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一下,你的天马座圣衣是什么呢?”\r
“无可奉告。”冷冷的四个大字直接堵住了潘朵拉接下来想要说出来的话语,她的确没有想到相处了几乎五年的时间,本来以为已经将这个家伙的性格摸的差不多了,没想到这人完全就是一个喜怒无常的家伙,性格也是有很多方面的变化,一会儿这样一会儿那样的,实在是令人琢磨不透。\r
话虽然如此说,但是潘朵拉并没有选择放弃,对于这件事情她是真的很感兴趣:“天马座白泽,天马座天马...真是有趣,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圣战之中,冒出来俩个同一星座的圣斗士呢,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我也不会有什么惊讶的,毕竟双子座的特殊就在那里,但是天马座...出现了俩个圣斗士,并且都有圣衣。”语气再一次变换了一下,变成了难得的森然:“这对于诸神,对于这场圣战,你知道会有多么大的冲击吗?”\r
“是吗?和我有关系吗...”冷笑一声,白泽伸手抓住了潘朵拉的手腕,将她带到了自己的面前,完全不顾她脚下的慌乱与手中花篮的落下,死死的盯着她的眼睛,白泽一字一句的说道:“潘朵拉,你真的和我印象里的那个女人相差很远,我原以为你并非真心侍奉冥王的,现在看来,似乎是我想多了。”\r
“也许所谓的潘朵拉。并不是真的存在于神话故事里,也不是存在于现在,而是在历代的冥界圣战开始之前,只要有所需要的话就会选中一个少女,将一段名为潘朵拉的记忆强行塞进她的脑海之中,然后告诉她,是这一代圣战之中冥界的指挥官。”迎着潘朵拉古井无波的眼神,白泽继续说道:“每一代的潘朵拉除了共同的记忆这一个共同点以外,都是不同的人吧,圣战结束以后要么退隐,要么死在圣战之中,直到下一代圣战开始再度换一个人,潘朵拉吗?真是不幸的魔女。”\r
“放开!”低沉的嘶吼声在潘朵拉的喉咙里响起,随即手腕用力的挣脱,白泽也只能顺着她的动作顺势松开了手腕,看着这个低垂着脑袋看不清表情的女人,白泽一时间也没了说话的**。当洞悉了这个人的存在以后,体会到了她存在的价值是多么的卑微之后,将这个事实揭开的自己,又能以什么脸面去面对对方呢?\r
没有再问白泽问题,也没有回答白泽的问题,揉动了一下手腕之后,潘朵拉低着脑袋捡起了地上的花篮从白泽的身边快的走了过去。\r
虽然潘朵拉的度的确很快,快到了眼前似乎只有一缕黑色的头闪过,但是白泽还是看到了那不怎么会隐藏的表情的脸。\r
咬着下唇的嘴巴颤抖着,从自己的身边走了过去。\r
看着潘朵拉逐渐远去的身影,白泽定定的看着她出神了很久。\r
这个女人,在被那一段潘朵拉的记忆覆盖之前,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287章:死神
事实证明,想要离开这里去到山下的小镇的难度,已经不是一般的高了...此刻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个男人,当自己看到他的那一瞬间,就算不认识他,但是在他那根本不想要保留的小宇宙的面前,已经完完全全的猜出了他的身份。
是的,与五年之前遇到的那个男人教父一模一样的面容,唯独只有色由金色变成了黑色,其他的几乎根本没有什么变化,就好像是双生的兄弟一样。
“达拿都斯...”警戒的退后几步,白泽现在很后悔为什么自己没有把天马座的圣衣带出来,结果导致自己在外面遇到这么个对手。
“潘朵拉哟,这就是你留在外界一直不曾回去的原因吗?原来如此啊~”将手中的书本合上,达拿都斯看了一眼来到自己身边面无表情的潘朵拉与在不远处警戒着的白泽,无所谓的笑笑:“因为这个人类?还是说你...”
