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方法,我不能介入。我能做的,只是求夏兆柏别伤人性命,留着他们,也许日后反而是一个筹码。
至于失职的两名保镖,我将大部分责任揽在自己身上,保证了无数多次以后即便在家里也不会大意,夏兆柏方勉强答应从轻发落他们二人。
过不了两日,内鬼便被揪出,居然是一名帮佣的小女生。我万分惊诧,那女孩我也见过,外表看起来很腼腆无害,哪里知道居然是对头早就安插在宅子里的一名暗探。夏兆柏告诉我,这次的事件应该预谋已久,而且不会只有一个主使之人。我听了之后很疑惑,因为在我的理解中,处处拿我来制约夏兆柏的,从来只有陈成涵一人。
“不只是他,”夏兆柏冷笑说:“那女的在这间宅子里算长工,做了快一年,陈成涵没可能未雨绸缪到这个地步。”
黎笙懒洋洋地靠在沙发里,翘着二郎腿说:“不用猜,能这么防着夏兆柏的,除了他帮派里原先那几个老东西外,没有别人。”
“也就是说,这些人中的一个与陈成涵达成协议,帮他来绑架我?”
“是啊,”黎笙意味不明地笑:“陈成涵已经到了要跟不信任的人合作的地步,说明这个人急了。”
“能不急吗?”夏兆柏冷笑道:“我们最近给他找了那么多事。”
“你们做了什么?”我好奇地问。
黎笙狡黠地说:“没做什么,不过就是把你跟阿柏的恋爱史添油加醋,在各大八卦周刊弄成一个现代童话爱情传奇,然后顺道着零星给还没组建完备的夏氏找点小麻烦,如此而已。”
夏兆柏笑着搂住我,说:“其实都是小事,但一个人若成天小事不断,大事上就难免要浮躁,就好比你成天在一个洁癖面前吐痰,吐多了,他一定会抓狂。”
我呵呵低笑,说:“陈三少已经到了要明目张胆抢人的地步,应该已经抓狂了。”
“放心,我等他失了分寸等很久了,我早已准备好礼物要回敬三少,”夏兆柏笑了起来,摸摸我的头:“不过这次的事业给我一个教训。”
“什么?”
“你该学点本事。”他笑着说,“我给你请了好老师。”
“谁?”我惊奇地问。
“孩子,是我。”一个高大的白种人推门进来,张开双臂笑道:“瓷娃娃,我们又见面了,怎么不打算给老朋友一个拥抱么?”
我高兴地跳了起来,果然大大地拥抱了他,笑道:“雷德蒙,竟然是你,这真是一个大惊喜。”
“嗯哼,”夏兆柏怪里怪气地在边上说:“差不多够了哈,你们俩当我死的吗?”
我和雷德蒙对视一眼,均决定无视这个醋坛子,更热烈地拥抱了一下,还按欧洲人的礼节互相碰了碰脸颊。
夏兆柏的脸登时黑了。
第86章
事实证明,夏先生吃醋了,后果很严重。
那严重的后果便是我被这位洞穴人如战利品一般直接扛上肩膀,蹬蹬上了二楼,完全不顾底下雷德蒙与黎笙笑到打跌,已经我尴尬到气恼的抗议,一脚踹开他自己原先卧室的房门,又反脚踢上,天旋地转之间,我背后一痛,已经被他塞到浴缸里面,紧接着一股热水从头浇了下来,登时把我淋了个湿透。
我火了,一把推开他站起来,哪知脚下一滑险些摔倒,匆忙之间却本能地拽紧他,又跌回他的怀抱中。我抬起头怒道:“夏兆柏,发疯要有个限度……”
话没说完,已经被他用唇堵住,与往常不同,这与其说亲吻,不如说是吮咬,激烈而热炙,如同饥渴的野兽扑向猎物一样。我不明白他这样的吻,夏兆柏在欢爱上从来喜欢粗暴一点的方式,但却总带着疼惜,从来没有像今天终于不管不顾,全身上下都在叫嚣着欲望。四周水汽氤氲,热气腾腾,喘息和水声不绝于耳,落到唇上、脸上、颈项、胸口如雨点一样的吻片刻便令我头脑迷糊,四肢发软,不一会便软在浴缸里任他几乎用撕的方式脱去我全身的衣服。我气喘吁吁抵住他的进攻,趁着脑子里还有一丝清明,问他:“兆柏,怎么了?你到底在发什么疯……”
“我要你。”他哑声说,水雾当中,只觉他的目光炙热灼灼,仿佛想一口吞了我一样。
“可是,我们昨晚才做过,啊……”我话音未落,这个混蛋竟然一口咬在我胸前突起的敏感处,随即又细细绕圈舔吻,痛痒之间,一阵酥麻自尾椎迅速窜起。
“我知道。”难为他埋头忙着在我身上造出各种新的痕迹,竟然还有空答一句:“给我。”
现在这种情形,腿被大大打开在浴缸两侧,这混蛋一边握住我腿间的□揉搓,一边挤了边上的沐浴ru开始扩张后面的洞口,我难道还有说不的机会吗?我恨恨地瞪了他一眼,试图踹他,却被他手指一收紧,灭顶的狂潮夹杂这痛感侵袭而来,在我低喊之际,他一举挤了进来,顿时我们俩都闷哼一声。
“宝贝,”他总算有些恢复正常,就着占领的姿势低下头来温柔地亲吻,嘶哑着声音说:“抓紧我,我要动了。”
难道我不抓紧你就不动吗?我又一次狠狠瞪他,他居然没心没肺笑了起来,伸手轻轻抚摩我的眉眼,正正经经地说:“我爱你,真想永远这么cāo • nǐ,你喜欢吗?”
