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晚上的是不是听了他的要抓紧时间给狗崽盖窝,结果就见张大壮借着油灯的光一个人在院子里拿刨子在刨木料。那木料已经被刨成了板状,约有一两公分厚,三十公分长,怎么看都不像会用在狗窝上。
张大壮很专心,似乎没有听到脚步声,一直在那儿忙活着,每刨几下就会用指腹摸一摸,看看是不是足够光滑。
叶乘凉到他旁边蹲下来问:“这是想做什么?”
张大壮愣了下说:“我想给你做个小木盒。”
叶乘凉疑惑,虽说这里的人都有给自己的妻子做木盒的习惯,可她又不是女人需要装首饰胭脂啥的,要这做什么?便问:“我又不戴首饰,要它做啥?”
张大壮张张嘴,“我、我就是想给你做些东西。”
叶乘凉叹口气,“给我做东西倒是好,可这大晚上的做这些对眼睛不好,还是天亮的时候做吧,早点睡,明儿个不是还要干活么。”
张大壮一直在看着叶乘凉的眼睛,见他是真心关心自己,一时有些搞不清了。
难道他猜错了?
叶乘凉这时起身拍拍张大壮的肩,“进屋睡吧。”说完转身便要离开。
张大壮却突然鬼使神差地一把拉住了他,“阿凉,我……我有话跟你说。”
叶乘凉:“什么?”
张大壮:“我、我好像记得些以前的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叶乘凉:大壮,你记得以前的事了?那真是太好了!
张大壮:好、好吗?
叶乘凉:当然好,你快告诉我你是不是真欠了五千两银子啦?!
张大壮:不知道,我只记得我小时候在咱家房子后面藏了钱。
叶乘凉:藏,藏多少?
张大壮:一、一文……
张乘凉:==|||
☆、第38章虎扑式亲吻
叶乘凉一直想知道张大壮到底是如何欠下五千两银子那么多的巨款的,所以乍一听张大壮说恢复了记忆自然高兴,这样一来张大壮是不是就能变得聪明些了?还有那钱的事情也能弄清楚讲明白了?
当然,最最关键的是,兄弟你不举的事情咱们是不是也可以想想办法了?!
不知羞地说,叶乘凉还是很在意这件事情的,毕竟家里有赚钱的法子,只要真的肯努力,就算真欠了五千两银子也不是绝对不可还。可如果一辈子不举,那可真真是要了命了。这好歹相处了这些日子了,比起外面的人知根知底多了,叶乘凉又特别稀罕张大壮的虎背熊腰,所以如果可以的话,还是很想跟这人好好发展一下的,但如果真的一辈子要柏拉图,那他就必须好好想想了,谁让他上一世死的时候还是个处男,这辈子如果再不尝试一下鱼-水-之-欢他估计他死都不会瞑目。
对了,那想起过往的张大壮明白那个不行对一个男人来说有多严重么?!
叶乘凉认真地看着张大壮,“你都记起什么来了?”
张大壮已经不刨木料了,与叶乘凉并排躺在稻草堆上,“我想起爹死的时候,还有张大力家抢了我家的地。”
叶乘凉:“还有呢?”
张大壮沉默片刻,似乎在十份用心地去回想,然后说:“我还想起自己是识些字的。”
叶乘凉皱眉,“还有呢?”
张大壮有些尴尬地说:“还有,还有我还挺小的时候,大同哥说过,待有喜欢的人了就要给那人做个梳妆盒。”
叶乘凉:“……”
是错觉么?怎么感觉恢复了一些记忆的张大壮说甜言蜜语顺口就来呢?
一定是错觉。
叶乘凉轻咳一声,“那,还有别的吗?比如你曾借过谁的钱么?或者有没有人跟你借过钱这类的?”
张大壮摇摇头,“不记得了。”
我擦!那你想起来的有啥意义啊!叶乘凉恨不得挥手朝张大壮脸上胡一巴掌。
张大壮见叶乘凉一个劲用手扇风,便问:“阿凉,你热了?”
叶乘凉闷闷地“恩”一声,没好气地问:“你不热?”
张大壮说:“我也热,我一跟你离得近就热,热得难受。我想摸摸你小鸟行吗?”
叶乘凉:“……为什么你热了就要摸我小鸟?”
张大壮犹豫了一下说:“我摸你小鸟的时候总觉得能想起些以往的事情。上些日子就是因为这个我才总想摸摸的。可是后来你晕过去了,我就想,是不是这小鸟不能摸?”