“是的,死神大人,因为这个人类是个圣斗士。”潘朵拉打断了达拿都斯接下来的猜测,直截了当的出口说道:“他想从我的嘴里问出将哈迪斯大人脱离出那个少年身体的方法,而我则是因为他是圣斗士的身份,要在这里看住他,不能让他对哈迪斯大人下杀手,也不能让他将哈迪斯大人的身份泄露给圣域知晓。”
“是吗?那还真是辛苦你了呢~但是这区区一个人类,一个圣斗士,值得你这样劳心费力吗?”手腕扭动间,赫然出手将白泽抓住,白泽连反应都没能反应过来就被达拿都斯抓住了脖子,随即被提着脖子拉扯着到了半空之中无力的提着腿,脸色以极快的度开始变得红润起来。
似乎是一件很轻松的事情,也似乎并不是一个生命,达拿都斯完全没有将白泽放在眼中,对于这样的圣斗士,达拿都斯在自己的手中也不知道到底扼杀了多少个,这种卑微的圣斗士的鲜血玷污在自己的身上,恐怕都是一种亵渎。
“他对于现如今还未觉醒的哈迪斯大人来说很有意义,他至今没有将哈迪斯大人的存在上报给圣域也是因为这件事情,哈迪斯大人现在所在身体的那个少年,是这个圣斗士的朋友。”潘朵拉继续自己一字一句的解释:“并且我认为,当哈迪斯大人觉醒以后,也一定会将这个圣斗士收入自己的麾下,说不定会成为冥界之中的战士也说不定。”
“可是我觉得,这样实力的圣斗士,就算成为了冥斗士似乎也没有什么用处啊,在这里将他杀死的话,岂不是很直接吗?”达拿都斯上下打量了一眼白泽,完全无视了他现在快要喘不过来气的喉咙与逐渐变青的脸色:“将他在这里杀死的话,灵魂在冥界之中直接成为一位冥斗士,岂不是更好的选择吗?”
“哈迪斯大人那边还没有彻底觉醒,我觉得就算在这里杀了他,恐怕也会起到一个完全相反的作用。若是因为他的死亡刺激到现在的人间体而导致出现一些不必要的变故,对于这次的圣战来说...”潘朵拉并没有将话语的意思完全说明,但是潜在的意思已经表达的很完整了,对于冥王,对于现在还未觉醒的亚伦来说一点不必要的变数都会变成任何的改变,在现如今的冥界局势面前是绝对不能出现的情况。
“...”看了潘朵拉很久,似乎想要在她的脸上看到一些不一样的情感,虽然是司掌死亡的神明,但是对于人情世故这种事情,却还是依然不怎么理解呢~因为神明根本就不在意人类吗?因为他们本身就是高高在上的啊,又怎么可能去了解在他们眼中那么卑微的存在呢?
感情?不存在的。那只是虚妄的情感之中的一部分罢了。
达拿都斯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将厄住白泽的脖子的手松开,任由白泽落在了大地之上大口的喘息着,达拿都斯大手一挥,黑紫色的冥衣在背后巨大的翅膀翼展之下倏然展开,将这一片空间完全的包裹在其中。
“潘朵拉哟,你也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了吧,我想你应该有所觉悟了吧,从现在开始,冥王军的指挥官也该真正的归位了。”眼睛微眯着,看着站在一边不说话的潘朵拉,达拿都斯似是不经意的说道:“还要留着你这幅虚假的模样到什么时候?潘朵拉哟,难道你长久的在和这个男人生活在一起,也导致自己沾染上了人类的劣性了吗?”
“不,并没有什么,达拿都斯大人,我只是在思考接下来应该怎么做罢了。”潘朵拉面无表情的恢复了真身,在逐渐长大的身影之中逐渐的拔高,本来还有一丝稚嫩的面庞彻底的消失不见,变成了之前那副强气御姐的模样,同时手上还抓着一个小小的花篮,待她彻底的恢复真身之后,也只能站在一边沉默不语。似乎有很多的话要说,但是面前的达拿都斯,却又让她无法说出口。
“接下来具体怎么做,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那个孩子也是时候真正的看到他想要看到的东西了,那一直想要参见的魔幻之画,他应该不会介意的吧~”达拿都斯的嘴角勾起一抹志得意满的笑容:“去见一见那魔幻之画~”
“是的,达拿都斯大人。”低垂着的眉目恭敬的半跪在达拿都斯的面前,黑色的长顺着她的俩侧滑落而下,好似瀑布一般的垂落在地面上,手中的花篮在她微微用力之下彻底的崩碎开来,在其中的花朵在漫天飞舞着的花瓣里飘零而下,风中起舞着,好似是白泽现如今的心情一样。
“达拿都斯哟...你想要让冥王觉醒吗?那么亚伦呢...”捂着脖子费力的喘着气,白泽挣扎的站起来看着达拿都斯一字一句的说道。
“亚伦?被哈迪斯大人青睐的身体,不需要那种低劣的灵魂。”达拿都斯看着白泽始终保持着笑容:“不过哈迪斯大人对于普通人一直都是很乐见的,应该会让他完美的通过地狱的吧~哈哈哈!”
“真是令人不爽的话语,这就是...神吗?”苦涩的笑了笑,在眼前这个家伙的面前,自己还能做些什么呢?以自己这堪堪第六感巅峰的小宇宙,面对这个家伙,还能做些什么?