我还没反应过来这两句话怎么能扯到一块,就被他狠命一顶,一声低呼溢出喉咙,他将我一条腿架上肩膀,立即又快又狠地动了起来。
这场xìng • ài如狂风骤雨,霎时间将我拉入欲望的潮流当中,水声激荡中夹杂着我近乎呜咽的shen • yin和他如野兽一样的低吼。不知道做了多久,只记得在浴池中被他正面攻击完了又换成侧面,被迫跪着又被迫坐着,用各种以前没有想过的深入姿势试验着这个男人捣进我身体到底还能延伸到什么程度。到了最后,我已经精疲力竭,不记得他怎么收场,只记得自己哭着攀在他脖子上,一边承受着下面的撞击,一边语不成声说着我清醒后绝对不会承认的求饶话语。
等到夏兆柏终于满足了的时候,我已经全身瘫软得连动一根手指头都嫌费劲,眼睑肿痛,□也肿痛,使用过度的hòu • xué仿佛还未曾闭拢一般,听任夏兆柏把我弄干净后抱上床按在怀里。我的力气已经像被抽空,心里对这场突如其来,攻城掠池一样的xìng • ài再恼火却也无力去怎么追究,只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一样缩在他怀里,时不时因为哭得太久而抽搐一下,断断续续骂几句“混蛋”、“禽兽”而已。夏兆柏吃饱喝足,任劳任怨地哄着我,我骂一句,他应一句,认错认得太彻底,反倒显得毫无诚意。我发了狠,抓住他的胳膊一口咬了下去,夏兆柏终于吃痛哎呦了一句,委屈地说:“宝贝,你怎么越来越凶,学小狗咬人?”
我的火一下全冒上来,瞪眼看他,却竟然眼圈一涩,已经压下去的眼泪又涌了上来,夏兆柏一见之下,这才真的慌了手脚,忙将我搂入怀中,颠三倒四地说:“乖,都是我不好,不要生气啊,乖,你要打要罚都行,喜欢咬也没关系,我不是不让你咬,我是怕你咬了牙疼。乖啊,好了好了,给你咬好不好,哪,给你咬,我保证不动。”
他真把胳膊伸过来,我愤愤扭过头去不理会他,闭上眼,真觉得有种从心的委屈涌了上来,眼泪竟然就这么悄无声息地滑落。夏兆柏急了,更紧地抱住我,吻着说:“别哭,别哭,我抽我自己行不行?你看我真抽了,你看。”
只听“啪啪”两声,我忙睁开眼,却见他真的举手抽自己耳光。我怒道:“你,你继续抽,抽不死别来碰我!”
夏兆柏赔了笑脸,小心翼翼地说:“这不是让你解气吗?”
“没那么便宜!”我咬牙说:“夏兆柏,你,你这是qiáng • jiān!”
夏兆柏惊诧地瞪大了眼,随后苦笑说:“好,qiáng • jiān。”
我呜咽说:“你,你是大混蛋。”
“是,是,我是大混蛋。”
“我都说不要了,你还要,你是禽兽。”
“对,你说得都对,我就是一禽兽。”
我越想越气:“你到底发什么疯,你会尊重人吗?你把我当什么?泄欲工具啊?你今天给我说清楚!”
夏兆柏无奈地说:“宝贝,什么泄欲工具,说得怎么难听干嘛?我对你怎样,这还用得着说吗?”
我沙哑着嗓子喊:“你对我怎么样?我怎么没觉得你有怎么样?你刚刚做的时候很爽吧?爽到我怎么喊停你也不肯,你这不是泄欲是什么,夏兆柏,你就是一大混蛋大混蛋……”
他突然沉下脸,怒道:“小坏蛋,看来我真是太宠你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你也敢胡说!”
