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激烈的战斗中,那就像大量饮酒一般,是会醉的。
“维尔,维尔,你在哪?”
脆脆的童音在远处传来。
维尔并没有起身,而是选择无视,他现在可不想被砂糖黏上,只想睡觉。
不久,脚步声越来越近。
“你在这啊,我喊你,你怎么不回答我。”
砂糖掐腰站在维尔身旁,居高临下的俯视着维尔。
维尔现在是平躺状态,否则凭借砂糖的身高完全不可能俯视他。
“什么事?”
维尔仅睁开了一只眼,午后的阳光太过明媚,明媚到有些刺眼。
“有个女人说要找你,不过那个女人看起来有些不正常,给人的感觉就像野兽一样。”
维尔有些不明所以,像野兽一样的女人?
不过他突然想到了一个女人,不会是劳妮艾琳吧,如果说像野兽一样的女人,那没有谁比她更像了,那个女人能直接变身成猫。
不过维尔马上打消了这个念头,如果劳妮艾琳敢来找自己,那就对会死无全尸。
“带我去看看。”维尔起身,伸了个懒腰活动下筋骨。
“那女人在哪?”
“在王之高地,她是被托雷波尔抓到的,本来是打算杀了她,但托雷波尔说,那个女人被他抓住时,曾喊过你的名字。”
维尔更加疑惑,不过直接去看看好了。
“走了,蠢鸟,带我回王之高地。”
维尔踢了一脚旁边的天空之王,这只巨鹰,也喜欢在花田上睡午觉,这也是砂糖能找到维尔的原因,天空之王太过于巨大了。
和砂糖乘坐天空之王飞回王之高地后,维尔距离很远就看到。多弗等人围拢在别墅区的庭院中。
在庭院中心位置,有一大滩天蓝色的粘液,粘液上正有一个披头散的女人不停挣扎着。
天空之王落地,维尔来到了那摊粘液旁。
粘液上的女人一直在猛力挣扎着,可托雷波尔的粘液一旦沾上,就很难挣脱。
女人一头粉红色长,因为披头散遮盖住了面容,看不清具体样貌。
在维尔靠近时,那个披头散的女人将头转向他,出一声猫科类动物特有的威胁声。
“哈。”
四跟虎牙吐出,如果不是有着人类的身体,维尔怀疑这个女人就是一只猫科类动物。
“这东西在之前喊过我的名字?”
维尔怎么看,地上的女人都有些神志不清。
“吧哈哈,是啊维尔,之前这女人还有一些意识,说什么让你救她,可没过多久,就完全失去理智了。”
维尔蹲下身,仔细观察那个女人的模样。
将那个女人散乱的头撩起,维尔终于看清了那个女人的面容。
在看清对方的面容后,维尔瞳孔一阵紧缩,他认得这个女人,可她怎么会变成成这幅模样。
“咔嚓。”女人一口咬住维尔的手,死死的咬住,鲜血顺着她的嘴角留下。
维尔面无表情,被咬住那只手,已经被武装色霸气包裹,血并不是他手上流出的。
“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变成这幅模样,但我好像也无法救你,我又不是医生。”
不理会对方不停撕咬自己的手掌,维尔很淡定的拿出一只电话虫。
他要联络兔斯基,一般人他或许真的不会救,了这个女人和他关系不一般,他啪了人家半年,从少女啪成少妇。
“波噜、波噜、波噜,咔珈。”兔斯基接起电话虫,可并没有声音传来,这是正常现象。
“兔斯基,最后还好吗。”
维尔脸上满是笑意,对于兔斯基也有些想念。
“还不错,阿尔你怎么样。”
维尔嘴巴微张,一副见了鬼的表情。
兔斯基居然说话了,或者说,这是其他人代替兔斯基说的?
