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杜子腾呼唤自己那些不知道在做些什么,不知有多大规模的信徒时,可以说得上是将自己的全部精力都放在了这上面。
没什么实力的神灵可以在祂们自己的世界里向自己的信徒做出回应,但是当这个范围进一步扩大的时候,能够做到的就寥寥无几。
恶魔能够做到这些事情,是因为回应他们的主体,并不是恶魔本身,而是恶魔所处的深渊意识。
深渊意识就好像是一个中转站,收集每个世界可能存在的献祭信号,然后,在深渊本身当中寻找合适的恶魔或者魔鬼回应。
只是杜子腾虽然现在已经是有恶魔了,但本身并不能够连接到深渊的意识,也就没有办法借助深渊来回应自己的信徒。
这个时候杜子腾能够凭借的只有自己,也就是因为这样杜子腾才需要全神贯注的进行这些事情,不是所有人都能够寻找到合适的祭品。
特别是利用一些简简单单的祭品,就要接收跨越世界的信号,杜子腾现在也只能够全神贯注的查找可能存在的信号。
至于期盼自己在那个世界的信徒能够给自己带来足够分量的祭品?杜子腾并不认为单纯信仰自己的那些家伙能够做到这一步。
————————————————————
新手试炼世界?或者应该称呼其为海暗世界更加合适一些,因为这个世界有将近85%都是一望无际并且极其危险的海域。
在那些海域之中深海巨怪,远古神灵,各种稀奇古怪的种族都是应有尽有,当然同样也有着不少的特产。
只是这些东西都是曾经了,在这个世界变成了空间的新手试炼世界之后,这些所有的东西都成为了空间以及哪些势力的囊中之物。
陆地上生活着各种各样不同的人种,因为运气好而得到规则碎片的诡异,横行在海暗世界的大陆之上。
这个海暗世界中因为杜子腾的存在和所作所为,而选择信仰的那些人之中更加集中在这原本便微不足道的大陆中的其中最微小也是彻底被海洋包围的一块。
可虽然说这个国度所占的面积在这个世界上的份额并不算大,但实际上这个国度依然称得上是有着将近百万平方公里。
这个国度名称曾经的名字早就被人所遗忘,现如今的这个国度被外界称之为——昏暗之国。
……………………………………………………
昏暗之国里面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县城有着形形sè • sè的人,可是每个人的表现就像是天空压着一副无以伦比的重担一样。
其中这个县城里面时不时的还会有穿着黑袍的人行走在街上,每一个普通人在看到那些家伙之后,总是会躲闪。
越是靠近县城的中心,那么那些穿着黑袍的人就会越来越多,最终在这个县城看起来最为壮观的建筑物之中更是只有这些穿着黑袍的人。
这些穿着黑袍的人身份比其他人要珍贵很多,简简单单的黑袍也有着不同的细节,一部分人的黑袍上面什么都没有。
但还有一部分人的黑袍,上面用银线或者是金线绣着一个狰狞的魔鬼,看样子就知道这些人一定不是好人。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伟大的魔神才会正式的对我们做出回应,如果继续这样下去的话,恐怕我们连这么一个小县城都保不住了。”
一个身上穿着的黑袍上面什么都没有,一个从黑袍下就能够看出那一张平平无奇的脸,就是这么一个非常普通的教众对自己接下来的日子感觉到了迷茫。
“没关系,如果那些家伙真的感恩,对我们所有人下手的话恐怕也等不到现在,那些家伙一定是在惧怕我们末日教派所信仰的魔神。”
在那个听声音就知道十分普通的男子身边的那个朋友摘下自己身上黑袍自带的帽子,露出了一张十分俊俏的脸。
虽然说达不到靠脸吃饭的程度,但也算得上是能让大部分人心生好感。同样这张脸的主人也是一个十分忠实的教众。
其他的黑袍人虽然因为不熟悉并没有回答,可实际上也是相同的看法,毕竟这种除了信仰什么都没有的教派。
除了他们现在容身的末日教派之外,其他的早就已经彻底消失了,他们能够在这里占据一个小县城也是因为未知。
毕竟这个社会早就已经出现了变化,原本隐藏在社会暗面把控社会的教派全都占到了明面上,没有能力又没有靠山,早就被那些如狼似虎的家伙吞噬的一干二净。
他们这些普通人所纠集起来的教派能够占据一个县城的位置,已经算得上是一件让人难以置信的事情了。
“所有人,所有人!伟大的魔神已经向我们校派之主传递了祂的旨意,要求我们向他献祭!现在每个人都把自己有价值的东西都拿出来!我们要进行一次最为盛大的献祭,取悦魔神!”
就在每个人都在用那种自我安慰的话语给自己打气的时候,一个从大楼里面冲出来,手中拿着大喇叭,不断地重复着这么一句话的人彻底点燃了所有黑袍人的激情。
每一个人都神情激动地反回了自己家中以及其他地方寻找自己最心爱的东西,想要限制自己心爱的东西用来换取魔神的庇护。
这种事情对所有末日教派的人来说都是一件天大的好事,这意味着今后的他们同样可以拥有更强的力量。
而且不光是那些身穿黑袍的普通教众,这个县城里的所有人都开始收集自己最心爱的东西,并且自发的聚集在一起进行,他们有史以来的第一次献祭仪式。
而他们这些人所聚集的地点嗯,就是那个最大建筑物的前方,一个能够容纳将近千人,同时站立的广场。
广场有着一条一条的沟壑,还有一部分人,在广场,这是沟壑的源头牵来了一头又一头的牛羊进行放血。
让那些血如同水流一样还是慢慢的流淌于整个广场之中,并且形成了一个看起来十分神秘的仪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