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十几只毒蜂发出“嗡嗡嗡”声音。
转瞬之间,便赶到了那五个嵩山派弟子所在的马车之上,然后认准了目标,速度突然暴涨,朝着那五个嵩山派弟子的脖子狠狠地扎去!
“马蜂!”
“咿呀——”
那五个嵩山派弟子没喊出几个声音,接下来他们便被毒哑了嗓子,甭管他们再怎么努力去说话,结果从喉间发出来的,仅有那“咿咿呀呀”的沙哑的声音。
霎时间。
那五个嵩山派弟子的眼眸之中,充满了怨毒。
这下子,就连他们发出诅咒的机会都没有了!
整个世界,仿佛因此而变得干净了许多。
林飞对那十几只毒蜂的作用,表示相当的满意,接下来他便不再理会那五个嵩山派弟子,心无旁骛地跟东方白一同去寻找仪琳她们。
自从重新认回了仪琳这个亲妹妹之后,只要仪琳一离开她的视线,这东方白便会情不自禁地担心起来,唯恐会再一次跟仪琳失散。
因而这次去找仪琳,东方白倒是没有逛街的心思,径直就在人群中不断向前走动,任何琳琅满目的玩意儿,在她眼中都不值一提。
她只一味搜寻着仪琳的踪影。
不久后,东方白在一个卖豆腐脑的店铺,发现了仪琳。
只见仪琳跟林诗、岳灵珊她们正开心的喝着豆腐脑,东方白总算松了一口气。
当林飞看到那豆腐脑,心中却是若有所思。
但下一刻,林飞却走到仪琳身旁,问道:“豆腐脑好吃吗?”
仪琳虽然早已还俗,但她吃斋的饮食习惯还没有改变,平常这豆腐跟面筋,是她补充营养的一个重要来源。
“好吃啊!”
仪琳萌萌地点了点头道:“林飞哥哥,这家店的咸豆腐脑,味道挺不错的。”
一旁,西岳华山出身的岳灵珊,接忙道:“对啊,加上葱花辣椒,味道好极了!”
林飞脸色微微一变,却是对那豆腐脑店铺老板道:“老板,来一碗甜的豆腐脑!”
待林飞跟众女喝完豆腐脑,天色已经变得漆黑一片。街上虽然依稀有个别商铺亮着灯光,但来往的行人却已经没几个。
寒风呼啸。
地上的雪,越积越厚,天气也变得越来越冷。
林飞一手牵着仪琳,一手牵着岳灵珊,身后跟着东方白跟林诗,踩着那碎琼乱玉,朝着客栈奔去。
赶到了客栈后,仪琳跟岳灵珊两女的鼻子耳朵,都冻得通红。
“掌柜,备几个炉子,送入客房!”
“对了,顺便送五斤熟牛肉和五斤好酒!”
东方白看着仪琳红扑扑的鼻子,心疼地点了一下那仪琳的额头:“你啊,就知道玩,也不知道带多几件衣服。”
“姐,你怎么越来越像我师父了。”仪琳忽然认真道。
她那呆萌的俏脸,认真起来的时候,却是让人有些忍俊不禁。
林诗和岳灵珊看着这一幕,都忍不住轻笑起来,促狭道:“别胡说,东方姐姐哪有你师父这么老!”
众女嬉闹一番,踏上楼梯,准备着回客房。
这时。
客栈柜台旁,忽然冒出一个手持禅杖的光头大和尚,他大步如流星地朝着林飞走了过来。
“阿弥陀佛,贫僧乃灵鹫寺方证大师座下首徒天元,见过林家主!”那光头大和尚双手合十,朝着林飞行了一礼。
林飞微微点头,先朝东方白她们招了招手,示意她们先回房。
接着,林飞便淡然对那天元和尚道:“不知天元法师找本座所为何事?”
天元法师尴尬一笑道:“贫僧昨日收到师尊飞鸽传书,得知林家主近期极有可能莅临嵩山,特命天元在此等候迎接,孰料天元还是晚了一步,致使那嵩山派几名屑小冒犯阁下,还望林家主恕罪。”
听到这话,林飞却不可置否。
其实这天元法师早在林飞进入嵩阳城时,就发现了林飞及众女。
但这家伙颇为务实,虽然收到方证大师的传书,心里却想看看林飞的真正实力后再做打算,所以等林飞出手教训完五个嵩山派弟子后,方才露脸。
对于这般务实的人,林飞并不讨厌,便淡然道:“法师有心了,请回吧!”
可那天元法师却道:“好的,林家主!”
那天元法师点头,转身刚走,可却又回头对林飞道:“林家主,今日您虽教训了那几个嵩山派弟子,可依贫僧对嵩山派的了解,他们今晚必定会派人下山寻仇,不如贫僧今晚便守在客栈外,守卫您与几位夫人的安危,以将功补过。”
林飞看着这油滑的天元法师,忽然觉得让这家伙当和尚实在是有点屈才。
于是林飞便淡然道:“嗯,那你去吧!”
言毕,林飞便返回楼上,跟东方白、林诗、岳灵珊喝酒驱寒不提。
而那天元法师,则身披僧袍,手提禅杖,念着佛号,走入了风雪中,在门口处默默地持着佛珠,低诵经文。
不一会儿,那天元法师的脑袋跟僧袍,便堆积了薄薄的一层细雪。
可那天元法师依旧默诵经文,置若罔闻。
“那和尚在客栈外守着,不知道能不能挡得住那嵩山派高手来袭?”东方白忽然传音入密给林飞。
显然,东方白看到仪琳、岳灵珊她们现在这么开心,也不想一会儿会被那嵩山派的人扰乱心情。
“放心吧,那天元是方证大师的首徒,只要不是左冷禅下山的话,他都能扛得住的!”林飞同样传音入密给东方白,让她安下心来。
紧接着,经过了一番折腾后,林飞及众女纷纷睡去。
而那天元法师,仍旧老老实实地冒着严寒跟风雪,在客栈外默默地背诵着经文。
另一边。
那被林飞收拾一顿的五个嵩山派弟子,颠簸了半天,终于回到了嵩山派的中岳庙,并立刻被送到了左冷禅跟嵩山派众长老面前。
那左冷禅看着自己门派的五个弟子,居然在嵩山派掌管的嵩阳城中被人废掉功力,而且还被毒蜂毒哑了嗓子,他那脸色阴沉得几乎都快滴出水来。
“实在是欺人太甚了!”一个长老,当即就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怒声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