我心里一突,正要一缩,却哪里逃得过,立即被他整个压住,他怒气冲冲地撕开我的睡衣,露出刚刚欢爱中痕迹斑斑的胸膛,咬牙道:“这么有精神,恩?我可不介意再来几次……”
我彻底吓坏了,拼命挣扎,没志气地哭了出来,胡乱喊:“不要不要,夏兆柏,你疯了,呜呜,你要敢这样对我我就再也不理你……”
“好哇,胆子越来越大了?不理我?老子让你理不理!”他狠狠扒开我的睡衣,把手伸到我□,握住那个还在隐约作痛的部位低吼道:“说,还敢不敢不理我?”
“不敢了不敢了,”我吓得乱叫起来。
他的手伸进去一分,吼道:“还敢不敢说你自己是泄欲工具?”
“不敢了不敢了……”我拼命摇头。
他似乎放软了口气,却仍然隐含威胁:“那我刚刚是qiáng • jiān还是合奸,说!”
“是,是,是合,合,呜呜……”我终于大哭出声。
夏兆柏叹了口气,把手伸出来,温柔地抱住我哄着:“好了好了,宝贝被我吓到了,乖不哭,今天放过你了,我保证,乖。”
我靠在他胸口哭得全无形象,他没办法,只好一下一下地拍着我低声安慰着,我哭了一会,怯生生地抬头看他,夏兆柏没忍住扑哧一下,捏捏我的脸颊笑骂道:“坏东西,就知道欺软怕硬。”
我撇嘴,嘟囔一句:“明明是你错先。”然后趁他反应之前,立即乖乖地缩回他怀里,夏兆柏愣了愣,宠溺地说:“好,算我有错。下回做的时候先问问你的意见好吗?”
我忙加了一句:“我说不行,你就得停。”
“这个具体情况具体分析。”他闷声低笑,吻了我一下才说:“通常你说不要不要的时候,到后面不也都变成我要我要吗?”
我脸上火辣,闭上眼不理他。
夏兆柏抱着我吁出一口长气,低声说:“我这辈子做什么事都能控制自如,就是遇到你才会控制不住自己。没得到你的时候整天想着怎么得到了,失去你的时候整天想着怎么去找你,现在,能这么想抱就抱,想亲就亲,可我这心里还是跟有团火烧着似的。”
“你不相信我吗?”我闷闷地问。
“不是。”他亲了亲我,说:“我知道你是认死理的人,我也不是不相信我自己,但我还是怕,我怕那个超过人力的东西。”
“什么意思?”
夏兆柏叹了口气:“失去你本来是个死局了,可你看看,我居然运气好到死而复生这样的美事都撞上。这日子过得越美,我心里就越怕,我怕一切不过是老天爷跟我开的玩笑,如果那样的话,我简直不敢想……”
我抓住他的手。
“宝贝啊,”他喟叹一声,摸摸我的头,低声说:“今天差点又要失去你,还是在我的地盘上。”他顿了顿,说:“我还要做什么?还要做什么才能真正地得到你,tā • mā • de我还要做什么才能真正得到你……”
我心里涌上一阵酸楚,伸手抱紧了他,低声说:“你已经真正得到我了。”
“这你说了不算。”他苦笑着说。
“放屁!”我抬起头,怒骂道:“我的命我的生活,除了我谁他妈还能做主?我告诉你夏兆柏,别整天把得到我之类的挂嘴上,你才是我的明白吗?你的命是我的,你的钱是我的,你整个人包括你以后老了病了残了也还是我的,明白吗?”
夏兆柏扑哧一笑,伸手把我翻了个身,一把扯下我的裤子,我吓了一大跳,颤声说:“你你又想干嘛?好了好了,我错了,我是你的,你得到我了,全须全尾得到我了,哎呦,夏兆柏我不敢了……”
“鬼嚎什么!”夏兆柏猛地拍了一下我的屁股,呵呵笑道:“我给你上药,刚刚做得有点猛了,这头有点伤。”
因为这次夏兆柏发疯,我在床上躺了三天才下楼,然后就发现几处诡异的现象,一个是整栋房子的保镖和佣人见到我都骤然亲热很多,以往虽然很客气,但大都带着雇主和下属的疏离感,这次我明显感觉他们开始对我没规矩起来,背着夏兆柏竟然有大胆的已经会来开我的玩笑。这种现象当然很好,我在华富村呆过,跟他们其实也能聊得来,但事情发生了就肯定有它的起因,我私下问询了七婆,七婆笑了笑说:“这还不简单,谁都有个犯错的时候,有你这个免死金牌在那,当然死都要靠近点。”
我觉得这只是一部分原因,更多的,是大家对我的看法通过这次的事可能都有所改观,不再将我看成养在温室脆弱不堪的名贵植物。这让我心里雀跃起来,加上雷德蒙正式在房子里开始教我打枪,所有的保镖看到我,都会笑着调侃一句:“简少,越来越有枪神的风范哦。”
我这手三脚猫的枪法,顶多也就是不把雷德蒙气死而已,别说枪神,跟宅院里任何一个保镖比起来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