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从辉一的表现就可以看出,竹取族人十分的睿智,懂得规避利害。
这样的一族,要变成原著里那样的结果,这过程一定有什么隐情。
这样的想法鸣人在前几天便已经生出,只是直到刚才见到了再不斩,他才渐渐有了一个相对完整的猜想。
可是,再不斩策划zhèng • biàn不应该这么早才对,他都还没得到斩首大刀,也没收留白……
鸣人的眉头不由得皱起:“难道我的到来引起了原著的某些变动不成?”
“照此说来,再不斩若已经开始策划暗杀水影以此来结束血雾政权的事情,而竹取一族则是他要争取的第一个盟友。”鸣人心中假设道。
“借由监视日向与竹取会面的理由,他便可以堂而皇之的与竹取族人接触,而不会引发别人的怀疑。一定是这样的,也只有打破血雾政权这个原因,才能让竹取一族不惜拼上全族的性命。”
越想越觉得是这样,然而这种假设成真可没让鸣人有推理成功的喜悦。
他们恰逢其会,若是桃地再不斩选择在这时候发起zhèng • biàn,搞不好会将他们都卷入进去。
不过好在,这样的大事件,再不斩即便再是白痴也不会在什么都还没准备好的情况下轻易发难的。
原本鸣人还期待着这一次的水之国一行,可以和白来个不期而遇,然而如今被再不斩搞了这么一出,他只想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至少也不能让雏田陷入这样的危机之中。
他已经下定决心,一旦日向和竹取的交流结束,耍上各种心机与手段,也要让日足他们以最快的速度离开水之国。
而就在鸣人开始思考方案时,却是看到雾隐村的方向,似乎有大批忍者正从村子里离开。
见到这一幕,他的心中猛地一怔,一股不祥的预感已经冒了出来。
“这下要糟!”
第20章时不待人
雾隐村这时候出动大量忍者要干什么鸣人并不清楚,回想原著里的信息,根本就没有竹取一族bào • dòng前雾隐村内部动作的相关叙述,也没有关于桃地再不斩如何去刺杀四代水影的相关信息。
但是,如今这种情况,鸣人很自然地就将这些事情给联系了起来。
雾隐村忍者大量外出,这时村子的守备力量将降低到一定程度,若是在这时候发起zhèng • biàn,那将是最好的时机。
鸣人的目光一直盯着再不斩,当看到这些雾隐忍者离开村子时,他发觉再不斩的身体非常轻微的抖动了一下,那是一种抑制不住的激动。
“雾隐村似乎好久没有这种大动作了,这一次到底是为了什么事情?”日足等人也注意到了那边的情况,不过以他的身份说这样的话似乎有点过于直白了。
然而辉一却丝毫没有在意,可见两族的关系比起别人看到的要更加的亲密。
“竹取已经很久没有参与雾隐的任务了,我也不知道他们这时候出动这么多人要干什么?”辉一摇了摇头道,“我们做我们的事,不用理会他们。”
“你们无意理会,怕是他们有心对你们。”
一个略显低沉的声音响起,是再不斩发出的。
其他人的目光一下子被吸引了过去,作为雾隐的暗部,他这话说的太不符合他的身份了。
“你是谁?”辉一目光不由得一凛,一节手骨顿时刺穿手掌,握在了他的手里。
日向族人也下意识将鸣人三人护在了身后,与再不斩拉开距离。
另一边,辉二则已经封锁了他的退路。
“我是谁你们不清楚吗?”
再不斩将动物面具摘了下来,鸣人从后侧抬眼看去,可以看到一个冰冷的侧脸。
他脸部的肌肉十分的僵硬,也不知道是水之国环境使然,还是因为从事暗杀工作让他的身体也变得冰冷。
不过在这一个冰冷的外表下,再不斩却拥有一颗想拯救大家的热忱的心,这当真十分难得。
忍者时代是残酷的,可正是因为残酷的时代背景,才越发显得这些情谊的珍贵感人。
“作为雾隐暗部的精英,你怎么可以诋毁雾隐的忍者?”看到真的是再不斩本人,辉一的神情微微放松了一些,不过依旧是皱着眉头看着他。
“据说在西边的一处村子里发现了水无月一族的残余人物。”再不斩没理会辉一的质问,而是自顾自的说了起来。
听到他这话,辉一、辉二的神情顿时大惊,日足则是眉头一皱,其余人就一脸懵逼了。
不过鸣人在呆愣之间,还是努力回想起原著的相关信息来。
白的家族据说就是水无月一族,可是这些只是民间的传闻而已,原著里根本就没有提及,而且从头到尾,白就只叫做白。
然而如今听到再不斩这话,鸣人方才明白,冰盾血继限界的家族,也就是白的家族,真的是水无月一族。
“水无月一族是水之国第二大氏族,可是距离第三次忍界大战结束至今才过去短短几年,他们就在水之国销声匿迹,如今只是接到一个传闻,水影大人便如此劳师动众,难道这还不足以让你们警醒吗?”