叶乘凉倒没想过这么多,只不过摸摸而已,怎么可能把他摸晕了?这天底下哪有那么邪的事?不过张大壮要是真的摸了他的小鸟能想起些什么,那倒是挺奇怪的。但不管如何,能想起来总比想不起来强吧?于是他侧过身背对张大壮,“你想摸就摸吧,不过想起来什么可得告诉我。”
张大壮眼里闪过一丝复杂之色,半晌憨憨地“哦”一声,伸手去掀叶乘凉衣服去了。
他对叶乘凉没有全部说实话,但也并非全都是假话。他的确是想起来一些过往,并不全。自从第一次摸到叶乘凉背后的小鸟开始,他的记忆里,或者说他的脑子里就有些东西不同了,就好像层层乌云散开之后开始露出曙光,但马上就要见到太阳的时候,发现还是差一些。
通过近几次的观察,他怀疑叶乘凉身上的小鸟就能解了他身上的毒,但是怎么会这样呢?
他有个秘密一直没有告诉任何人,或者说是没来得及告诉任何人,因为他中了毒之后就直接变傻了,至少不再是个精明人。而今也只怕只有司徒尘飞几人知道他中毒。对了,还有这叶乘凉应该也是知道的。这并不奇怪,毕竟是司徒尘飞告诉了叶乘凉。
可是当年给他下了毒的人分明说过,这毒全天下只有他们束梁国的国师一个人能解。
叶乘凉长得秀致有佳,身高也比齐晟国的人要矮小一些,皮肤也很好,而这些都是束梁国的人身上的常见特征。可是束梁国的国师都已经是六十多岁的老头子了,但叶乘凉却只有十六岁!
张大壮也不想怀疑叶乘凉,但是这一切有些赶得太巧了。红沙村那么多的人,叶乘凉偏被他捡到了,而且相对一个只有十六岁的人来说,叶乘凉懂得未免多了些,也过于世故了些,而且一听到他恢复些记忆了,就问起银子的事情,这些都不得不让他心存多一分考量。
“阿凉,有没有什么感觉?”张大壮一边摸着叶乘凉背后的小红鸟,一边问。
“有啊。”叶乘凉笑着说:“被一只呆子摸的感觉。”真是叫人哭笑不得。
“我是问,身上可有不舒服的?”张大壮游动的手停下了一些。
“有……”
“哪里?”张大壮把手抽回来,“怎的不早说?”
“说了你懂?”叶乘凉转过身,借着昏暗的灯光仔细打量张大壮,见他眼里是真的有些紧张,便笑着一翻身压到他身上,用自己硬挺的地方顶了顶张大壮的小腹,“知道了么?”
“……”
“唉,果然不懂。”叶乘凉叹口气又轱辘一下翻到草堆上。
把张大壮心塞得……直喘粗气!!!
不懂?去你奶奶的不懂!自从那日被勾引不能起反应之后,他也是搓火得不行。以前叶乘凉没有引诱过他,他也没想过真正把叶乘凉怎么样,所以那地方没反应他也没多想。但是上次叶乘凉勾引他他还没有反应的时候,他就知道问题大发了!
娘了个腿儿的,怎么没人告诉他他中的毒不光会让人变傻,还会让人不举啊?!
张大壮简直要疯了,蹭地一下起身!
叶乘凉问:“你要干嘛?”
张大壮:“冲凉水!”
叶乘凉:“……”
张大壮没说谎,他确实是出去冲凉水去了,因为小老弟虽然没反应,但是身上烧得却快要冒烟了!更恼人的是,他不知这毛病以后能不能好。如今很明显身上的毒去了一些了,可是下身依然没反应,这不是让人心理直发慌么?
叶乘凉站到门口听着院子里哗哗的冲水声,眼里闪过一丝幽暗。月光下,张大壮古铜色的肌肤上水珠闪着晶莹的光,那些光顺着结实的肌理直顺而下,真是诱人至极。不过他总算明白最近一直觉得不对劲的地方到底是什么地方了。原来这呆子不再是呆子了,甚至很明显知道什么是情爱,而且很有可能还有事情瞒着他。
他就这么不值得信任么?
张大壮回来的时候打着赤膊,下身就穿了条单裤,却也是湿的了。他见叶乘凉靠在门口环着双臂瞅他,便说:“阿凉,帮我拿条干净裤子来可好?”
明明是一样的话,如今说起来却给人不一样的感觉了,以前小心翼翼带着些讨好,现在却是落落大方,给人以平等的感觉。
叶乘凉点点头去给张大壮拿了条干净裤子出来,递给张大壮时直白地问:“大壮,咱们之间能坦诚相待么?”
张大壮毫不犹豫地把裤子当着叶乘凉的面脱下来说:“能啊。”
叶乘凉看着他健硕有力的大腿根,怒,“老子不是这个意思!!!”
张大壮含笑把干净裤子套上,随后欺近叶乘凉,微眯着眼问:“阿凉,你对我、足够坦诚么?”