“你是?”维尔试探的问了一句。
“是啊,阿尔,这是我找人训练出的一只鹦鹉,不错吧。”
维尔了然,不过还是感觉一阵惊奇,脑补出一副画面。
兔斯基毛乎乎的胖爪拿着电话虫,肩膀上站着一只鹦鹉,在鹦鹉说话之前,兔斯基会用毛编织出文字。
这并不是没有可能,海贼世界的动物智商都奇高,就好比阿拉巴斯坦的那只骆驼,居然好色。
“真是不错的办法,这样就可以直接使用电话虫联系了,不过我这次联络你可不是为了叙旧,我这里有一位特殊的病人,不知还有没有救治的希望。”
维尔开始将波尼的症状描述给兔斯基,进过大致的描述,兔斯基了解了详情。
“阿尔,如果真像你描述的那样,那大概是兽狂病,一般这种病,都是因为被猫科类或犬科类动物咬伤引起的。”
第三百六十章:7号解毒剂
在经过兔斯基的科普,维尔大致明白。
什么兽狂症,这不就是前世的狂犬病吗,看波尼的模样,已经到了最严重的阶段。
“那这就是死定了?”
生死有命,维尔会救波尼已经算是破例,既然无法救治,那就送她个痛快好了,免的波尼像一只野兽一般,最后死在某个肮脏的抽臭水沟中。
“如果我在的话,兽狂症很简单就可以治愈。“
对于兔斯基这种治疗绝症,就像治疗感冒一样的家伙,完全没有不治之症的概念。
维尔怀疑,就算是前世的癌症或其他种类的烈性疾病,兔斯基都可以轻松治愈。
“不过从阿尔刚才的描述中看,那个女人的症状,有些太过强烈了,居然连犬牙都开始突出,这可能是某种猫科或犬科动物系能力者,开出的能力,不知道海楼石是否管用,只要能恢复神志,用7号解毒剂就能缓解那种毒素。”
兔斯基帮维尔指明了一种方法,而7号解毒剂他怀表中也有。
“我一会实验下吧,不过兔斯基,你现在航行到哪了,还有多久回到新世界?”
兔斯基那边沉默了一会。
“阿尔,我最近刚进入伟大航路,现在所在的位置,是一座爆了瘟疫的小岛,等解决到岛上的问题,我就会继续前行,大概需要一年时间吧,我就能回到新世界了。”
不用想也知道,兔斯基沿途的冒险,和维尔绝对截然相反,可能会就救几万,甚至几十万人的性命。
在海贼世界,如果一位岛上爆瘟疫,那就只能等死,因为个个岛的交通不达,所有医疗条件相差甚远。
在维尔还在伟大航路前半段时,有两座距离不远的岛。
其中一座有完善的医疗条件,而另一座,治病居然还要靠巫医放血,差距就是这么大。
“回到新世界联络我吧,或者直接来德雷斯罗萨,我会在这里等你。”
和兔斯基道别,维尔挂断电话虫。
波尼还在对维尔那只手掌撕咬着,可除了咬的咔咔作响,毫无用处。
“那么,让我看看你的命够不够硬吧,乔艾莉波妮。”
维尔拿出那个波尼戴了半年的海楼石项圈,虽然上面有密码锁,但维尔并没有设置密码,而是直接拷上。
“咔嚓。”项圈拷到波尼的脖子上。
波尼是能力者,所以马上出现了无力反应,软到在地上。
维尔示意托雷波尔解除粘液,之后将波尼扛起,走向自己的房间。
将波尼扔到床之后,维尔开始默默等待,如果波尼能恢复神志,那就还有救,如果不行,那就可以给波尼一个痛快了。
半小时后,躺在床上的波尼出了一声娇哼。
“这是哪。”
波尼有些昏沉的坐起身,有些朦胧的眼睛看向四周,因为戴着海楼石项圈的原因,让波尼的脖颈有些痒,所以波尼下意识想去挠自己的脖颈。
冰凉光滑的触感,和浑身那种无力感,这种熟悉的感觉,让波尼打了一个冷颤,双腿紧紧并在一起。
这种感觉,让波尼想起一些不好的事。
“没想到你的命还挺大,我认为你死定了。”
维尔将视线从手中的怀表上移开,兔斯基曾经告诉过维尔,如果波尼四十分钟内无法清醒,那清醒的机会就渺茫了。