“再不斩,你疯了吗?”听到他这般口无遮拦,辉一顿时惊醒过来,赶紧呵斥了他一句。
“我没疯,疯的是你们!”再不斩冷声道,“都到了这个时候,你们到底还要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你们真以为一味隐忍,一味退让,水影就会放过你们一族?”
他指着雾隐村的方向说道:“他是水影啊!一切不安的因素都不可能会存留下来的,他要的只是一件工具,一件可以被他支配掌控的工具。如今的雾隐忍者学校,就是制造这件工具的作坊,我从那里走出,可现在的我想要毁灭那里。”
“再不斩……你……”
辉一、辉二再次被他吓到了,这样的事情,他居然毫无隐晦地讲了出来。
他们听到也就罢了,可是这里还有日向族人啊!
虽然他们两族关系密切,可是私交归私交,再怎么说他们也是别国之人,水之国内部的情报,而且还是如此关系重大的情报,怎么能当着外人的面讲?
日足显然也明白这点,此刻他有心要回避,却也没处可回避。
“日向的人……”再不斩突然转身看向了日足道,“我既然当着你们的面说出这些,就不怕被你们所知。”
看着他一脸的有恃无恐,日足的眉头再次皱起,就算日向与竹取关系亲密,但这并不能成为他不作为的根据。
正如前面所说,私交归私交,可涉及到国家层面,那私交也只能暂时压下去。
如今再不斩想发起zhèng • biàn,这可不是一件小事,日足不知道也就罢了,如今既然听说了,那他绝对会向木叶传回讯息的。
忍者村是一国稳定之根本,忍村乱,则国家必定动荡。
即便木叶对雾隐没什么觊觎之心,但水之国也是五大国之一,它这一乱,所影响的不单单只有它这一国。
所以,不管怎么说,以再不斩的见识,他不应该想不到这点。
然而现在他却是做出了这么幼稚的事情,真让人想不通。
“你是想说,就算我们知道了这件事,也没时间去为它做点什么对吧?”
就在日足猜疑时,鸣人的声音忽然响起。
他这话令日足心中不由得一亮,水之国和火之国相距甚远,即便有忍鹰传讯,那来回也得好几天了。如果再不斩想在这几天出手,即便他们知道了这件事,确实也不能改变什么。
“小鬼……”再不斩有些惊疑的看了鸣人一眼,“木叶果然人才辈出,雾隐的政策确实是该改变了。”
“再不斩,就算你趁这时候发动zhèng • biàn,可是你凭什么确信你一定能成功?”鸣人的话让辉一也惊醒过来,而且隐隐的他像是意识到了什么。
“有水之国最强一族相助,这就是我的底气。”
果然,辉一的猜想得到了证实。
氏族的现状他们并不是不知道,随着水无月一族也遭到不测之后,竹取已经开始在秘密遣散族人了。
那些没有觉醒血脉,不易被人察觉身份的人大多都不在竹取村里。
可是这样做也只是治标不治本,随着这次竹取与日向两族的友好交流的开始,辉一早就听说族长有让族人带着大少爷回访的意思。
作为常年与外人打交道的辉一,他那时就感觉到不对劲了。
受限于水之国的政策,一般人都不能离开国境,更别说他们还是受人忌惮的第一氏族。
所以,辉一猜测,他们的族长似乎已经做出了某种打算。
而现在,他从再不斩那得到了证实。
“辉一,这是真的么?”听到再不斩的话,一旁的日足有些生气道。
这一次他可是带着雏田、宁次、鸣人三个孩子一起,竹取要和再不斩联合zhèng • biàn,这不是把他们也卷入了危险中么?