第一次的,白泽对于自己的力量产生了怀疑,面对这种神明,自己的力量渺小的宛如蝼蚁一样,根本不可能撼动他的,无论自己怎么燃烧小宇宙,怎么拼命,在他的眼中自己的举动不过是一些玩笑罢了,在他那漫长的生命之中所看待的一点乐趣。
达拿都斯伸出手,满是星云与星辰的神之通道彻底的展开,将这周围的空间吞噬了以后缓缓的收缩起来,终于收缩成为一点之后,原地已然是消失了他们的身影。
独独留下一截破碎的花篮木棍,插在地面之上。8
288章:最美的颜色
面对神,我就真的那么无力吗,什么也不能做,只能成为他们的傀儡,想要提起斗志挥动圣剑,却根本无法做到...
——白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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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景色多么的美丽,那些鲜花的盛开,那些动物们的灵性,那些...缔造出这个世界的颜色,在自己的眼中是如此的迷人,是如此的让人想要感慨这个世界的伟大,要是以前的自己的话,想必会很开心的将这些美妙的景色全部绘画下来,将那些美丽定格在那一秒之但是现在的自己...
眼前的画板上,一个穿着一身奇异盔甲的少年竖立起一个大拇指,对着自己出灿烂的笑容,亚伦的脸色略微好了一点儿,从本来的无尽哀伤中稍微走出来一点儿,细细的看过去的话,就会现这里满地全都是这些画纸,而在这些画板之上,全都是画着一个人的存在,或是打着招呼,或是出拳,俯卧撑等等,这些不一而足的动作但是却是同一个人的画作摆满了这间屋子,在这五年之中到底绘画了多少他的身影自己也不曾记得清了,只是在现自己无法在好好的去画那些东西的时候,就已经在看着他的身影了。
从当年还是岁的孩童画下的第一张开始,每一张的动作都不一样,每一张之中的年龄都会增长一点,每一张的身高就会拔高一点,每一张的面容就会更加的长大一点,这五年之中将他的一切,他的成长等等全部记录下来,只有这个时候才会现,原来时间已经过去了五年了啊~
就好像是一晃而过一样,就好像是天马和萨沙昨天才离开自己的身边一样。有时候自己又会在想,如果自己的身边失去了白泽的存在的话,自己会不会被现在这种情况所压倒呢?面对着自己最喜欢的绘画之中依旧不存在的生命的画作,自己是否还能承受得住这个打击呢?
“这世间无论是什么样的颜色,最终都会回归到一种颜色呢~”清丽的身影出现在亚伦的身边,黑色的长从亚伦的面前划过,将本来正在出神的亚伦的思绪给拉了回来:“无论是多么艳丽的颜色,多么出彩的生命,最终都会回归到一点呢~”
“你是那个时候的...”怀抱着画板警戒的看着面前的这个女人,亚伦永远不会忘记五年前的时候,白泽那浑身浴血带着自己从眼前这个人以及她的手下杀出重围的模样,从那个时候开始起,亚伦就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是有人想要对付自己的,所以一直都有好好的听从白泽的话语,并没有接近森林之中的那片地面,就连森林大教堂都已经有很久没有去了。
“您这么戒备我我可是会很伤心的呢~”似乎真的有些伤心的弯下腰,露出胸口的一抹雪白的同时,潘朵拉也开始运用自己那魔女独有的魅惑能力将亚伦心中的警戒心下降到了最低,在亚伦后退了一步终究还是没有彻底的跑开的动作之中,潘朵拉笑的越的灿烂了:“您不想要解除你身上的这幅诅咒吗?无论是什么,这世间一切的艳丽在您的手里最终都会化为死亡,是的,那是我给予您下的诅咒,也是将您真正的力量引导出来的动作呢~”
“为什么!为什么要那样做!”出奇的,亚伦的身体略微颤抖一下,随即大吼着说道。
“那是因为,这才是您啊~”说着,将亚伦的脸蛋捧在手心之中,潘朵拉用着迷离的语气说道:“隐藏在森林大教堂深处的那幅画,传说可以宽恕一切罪恶的魔幻之画,是您一直追求,一直想要探寻的真相吧~在现在您的笔下有了真正的颜色以后,难道不想要去看一看吗?”
“开什么玩笑,这种死亡的颜色,才不是真正的颜色,这个世界是美丽的,是美好的,那种七彩的,用我的画笔都无法完全调试出来的那些颜色,是将这个美好的世界缔造出来的最美妙的颜色,才不是这种黑白的颜色!”亚伦有些惊慌的退后了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