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八章 无可奉告

郁雪转身,就看到了慕寒站在身后,本以为慕寒是来找自己有事情,可没想到根本就不是那回事。

“郁微有些事情要我给郁雪交代一下,不希望其他人在场。”慕寒的逐客令下的永远都是这么生硬果断,不给人一点机会去反驳。

叶恒之点头,“别过激。”

慕寒没有回答,对郁雪什么都不算过激,就算是打她一顿也不足为过。

郁雪心里泛起了小九九,这慕寒把叶恒之支走,难道有事情跟自己说吗?想想都有些小激动呢。

可是,刚慕寒说的话里有郁微二字,该不会是郁微让他过来的吧。

还没等慕寒张口,郁雪就笑脸盈盈地对慕寒说道:“姐夫找我可有什么事?”

“无事,便是警告你,好自为之,以后不要作妖的好。”慕寒正眼都不看郁雪一眼,从嘴里吐出这几个毫无温度的字眼。

听到这话,郁雪就不开心了,“姐夫这话怎么说?”

“怎么说不需要我详细跟你讲清楚吧,好自为之就好,将为人母,我还是奉劝你别把自己的路作死。”慕寒将郁雪想要伸过来的手甩开,一点面子也不给温情。

“说到孩子,我何尝不想给他更多的爱和温暖,只是,我没想到这竟是我和恒之的孩子,真是可惜。”郁雪这话说的是分在露骨,暗示慕寒,她并不想和叶恒之有孩子。

“那你还希望和别人有孩子?郁二小姐,你可是省省吧,你这样的残枝败柳,除了恒之把你当香饽饽,还有谁?”其实不然,慕寒此话倒是真的说错了。

因为,就算是叶恒之也不会把郁雪当成香饽饽的,他也只是因为郁雪怀了一个孩子就想安定下来了而已。

更何况,郁雪怀了孩子,对叶恒之来说岂不是更加好出去风流,没有郁雪的管辖,叶恒之可得是逍遥快活了。

“如今我已然怀上了孩子,可于我来说,并不是那么开心,毕竟这个孩子,我是真的希望……”没等郁雪继续说完,慕寒便负手离开。

不给郁雪再耍贱的机会,郁雪也是恨的牙痒痒,凭什么他所有的柔情蜜意都给了郁微,而对她,总是连一句话的耐心都没有。

此番对她说出的话已经是够多了,慕寒,你真的好狠心,如此,别怪我不仁不义了。

郁雪的不仁不义只会针对温情,她始终都认为,她落得这番境地都是拜温情所赐。

温情这边,得知了郁雪怀死胎的消息,叶恒之又为了一些并不足以让温情信服的理由挣得了温情的同意。

所以,现在就在郁雪的主治医生身边,“医生,这件事关乎我郁家的名声,所以我希望您能够……”

边说着,温情把手里拿着的钱给了医生,医生看到后果断收下,没有别的原因。

只是因为不管是少帅府还是郁府,都是他惹不起的角色,不给钱这活,他也是必须得干,现在有钱,他肯定义不容辞地就收下了。

“没问题,这件事我会保密的。”在医院里经过这么久,医生早就变成了老油条,对这种事情,自然是不会推辞的。

医生这边好说,可当时还有那么多的护士在场,“那当时的护士让我很头疼,您说怎么办?”

“包在我身上,我保证她们一句话都不会说出去。”医生拍着胸脯承诺。

“如果我听到一点风言风语的话,你就小心一下你的脑袋吧。”温情也不是什么善茬,现下这件事有很棘手,不想跟医生多废话。

“知道了大小姐,我会小心的。”医生说到。

温情离开,总算是解决了。

在医院的走廊里散步,温情想到了一些事情,好像自己也醒来那么多天了,只发过一次病,还是刚醒的时候。

按照她的回忆,这是不应该的呀。

发病的频率降低了很多,走着走着,就走到了自己的主治医师的诊室。

“大小姐,您有什么事情吗?”主治医师推了推自己鼻梁上的金丝框眼镜。

这个医生和郁雪的主治医师不同,温情觉得这可能是上天给的主角buff吧。

郁雪和他的医生性格如出一辙,而自己的医生又和自己一样淡漠。

“医生,我想问一下,我身体里的病毒难道没有了吗?还是说,好了?”温情没有那么多的弯弯绕绕,直接问道。

医生本来在写着一些诊断证明,现在听到温情这么问,也是笔尖一抖写错了字。

人在紧张的时候就容易有很多小动作,比如,医生接连多次地推了推眼镜。

这些小动作都落在了温情眼里,这其中必定有鬼。

医生摇头,“没有,只不过你体内的病毒可能因为你的重伤而有所消退,这是一个很好的契机,说不定你会因此痊愈。”

温情不是三岁小孩子,因为一次重伤而痊愈的病,恐怕只有以毒攻毒,可是重伤和中毒是一回事吗?

“我希望您能如实相告,这对我很重要。”温情盯着医生,把医生给盯得心虚。

医生知道这样的理由不足以让温情信服,可是,慕寒的嘱咐他一刻也不敢忘。

温情知道医生害怕慕寒,也知道此事与慕寒脱不了干系,便不再追问。

医生看到温情走了之后,长舒一口气,心里的一块大石头终于放下了。

回到病房里,温情看到了床头加索送来的花和水果。

加索?

对呀,加索肯定知道这件事情的啊,她醒来之后可是听说了主刀医生都是加索的朋友。

温情把加索给叫来,加索也是义不容辞,随叫随到。

没多久,加索就出现在病房里了,加索好像整天都没个正型,除了教画画的时候,其他时间都是很散漫的。

有些人就是如此,温情对比并不怀疑,她并不觉得加索是一般地留学生,从两人的日常接触当中,温情便知道,他并非出自一般家庭。

温情盯着加索,好像要把他盯出一个窟窿,“你知道我想问什么。”

“夫人,您想问什么?”加索饶有兴趣地看着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