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你想单刷奇迹吗?她们这么多人,你撑不住一天的。”无爵打了一个哈欠。
阿卡芙勒看着西格蒙德的大盾,笑了一下说:“那么大的圆盾,跟锅盖一样,西格蒙德是你们中间火力最猛的吧。”
“安北洛跟兰克狄菲擅长布雷探查和排查,苏兰尔就是个定时炸弹,你不会不知道吧。”阿卡芙勒看着无爵面无表情的,眼睛都不眨一下。
“你说的很对,可是呢?我觉得并不能决定什么。”无爵并不在意这些细节。
“我在这里呢,你们想什么呢?”阿伊沙尔启动了量产舰载机。
“一直藏在海里吗?”鸾擦掉被迸溅在脸上的海水。
黑压压的舰载机群,几乎遮天蔽日。
“看着就像闹了蝗灾一样。”凰一时间也没有办法,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西格蒙德看着柚要打安北洛,立刻出手就是一箭,打在了附近。
“哦豁,看懂了,这炮弹金闪闪的呢,长得真别致。这个压阵的可以。”阿卡芙勒只能嫉妒恨了。
“数量太多了。”光辉感觉到有些吃力,头顶有威胁,正面也有,胡德看着青暮没有动手,也不担心忽然间的被插一刀了。
“你们两个,跟我有仇吗?”维罗尼卡看着鸾老实盯着自己。
“废话,你自己干了什么你不知道吗?”鸾想起那件事就生气,被维罗尼卡骗了。
“又不是只有你一个人,真是的,你看看其他人说什么了吗?”维罗尼卡很无奈的摊手。
“你这个混蛋。”鸾恨的是咬牙切齿的。
“没有制空权在我们这,谁来跟我打,活在,你们一起上。”维罗尼卡没有把终于的一群人放在眼睛里。
“岂容你如此嚣张放肆,以为我们会怕你啊。”柚瞪了维罗尼卡一眼。
“好吧。”维罗尼卡很无奈了挠了挠头,柚先手发射鱼雷,维罗尼卡还是先后跳之后再往前冲。
“我就跟你玩玩,伤害无罪哦。不要对我手下留情。”维罗尼卡故意的在刺激柚,鱼雷没有击中维罗尼卡,倒是柚被维罗尼卡的炮火打中了。
“我来,这一次一定要让你付出代价。”獒选立刻出战。
“想卸我胳膊的不是你一个。”维罗尼卡知道獒的目的。
“你知道就好。”獒看着维罗尼卡还在发呆,就打了上去。
“其他人不要分心,小心那个谁。”鸾记不清西蒙尔利的名字。
“那个谁啊。”冬烈尔是乱打一通。
“你们不要靠近,否则我,我会。”萨尔格特还是不想打,一直在犹豫。
“讲真的,我这一只手,如果被抓到的话,你可是非死即伤的,来吧,开火吧,这样的你,才可能会有一丝的机会。”维罗尼卡故意的放水。
“我可不会感谢你的。”獒还没有打算放弃。
“你在打我,我就生气了啊。”西尔站着没有动,但是却一直被炮弹击中。
“没事,反正也打不动你。”冬烈尔已经扫清了眼前的障碍。
“好像被冰冻了一样。”胡德感觉整个手臂都没有知觉了。
“上次谁让你偷袭我的,不过算了,我也不记仇。”冬烈尔没有故意的打胡德,连发不小心打中的。
“现在更难对付了,没有想到他们也会联手。”俾斯麦着急了,这样下去可以说是全军覆没的。
“现在有什么办法吗?”提尔比茨也不知道下一步要怎么样做。
“反正她们不可能向着我们投降的,最后可以收尾了。”无爵不想再继续耗下去了。
现在能站起来的人不多了,加在一起,还有超过十个人。
“挺容易的嘛,这不是,早知道费什么大力气。”维罗尼卡率先解除了武装。
“咋了?就算是这样,我也可以捏死你们。”维罗尼卡感觉战斗结束了。
冬烈尔手腕上的裂缝,扩大了,扩大了还不是一点点。