叶乘凉:“……”
怎么可能足够坦诚?他压根儿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啊!叶乘凉站在门口,僵住了,直到被张大壮一把扛到肩上,才猛然清醒过来大叫:“你硌死老子了!”
张大壮一巴掌拍在叶乘凉的屁股上,“小屁孩子,别一口一个老子,不然下次听一回削你一回,就往这屁股蛋子上揍。”
叶乘凉:“!!!”
张大壮把叶乘凉放到稻草上,“愣什么愣?往里挪挪。”
叶乘凉:“你、你怎么……”
张大壮也不管扎不扎,光着膀子躺到稻草堆上,枕着自己的手臂说:“懒得装了,你个小骚蹄子见老子硬不起来就不太想跟老子成亲了,你当老子不知道?”
叶乘凉听得险些一口气没上来,待反应过来张大壮居然真的不呆了时,忍不住大吼,“你他奶奶个爪的,你有种再说一次!”
张大壮笑着猛地一把压上叶乘凉,呼着热气在叶乘凉耳边说:“放心吧好阿凉,那儿不行我还有手呢,要不现在就给你试试?”
叶乘凉气得磨牙,一屈膝就往张大壮鸟上踢,见张大壮嗷唔一声捂着裤裆往旁边一倒,阴笑说:“反正放那儿也是摆设,干脆别要了!”
张大壮装得很像,其实根本没被踢到,却还是说:“你还说你不是黑寡妇精!”
叶乘凉坐起来,这么闹一下也累了,长出口气说:“说吧,你都想起来什么了?别跟我说那些用不着的。”
张大壮坐叶乘凉对面,笑得跟臭流氓似的说:“想起你前儿个撅着腚偷偷把银子埋咱家菜园子里的草莓地里了。”
叶乘凉抓起稻草床边放的鞋就抽,“你他娘的能不能说人话!”
张大壮一把把叶乘凉按自己怀里禁锢住,沉声说:“好阿凉,你先别动。”
叶乘凉停止挣扎,转头看着张大壮的眼,“干嘛?”
半晌就听张大壮说:“你说老子能信你么?”
叶乘凉一听气毁了,抬手就扯住张大壮的两颊使劲儿掐,“你说你都穷成这样了还不能人道,我有什么可算计你的啊?对了你还欠了一屁股债!司徒大夫说你欠人五千两银子你知道吗?你还怀疑我?!滚蛋!爱他娘的信谁信谁去,老子懒得理你。”说完起身就要离开。他要去给他的银子换个地方!
张大壮却一把把人拉住了,就用他那张被掐红了的脸,狠狠贴了过去!使劲儿吸-吮叶乘凉的嘴巴!
叶乘凉挣一下没成功,干脆也不反抗了,直接跟张大壮滚在稻草上,跟打架似的亲着对方,直到吻得心都要从胸腔里蹦出来了,才把张大壮放开,放开前还在张大壮的嘴唇上狠狠咬了一下!
张大壮嘶了一声,既而笑说:“死孩子,搁哪儿学的?真够劲儿。”
叶乘凉夹着腿弓得跟虾米似的,恨不得哭了,背过去说:“你可赶紧变回原来的傻样吧,这他娘的谁受得了?!”
张大壮捏了把叶乘凉的屁股,其实比他难受,但是这会儿现实就是没办法,于是平复了一下呼吸说:“阿凉,我想起过往的事先不要对娘讲,更不要对司徒大夫他们说。”
叶乘凉:“为什么?”
张大壮:“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但只要你保证对我没有恶意,早晚会知道的。”
叶乘凉看了张大壮一眼,“你不是说装累了么?”
张大壮重新做回枕着双臂的姿势,望着顶棚,“所以才拉你下河不是。”
叶乘凉勾了勾唇角,“那我要是背叛你呢?”
张大壮的声音依旧平稳,说出来的话却不容置疑,“你的命是我救的,大不了我再亲手收回去。”
叶乘凉:“……”
张大壮好半天没听到叶乘凉说话,以为他是吓着了或者别的,便问:“在想什么?”
叶乘凉没吱声。他在想,作为纯零感觉自己多了个pào • yǒu,但是这个pào • yǒu他“有器无力”,还有比这更苦逼的吗?!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叶乘凉:大壮,有病得治啊。
张大壮:你的小鸟就是最好的药,给不给摸?
叶乘凉:给摸,但是精分咋办?!白天傻晚上奸啥的……
张大壮:笨,白在你就当自己提傻大壮的媳妇儿,晚上就当自己是奸大壮的媳妇儿呗。
叶乘凉:那、那我要是也精分了咋办?!
张大壮:我晚上多出点力,你把白天全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