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章 婉儿怎么了

两人就这样一边在路上走着一边在思索着这两件事情之间发生的巧合之处。温情听过了慕寒的这番分析以后,发现两人心中的打算就这样不谋而合,她原本也是这样认为的,相视一笑。

“你说的不错,其实我原本心中也是这样想的,可是毕竟这一直以来只是咱们两个人的凭空猜测而已,并没有实际的证据。”

温情脸上此刻正是一脸忧愁的样子,却仍然透露出了一副在思考着的样子,但语气之中透露出少有的认真,温情并不是很清楚黑衣人的事情,慕寒因为想保护温情的缘故也一直没有刻意提。

“仅凭郁雪一人之力是无法完成这件事的,如此精密的布局,完全是想置你于死地。”慕寒眸中泛着寒光说道。

就这样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攀谈着,不知不觉的就走到了温情的房间门口。

温情先是走了进去,然后慕寒紧跟在她的身后,温情走到这桌子旁边摆出了茶杯,先是给慕寒的面前斟满了茶,然后又给自己的面前倒了一杯,接着便坐在了慕寒的身旁。

折腾了这大半夜,慕寒本来并不觉得有什么,可看到面前的这茶水却觉得有些口干舌燥的,于是便很自然的拿起了面前的茶细细的品味着。

喝完茶以后,慕寒便把杯子放在了桌子上,语气淡淡的说道:“出了事情以后,寿宴当天前来祝贺的人,我也都命手下门一一地盘问过了,那些人跟郁府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没有觉得有什么蹊跷之处,也没有什么作案动机。”

听到慕寒说的这番话以后,温情的眼中闪过了一丝诧异的目光,接着便很快的淹没了下去,她没有想到慕寒的心思竟然如此的缜密,行动如此之快,居然将自己内心所想的全部都想到了,不光想到了居然还全部都做了。

“本来我心中对那些宾客们仍然存在着疑心,毕竟他们在府中也目睹了事情的全过程,若是出去对着报社宣扬一番的话,报社的事情跟他们也逃脱不了关系。既然你都已经查过了,那想来那些人就可以排除了。”温情将自己内心的想法全都说了出来。

慕寒轻轻的点了点头,又接着说道:“其实仔细想来,郁父不过是一届文人罢了,结交的也都是一些文人墨客,想来跟他结仇的人也不是很多,就算是有些小的恩怨,也不至于会走到这一步,所以现在的嫌疑就只落到了一个人的身上。”

温情十分认真的听着慕寒分析的头头是道的,顺着慕寒说的话,最终温情得出了一个答案并不意外的答案:“郁雪。”

听到温情脱口而出的名字,慕寒脸上的表情并没有任何的变化,只是轻轻的点了一下头,算是表示了赞同,随即又说道:“整件事情看下来,能够最终受益的也就只有她一个了吧。”

说出了这个名字以后,温情的脸上却是又犹豫了起来:“但是,她的身后必定还有另一个人一直在暗中的帮助着她,而且这个人必定是对府中的这些事情了如指掌,想来一定是他的身边十分亲近的人了。难道是叶恒之?”

慕寒确实没有想到郁雪还有外援这一层面,他只是认为这件事情必定跟那个黑衣人逃脱不了干洗,至于他们的背后是不是仍然存在着另一个人,确实需要好好地再探查一番。

听到了叶恒之的名字以后,慕寒却是摇了摇头,然后淡淡的说道:“我觉得不一定会是他,叶恒之一向高傲,自恃。他的目光长远,并不会为了目前的这点小利而做出这些小把戏,向来是不屑与郁雪为伍的。”

温情突然又想起了什么,一下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脸上仿佛透露出了一丝开心的样子,急匆匆的说道:“我突然想起来外面还有点事情没有解决呢,我还得要出去一趟,你的府里还有事情要忙吧,就不必陪我了。”

看着温情要离开,慕寒也并没有盘问她到底要干什么去,因为他知道如果温情若是想要告诉的话,刚才就已经把事情给说出来了,温情不说必然就有她的道理。

慕寒也站了起来,准备离开,说道:“我也在派人去查看一下看看还能不能发现些什么蛛丝马迹。”

接着两个人便纷纷的走出了府中,慕寒回到了少帅府里,而温情却急匆匆的出去了一趟不知道去干了些什么。

慕寒回到府里以后,便立即又带着人亲自去了一趟城东,那个黑衣人却早已经没了踪影,经过仔细的排查以后,并没有发现任何的蛛丝马迹。

“一个大活人怎么可能不留下任何线索的就这样人间蒸发了呢,给我找,哪怕找到一点踪迹。”慕寒不甘心就这样白白的来跑一趟,他觉得这其中一定漏掉了什么东西,于是又派人去找。

得了慕寒的命令以后,那些手下就立即去探查消息,可是并没有查到黑衣人的下落。一群人就这样又悻悻的回来了。

而温情那边,自从温情一脸忧愁的急匆匆的出去了以后,没过多久,温情便回来了,但是脸上却换了一副十分轻松的神情,脚下的步伐也轻快了许多,整个人看起来仿佛神采奕奕的。

“郁雪,这次你无论如何也逃不掉了。”温情眼睛里神采奕奕的,自言自语的说着,虽然温情的模样看起来与往常并虽然温情的模样,看起来与往常并无二般,但是却不难看出她的脸上不经意间透露出来的开心的样子。

就在温情准备带着她搜寻到的东西去找郁雪对峙的时候,刚走到府中,就听见服里边有一阵哭声传来。

“婉儿,婉儿,你怎么就这么离我而去了呢?”温情站定脚步,仔细的听了一下,就听到郁雪那讨厌的声音正抽抽泣泣地哭诉,脸上不由得露出了一个十分厌恶的表情,不知道这人又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