“那么,现在给你们选择,第一个是起来战斗到死,第二个就是偷袭,我都看不下去了,你们躺着趴在,也算是在维护你们的信仰和意志?”阿卡芙勒感觉太简单了点。
“你说的很对,我怎么可能会放弃呢,就算是魔鬼的紫水晶,都不曾吞噬过我。”圣女贞德在向着神祈祷,“神啊,请赐予我勇敢前行的力量,剑啊,请斩断眼前的荆棘。”
“对对对,这才像样子,我只是你残忍,人才会卑鄙无耻,太好玩了,你们继续起来啊。”维罗尼卡忽然间充满了斗志。
“还能站起来?再来一下。”冬烈尔抬起手,打算对圣女贞德发动最后的炮击。
“你能还一只手吗?”思信按住了冬烈尔准备抬起的左手。
“为什么啊。有什么区别吗?”冬烈尔感觉左右手没有什么区别。
“看看你的左手腕吧。”西蒙尔利把事情说了出来
“嗯?哦,裂缝变大了,没有办法治好了,好吧,那用右手吧,再开一发。”冬烈尔抬起右手,对着圣女贞德轰了过去。
冰弹还没有打中圣女贞德,就在半空中被炸开了,在场的人都看见了,炸裂开的是小冰渣。
“谢谢。”凯旋看到了是厌战。
“你鼓励敌人站起来打你,可以的。”无爵感觉有意思。
“你拿着剑盾不重吗?”西尔看着凯旋手里拿着盾和剑。
“习惯了就好了,不重的,怎么,要和我笔试一下剑术吗?你也懂得骑士精神?”凯旋瞪着眼看着西尔。
“我对你们所谓的骑士精神,不感兴趣,简单来说,不就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吗?”西尔不想低着头看其他人。
“你太矮了,没意思,搞得跟我欺负小孩一样。”西尔因为脖子疼,好几天都没有精神。
“起来吧你,神经兮兮的你。”卡路亚尼奥拽开西尔。
“休息好了吗?战斗要继续了。”阿卡芙勒使了一个眼神,第二轮炮击立刻开始。
“都没给点机会准备嘛,你也是够狠的,原来也不差嘛,你们难道就输在一个制空权,和一个危险排除的东西吗?”无爵看着情况也不是很糟糕,打的还是可以的。
“我想你也看到了吧,如果持续下去的话,冬烈尔的左手,会断掉,一直这么耗下去谁受得了。”阿卡芙勒给了无爵一个很明显的白眼。
“那么这一轮就拿下吧,反正我也没出什么力气,战果你们拿下大半就行。”无爵也不想计较那么多,船到桥头自然直,出了什么事情以后再说。
“他们好像没有在往前逼近了,像下去也不是办法。”威尔士感觉这下去也不是办法。
“先打阿伊沙尔吧,好像他控制着这些量产舰载机。”光辉建议着。
“试一试吧。”厌战转头瞄准了阿伊沙尔。
“这是痴心妄想,我在这呢。”青暮看着炮弹打了过来。
“厌战的话,应该可以的吧。”无畏王者要低着头,很小心的看。
“他们可能觉得我这个不是盾。西摩尔那个才是吗?但是这样的小把戏,真的是无聊到死。”西格蒙德立刻出手,拦截了厌战打过来的炮弹。
“他的眼睛,真的。”乔治五世看着萨尔格特的眼睛,除了平静的憎恨,什么也没感觉到。
这场战斗,持续了不到十分钟之后,就结束了,海面上还燃烧的大火,冒着黑烟,除了海浪的声音,只剩下噼里啪啦的燃烧声。
“铁血,重樱,皇家,白鹰,鸢尾,还有教廷的一个,怎么好像不对劲儿?东煌不在,没有出来吗?”阿卡芙勒对了一下人头数,感觉少了几个人。
“应该你不会没有出来吧?这么大的仗势。”西蒙尔利感觉不可能是没有出来,应该不在这儿。
西摩尔继续往前走,不小心踩到了威尔士的手,这一下子,原本昏迷的威尔士醒了过来。
“怎么又站起来了?”西摩尔被吓了一跳。
“你当真不怕死吗?”维罗尼卡皱着眉头,“你的变成这个鬼样子了,还想战斗吗?”
