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们总是做一些没意义的事。”
小丑懒洋洋的说道。
在他那嚣张的宣言之后，卡蜜尔干脆的发动了最后通牒，将他禁锢在原地。
不过很默契的是，双方大概都不想在虚空入侵的大背景下，将彼此的冲突白热化，所以“超级英雄们”并没有继续攻击。
而小丑也只是捏着颈侧的振金腿刃，将其拿远了些，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
回到临时看守所，很配合的带上手铐，小丑动了动手腕，继续说道：
“就好比这东西，你们也知道它困不住我，却非要走一个程序……真滑稽。”
史蒂夫：“它也许困不住你，但绝不是毫无意义。”
小丑撇了撇嘴，懒得就这个问题，和正义感爆棚的老兵纠结，转而看向了托尼斯塔克。
此时此刻，依然站在他面前的“正派”，只剩下三个人，分别是史蒂夫，托尼，还有神盾局长尼克弗瑞，其他人都已离开。
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所有人都得忙起来才行，可不能一直被小丑耽搁在这里。
“我明白你的意思，Joker。”
尼克弗瑞的态度倒是意外的诚恳：“你认为我们不该把你当敌人，但是……”
托尼接茬：“鉴于你以往的行事风格，我们没法信任你。”
“OK，OK。”
小丑坐在凳子上，闭起了眼睛，看起来好像又要睡着了。
不出意料，这些超级英雄就是这么固执，想要接过“指挥权”，也不是三言两语就能搞定的事。
其实他们的顾虑也可以理解。
毕竟在尼克弗瑞等人看来，像Joker这样难以揣测的人，无论怎么提防都不为过。
史蒂夫：“有一点你可以放心，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们拼上性命，也会保证你的安全。”
“哼哼。”小丑眼睛都懒得睁：“那还真是谢谢你了。”
托尼等三个大老爷们面面相觑，一片寂静。
尴尬的沉默过后，还是托尼最先开了口。
“你们先去忙别的吧，小丑我看着就好。”
史蒂夫略微思索，点了点头。
“五个小时后我来换你。”
尼克弗瑞也没有再留，干净利落的转身就走。
踢踢踏踏的脚步声响起，在确定两人离开后，托尼才开口说道：
“我知道你没睡着。”
小丑咧嘴一笑。
“真有意思，你刚才还说不信任我，现在又有什么事要单独跟我谈？”
托尼：“我的确不信任你，但我认为奎托斯把你带到这里，绝不是为了把你关起来。”
“哇哦，你倒是很信任那个光头。”
“你说的光头，用实际行动告诉我，他值得信任。”
托尼语气很平淡，却不难听出激烈的情绪。
小丑睁开眼看着他。
意外又不意外的，在面对危机时，托尼斯塔克采取了更主动的做法。
他选择和一个危险人物，寻求更深度的合作。
这不仅仅是冒险，而是一种绝对自信的体现，托尼相信自己，可以控制住事态的发展。
像他的风格。
“还记得机械先驱吗？”
托尼斯塔克点头。对那个麻烦人物，他当然记得。
小丑坐直身体，煞有介事的悄声说道：“去祖安找他，那里有些惊喜在等着你……”
……
一段时间以后，得到关键信息的托尼去了隔壁，大概在准备什么。
而苏格终于也能放松了一点精神。
和超级英雄们打交道，难度比超级反派们高了几个数量极。
因为他们会有更多的顾虑，想法也更复杂，甚至粘连的关系也更难处理。
就比如说服托尼和维克托合作，就不能当着尼克弗瑞的面谈，这会引起那个老阴比的额外关注，还会把九头蛇也招惹过来。
好在托尼对神盾局也不是绝对信任，他感觉到小丑还有话没说，就刻意支开了尼克弗瑞，甚至也支开了史蒂夫罗杰斯。
而这还只是第一回合……
不仅仅是托尼，史蒂夫还有卤蛋，都有什么事想私下和他谈。
真是糟糕。
现任神盾局的大领导，未来复联实际上的领袖以及精神领袖，在虚空入侵的大背景下，彼此之间依然有所保留。
苏格不禁感叹：“比较起来，憨憨的超级反派们，简直就是天使。”
比如金克丝，只要把她哄高兴了，那说什么就是什么。
不过还好，苏格也没指望，能简简单单的接过这帮超级英雄的指挥权，但好在有奎托斯的底子，双方已经有了合作的基础。
正想着，一只小猫跳上了桌子，歪着头看向它。
“嘿，小猫咪，过来让我抱抱。”
苏格当然认识它，那只噬元兽！
这种生物是典型的宇宙濒危保护动物
其独特的身体结构，引来很多有心人的捕杀，而幼年期的噬元兽即便实力不弱，也很难在漫长的追猎中幸存。
面对苏格的大手，咕咕也没躲，喵喵叫了两声，目光却始终没离开的他。
对面前的小丑，它似乎感到很好奇
撸着那一身顺滑的皮毛，苏格煞有介事的说道。
“小猫咪啊，你说我这一次是亏了，还是赚了呢？”
噬元兽：“喵……”
（老娘哪个知道你是亏了还是赚了！）
“奎托斯死了，我也很难过啊！”
噬元兽：“喵！”
（假慈悲，你俩关系多好似得，按铲屎官的说法，你俩可是敌人啊！）
“但他的死，却也让我赚到了不少钱……是真的不少钱。”
噬元兽：“喵？”
（钱？）
苏格：“对呀，很多钱。”
噬元兽不叫了。
过了一会儿才喵了两声。
（你能听懂我说话？）
苏格：“嗯，很奇怪吗？你的话并不难懂啊！”
惊叹值+
啧，噬元兽的质量确实不错啊，但这个数字，已经很难引起苏格的情绪波动了。
通过自裁释放希望之力，他在全球范围内都引起了广泛的惊叹，而且分身算是他本人操作，并没有面具抽成，说是一波巨肥都不为过。
不过具体数值嘛。倒也没六十亿那么夸张……也就十个小目标多一点。
这笔钱足够苏格做许多事了。
其中还有不少单次三百万，甚至单次五百万的增长，大概是【天父禁绝】的效果，让宇宙中的一些大佬，都小小的惊叹了一把。
显然，用宏观的角度，以及买卖人的心态来判断，奎托斯的牺牲，回报是远大于投入的。
但该心疼还是心疼。
在这件事里，奎托斯这个马甲真正牺牲掉的，其实是他的潜力，以及凯瑟琳，托尼等人寄托在他身上的情感……
尤其是后者，那是无价的。
好在他的牺牲没有白费，苏格为自己赢来了一个稳定的发育期，而在希望之力的庇佑失效前，他必须成长的足够强。
当然，在这个过程里，他还得扛住虚空生物的追捕和威胁。
没有沉浸在过去里伤春悲秋，他突然抬起小猫咪的前肢。
此时的咕咕还处于猫脸懵比的状态，苏格则若无其事的说出了相当糟糕的话。
“来，让我看看你是公的还是母的，要是母的，我就给你个好宝贝!”
凶巴巴的猫叫声传来，咕咕炸毛似得跑开了。
猫咪强烈的抵抗让苏格没看清楚，不过他摸着下巴沉思了一会……
噬元兽这种生物，好像都是母的才对！
走进来的托尼面色复杂的看着小丑，感觉自己对这个疯子的认知，依然不够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