“看来我成功的抵达了德雷斯罗萨,把这个该死的项圈拿走,我这次不会逃,我像和你谈一谈。”
“没锁,你可以自己解。”
波尼有些不相信,轻按脖颈上的项圈。
“咔嚓。”项圈内的锁弹开,这让波尼有些意外。
“如果想死的话,你可以随时摘掉那个项圈。”
维尔的话,让波尼手上的动作停止。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这个项圈维持了我的生命?少胡扯了,你这个可恶的男人。”
虽然语气强硬,可波尼并没有直接摘下项圈。
“你可以尝试摘下项圈,看我是不是在骗你。”
波尼双手握着项圈,内心开始挣扎起来,这个项圈带给她太多屈辱的回忆,单是戴上这个项圈,波尼就已经开始出现生理反应。
可怜的波尼,已经有被维尔玩坏的征兆。
“你应该是中了动物系果实能力者的招式,或者是某种毒素,这个海楼石项圈可以压制那种毒素,所以这个项圈是你的救命稻草。”
听到维尔的解释,波尼差点一口气上不来气昏过去,难道她以后都要戴着这该死的项圈。
看到满脸挣扎的波尼,维尔感觉很有趣。
“你应该有海楼石手铐吧,我选择戴那个。”
波尼也不笨,既然海楼石可以压制她体内的毒素,那并不一定要项圈。
“凭借你的体质,如果戴上纯度高的海楼石手铐,马上就会瘫软在地,所以放弃挣扎吧,这东西你需要戴很久,慢慢你就习惯了,就像曾经一样。”
维尔在怀表中拿出一支针剂,向波尼靠近。
“等,等等,你要做什么,至少让我先洗个澡。”
维尔神色古怪起来,这女人在想什么?他只是想给对方注射解毒剂。
“少废话。”
维尔一把将波尼按在床上,以防止波尼乱动,他还很没有节操的骑了上去。
“咔嚓。”维尔先将将海楼石项圈拷死,再将项圈拉倒一旁,露出波尼白皙的脖颈。
在波尼白皙的脖颈上,浮现出了一些血红色的细小血管,波尼的皮肤很娇嫩,所以这些血红色血管显的非常刺眼。
不用想,这应该就是那种毒素引起的。
手中针剂插入到波尼的静脉中,维尔的动作非常小心,而且手很稳。
突然出现的刺痛,让波尼轻哼一声。
“不要动,如果你不想死。”
维尔并不是在威胁波尼,现在注射的,是兔斯基明的7号解毒剂,虽然药效强大,但有一个致命的缺点。
7号解毒剂,其实就是一种非常强的剧毒,不过经过兔斯基的改良,这种毒素在进入到静脉后,会与血液生特殊的融合反应。
被血液传输到心脏后,7号解毒剂的性质彻底改变,变成一种类似于寄生病毒类的微生物。
这种寄生病毒,在进入血液后会疯狂分裂,可分裂是需要能量的,而这种寄生病毒,就会吞噬人类体内沉积的各种毒素。
最让人惊奇的是,这种寄生病毒在存在不久后,就开始衰老、死亡,最后通过人体的正常新陈代谢,排出体外。
多么天才的明,兔斯基在药剂和医学上的明,绝对不差于贝加庞克,甚至还要出很多。
可这种7号解毒剂有一个致命的缺点,那就是必须要静脉注射,如果不小心注射到肌肉中,马上就会变成非常致命的毒素,可谓见血封喉。
所以维尔刚才并没有威胁波尼的意思、
如果不想死,就不要乱动。
第三百六十一章:‘我恨你’
注she7号解毒剂后,维尔并没有从波尼的身上下来,而是又拿出了一支注射器,将波尼翻转过来,面朝他、
将那只注射器顶在波及的心脏位置,略微刺破皮肤,准备随时注射。
7号解毒剂并不是对每个人都有效果,因为体质的不同,会有排斥效果。
这些药剂,是兔斯基为了维尔量身订做的,药效强大的同时,也代表了并不适合每个人。
波尼任命的仰躺在床上,一副任由摆布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