“改变不了什么的,别诅咒,一言是如此,与其让他们拿走你的生命,作为老对手了,把你的生命给我,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吧,我会更珍惜你的遗物的,哪怕一个零件,一个螺丝。”青暮看着威尔士爬起来了。
“下雨了吗?”阿卡芙勒感觉有什么东西落在脸上。
“这个季节下点儿秋雨很正常的吧?”无爵非常不喜欢头发被淋湿,又戴上了自己的帽子。
“站起来了太好了!游戏继续。”冬烈尔对此乐此不疲的开炮轰击。
“我重新做出选择,就算是重复着我被诅咒的命运,我也无所畏惧,无尽的黑暗,等着我就是。成功,是勇敢之子,还有好怕的。”威尔士喘着气,看着冬烈尔打过来的炮弹却无能为力。
“就算你们站起来,也改变不了什么命运了。”无爵感觉有些可惜。
“再坚持一下,阿尔及利亚让巴尔她们就快到了。”沃克兰没有参加战斗,却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你说什么?让巴尔?”黎塞留有些怀疑这个消息的真假。
“她们不是对立的吗?怎么回事儿?看起来又打出温情套路了。”青暮对此感到非常的不屑。
“奥,你好像对我有什么意见呢?”佐木听见这话有些不开心了。
“我可没说你。不要没事找事。现在把她们都拆了是的最好的。我就用刀把她们一个个剁成八块就好了。”青暮感觉佐木是在没事找事借题发挥。
“你们两个够了。”无爵感到头疼。
“先站起来。”俾斯麦把距离自己最近的齐柏林先扶了起来。
“铁血吗?最先站起来的吗?”青暮看着俾斯麦最先站了起来,“不屈的力量吗?不知道能不能挡住我。”青暮看着趴下的一大片,除了威尔士还处于苟延残喘的状态,只有俾斯麦最先站了起来。
“它们说的,她们的血管里不会流淌着软弱的血液,因为她们不会感到怜悯与苦痛,她们知道爱与和平只属于强者者。”
“所以,她们的背叛确实必要的,因为和平永远不能保护和免受未知带来的伤害,铁血,铁与血的意志,那么我向你们发出邀请,来我的迷雾森林玩玩吧。”青暮看着不断有人站起来。
“在那之前,你们还是先想办法在我的刀口下怎么活下去吧。”青暮感觉不用费很大力气。
“就算是我们满身伤痕,也不会向你们妥协的。”鲁莽已经准备好等死了。
“要是真的维希教廷让巴尔和阿尔及利亚把我的房子炸了,黎塞留我告诉你,你们整个鸢尾国都赔不起”无爵毫无预兆的立刻往回赶。
“你去哪了?等等我啊!”苏兰尔立刻跟了上去。
“不好。”青暮也感觉到了,无爵一走,其他几个人跟着一起就走了。
“什么房子?她们真的来了吗?”黎塞留不知道无爵再说的什么房子,好奇什么样子的房子如此值钱整个鸢尾都赔不起。
无爵一行人不约而同的离开,只留下满脸疑问的阿卡芙勒。
“他们的庄园受到攻击了,而那里关押着皇家的女王,和约克城大黄蜂。”思信看着远处确实有黑烟冒出来。
“他们怎么会知道呢?”阿卡芙勒感觉也不可能,不可能这么快会被发现。
“那个庄园,注入了生命,不管被扑破坏成什么样子,都可以跟随无爵的意识去自动修复,先不管谁干。她们都站起来了。准备新一轮的战斗吧!”西蒙尔利越想越不开心,越想越感觉越窝囊。
“就是你吗?”西蒙尔利对着圣女贞德一剑刺去,圣女贞德不敌,再次被击倒。
“早知道如此,就应该把你封印的紫水晶里。变成铅柱。”西蒙尔利想起了米尔伽勒当时和自己的谈话。
趁着这个空档,光辉,胜利,齐柏林,埃塞克斯,无畏,鹤等人一起发动了空袭。