“日足大人,我不知道会这么快……”
“你不用说了,带我去见月太郎,我自己去问他。”
日足完全可以就此离开,不过多年来的关系,让他没有这么做。
即便时间紧迫,但他至少也要去问问竹取月太郎的打算是什么。
第21章乱的太突然
来到了竹取村,鸣人三个小孩立马被塞进了一间屋子里,门外不仅有竹取的人把守,还有日向家的几个大人在那堵着。
意思很明显,非常时期,不能让他们到处乱跑。
所以,日足到底和竹取月太郎聊些什么,鸣人根本无从得知。
不过此刻他也没心思去关心他们说什么了,以竹取一族的性子,以桃地再不斩发动zhèng • biàn的决心,这场变革说什么都将会打响。
而且看眼前的情景,恐怕时机虽然是临时出现的,但这一场zhèng • biàn竹取和再不斩应该都密谋已久了。
日足的这一次面谈,或许只是想看看,他最后能帮到他们什么。
鸣人或多或少能猜到这一点,所以他关注的重点并不在那。
如今,他想的更多的是,君麻吕。
作为觉醒了完美尸骨脉的君麻吕,原著里关于他的信息和他的家族一样的稀少。
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幼时的君麻吕被大蛇丸给捡去了。
可这个捡去的时间,就值得商榷了。
他到底是在竹取发动zhèng • biàn前,zhèng • biàn时,还是zhèng • biàn后被捡去的呢?
鸣人的两撇眉毛都快绞到一起了。
“我说鸣人,别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不就是他们要打仗嘛,没事,你怕的话,我会保护你的。”
这时宁次的声音传了过来,把个鸣人给逗乐了。
“就你还保护我?”鸣人的眉毛舒展开去道,“我保护你还差不多呢!”
说完,他不给宁次反驳的机会,把脸转向雏田问道:“雏田,你真的没记错,竹取家的大少爷是叫做君麻吕?”
“嗯,不会错的,出来时爸爸就跟我再三强调过,要和君麻吕哥哥处好关系的。”
雏田点了点头应了一声,不过随即露出疑惑的目光道:“鸣人,你为什么这么关心君麻吕哥哥呢?你们应该不认识吧?”
“我可不是在关心他,我是在关心我们的安全。”鸣人在心中大呼了一声。
如今君麻吕的去向直接关系着大蛇丸的动向,他要是一般的竹取小孩也就罢了,可他偏偏是竹取一族的大少爷。
也就是说,日向如果要帮助竹取带走什么人的话,君麻吕绝对是排第一位置的。
若是大蛇丸是在他们带走君麻吕时动的手,那他们可就悲催了。
这边水影固然可怕,但大蛇丸的实力也是不下于影级的。
这点如果不弄清楚,到时匆忙遇上大蛇丸,就算是日足也够喝一壶的了。
只是,这一点鸣人又没法对他们讲明。
如今他唯一能想到的就是,不管用什么办法,死活不能让君麻吕跟他们一起上路就对了。
下了这个决定,鸣人赶紧给君麻吕的原著粉道歉道:“这不是我见死不救,那是因为我们救不了他。再说蛇叔想要他的身体做容器,在养成阶段是不会虐待他的。”
心灵上有了些许安慰,鸣人的良心也安稳了一些。
他看向雏田说道:“我是不认识他,可是一想到日足叔叔要你和他愉快的相处,我心里就不舒服,所以就想问问他的情况。”
“你……”
这些日子来与鸣人朝夕相处,而且常常切磋练习,雏田一见他就脸红的毛病几乎已经看不到了。
可是这时听到这句话,那小脸蛋刷一下就又熟透了。
“鸣人……你……你……”
雏田心中又乱又喜,脑袋更是混乱的连语言都组织不起来了。
看着她的舌头和牙齿在那打着架,鸣人不由嘴角微翘,这么可爱的雏田,他哪能让她陷入危险。
就在这时,大门被人打开了,鸣人等人的注意力一下子就被吸引了过去。
他还特认真地瞅了瞅进来的日足身后是否有跟着个小尾巴。
“还好,还好……”没瞅见君麻吕的身影,鸣人不由得松了口气。
“什么还好?”这时日足已经走到了他们跟前。
而听到这话,鸣人还没回应,一旁的雏田已经一下子从椅子上跳了起来道:“哎呀爸爸,我们是不是马上就要离开了?”
被雏田一打岔日足也没再追问鸣人,而是叹了口气道:“你竹取伯伯是下定决心要推翻当代水影的统治,这件事我们没法插手。”
他抬头看了眼窗外。
“如今,我们唯一能帮他们的,只有带着你的君麻吕哥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