身下狠狠操弄的模样。

简源什么也没说,只是用一种让萧放战栗的深邃眼光,牢牢的盯着他。

一边盯,一边将身上的衣服脱下,换上了那件囚服。囚服上面开着人为的破洞。

恰好在胸口处洞开,里面挺立的ru首看的一清二楚。

简源换好上衣,才开始脱裤子,刚褪下长裤,里面被内裤兜的鼓鼓囊囊的一大包,就这样晾在了萧放的眼前。

萧放不自觉的咽了口唾沫,眼睛控制不住的直直的盯得他金晚囚犯的那处。

简源闷闷一笑,半勾着唇,骨节分明的手探到内裤边缘,伸出两指,缓慢的探了进去,一点点的往下开始拉。

面前的警官已经有点站不住,他有些焦躁的挥着警棍敲打着掌心。眼睛想要挪开不看,却俨然无法。

内裤渐渐拉到了一半,那bo • qi的荫.经卡在裤缝间,朝着警官慢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