“你们这些航母,还真的是不谋而合。”阿卡芙勒咬着牙,把无爵给的彩色水晶片洒了出去。
顿时一股仙雾弥漫着,一片白雾。
“这什么味道?”冬烈尔感觉这个味道很难闻,有点像那个药水的味道,吸进鼻孔里感觉凉凉的。
“那个药水的味道,我们快离开这。”阿卡芙勒瞬间屏住了呼吸。
“要不然我背你走吧。”维罗尼卡看着阿卡芙勒被舰载机炸的不轻。
“先去找无爵,顺便去他们家那个小岛上,坐一会儿。”阿卡芙勒想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那他们呢?”萨尔格特看着这一大片白,白雾很快就散开了。
“这个玩意儿不致命的,就是让你们在一定时间内,丧失行动力和思维意识,再见。”阿卡芙勒看着威尔士有些死不瞑目的眼神。
“没力气了。”俾斯麦差点瘫下去。
“你们行不行啊,怎么还没打掉。”抚顺看着让巴尔好几次都没有打掉那个露台。
“不在状态吗你?马上就要见到黎塞留了,怎么了?不开心吗?”阿尔及利亚呵呵一笑。
“这个外头房子不错哎,不知道里边是不是和凡尔赛宫一样的豪华。你们确定吗?之前打圣殿的人,住的如此豪华。”拉加利索尼埃看着眼前的房子。
“你们是不是有一个叫玛丽什么安涅特的皇后?”无爵调足中气问。
“应该有吧,不清楚。”阿尔及利亚没有听出来无爵的声音。
“我们一起试一试,进不去就打掉那个露台。”让巴尔感觉这个房子结实的有些过头了。
无爵没有说话,让巴尔这一次打掉了那个一个露台。
“你们啊,赔钱啊!快叫你们的黎塞留赔钱。”无爵看着自己房间的窗户也被震碎了。
“拦住她们。”无爵这一次很简单,就是黎塞留给钱再放入。
“东煌?”阿卡芙勒气喘吁吁的跑过来,看见东煌的人都在这里。
“你们可以顶层,把皇家的伊丽莎白女王一起炸死啊。”无爵看着阿尔及利亚一脸听不懂。
“又是你们的东煌的注意,你们回去,告诉黎塞留,拿着钱赎人。”无爵直接让东煌走了。
“你在放虎归山,东煌的注意,十有bā • jiǔ。”西尔想到之前无爵说的话。
“也不一定确定是东煌,阿尔及利亚也不笨,你们回去告诉黎塞留,带着钱,来给我修房子。”无爵摆了摆手,让东煌的人赶紧走。
“你们三个待着!”无爵扣押了阿尔及利亚,让巴尔和拉加利索尼埃。
“好一出围魏救赵啊,可以的。那么,下次合作愉快。”阿卡芙勒看着阿尔及利亚,什么也不想说了。
“你们先回去休息吧,我只是让黎塞留怕赔点钱,过冬买衣服呐。”无爵低着头,看下地上的几只蚂蚁。
“你们说的,可是玛丽皇后?你们刚刚在很黎塞留她们战斗吧?被反杀了吗?”阿尔及利亚一眼就眼出来了。
“我现在只想弄死你们仨,倒是你们,不然的话。你也是,怎么不布防啊!”阿卡芙勒也只能自认倒霉,“感觉我的心口疼。”阿卡芙勒感觉一阵心绞痛。
“别气,别气,气大伤身,气出病来谁如意,东煌有传,气伤肝,肝火太旺不好。好了,好了。”无爵拍了拍阿卡芙勒的肩膀。
“以后撒丁和北联来了,你要不气死啊?布防?我以后会考虑的。别气,一会喝点水啊。”无爵看着阿卡芙勒这的脾气好大。
宁海回去后看着人倒了一大片,立刻找到黎塞留。
“她们回来了,无爵让你带着钱去。”宁海没有过多解释。
“先把其他人扶起来。”逸仙看着这些人好像喝醉了一样。
“终于归来了吗,鸢尾失落的骑士,终于找到正确的方向了吗?”黎塞留感到很欣慰。
“一定是东煌,绝对的,上次就是,用什么脱壳计策,这一次一定是。”思信却非常确定是东煌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