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六十九章全新任命
想到这儿阿方索的面色稍微温和了一点,虽然下面的老臣还是心里瞧不起,但是阿方索还是要保持来自于领袖的威严。他也终于明白洛伦佐整天在人前不怎么说话,保持严肃是为什么了,因为距离感,太亲近太温和的确是做不了什么大事的。
“我之前说过,若你找不到直接证明狄伦教官的证据,会处置你污蔑之罪,这些并不是我想看到的东西。我说过了,我要的是直接的证据,不是你的分析,不是你这些下面的士兵随便说一说就可以定我教官,狄伦大人的罪的。”阿方索顿了顿,扫向他,那个副官正在瑟瑟发抖,眼睛里除了不解就是有些后悔,再然后就是那样的无助。“你叫……什么来着?”阿方索稍微看了一下,这人实在是平平无奇,也不是有头脸大家族的他认识,但是能参加这种议会的想必身份并不低,副官军衔也不是什么人都能有的。
“属下……罗塞尔?布里奇,代替父亲参加例会,承袭布里奇家族子爵之位。”他紧咬着下唇,看起来的确是很年轻的样子,不过血族里年纪是最哄骗人的东西。
阿方索有些不忍,就像是自己被父亲训斥时候的样子,那种不被人理解的感觉他实在是太清楚了。但是没办法,他不能撤掉狄伦。他自己的处境他自己还是知道的,狄伦还是他的靠山。
阿方索刚要开口,却进来一个人递进来一张纸条,阿方索扫了一眼,先是疑惑然后是恍然大悟似的,不过这只是一瞬间的表情变化,外人是解读不出来的。
阿方索勾起一边嘴角,所有人都没有想到下一秒阿方索说出来的是什么,“既然你这么想查前线到底有什么猫腻,那你就去前线打仗吧。”
那人本以为自己小命不保,现在却被派去前线了?正在想着,阿方索接着说出了另一个让人不可思议的话。“罗塞尔?布里奇任西南部前线总指挥,若,十日内无一胜仗,你自己去西岸监狱报道吧。”阿方索环视众人,“狄伦将军撤职查办,命人带他回来责问。”
事情实在是太急转直下了,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为什一张纸条会如此改变阿方索的想法,1所有人都想知道那纸条上究竟写了什么,不过阿方索抬手将那张纸条靠近灯火烧了个一干二净。现在的情况他们更是有些看不懂了。
阿方索说完就往外走,然后罗塞尔跟在阿方索后面,“大人,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怎么,升官你不乐意?”阿方索语若玄冰。
“不是……您开始是不相信属下的话的,为何现在……”罗塞尔偏偏就是个想要把话说得清清楚楚的那种人,较真。
阿方索停下脚步,他比那个罗塞尔要高很多,低头看着他,面无表情,“去了你就知道了,这是个好差事,不过要是做不好西岸监狱的大门正在朝你敞开着。”
狄伦得知自己被撤职的时候还正在打仗,梵卓来人抓他的时候他甚至云淡风轻的一句,知道了,把手上几道命令发出去之后就毫无顾忌的就走了,狄伦一走,罗塞尔就上阵了。
罗塞尔站在城墙上才知道阿方索嘴里所说的好差事究竟是什么好差事,因为他所有的资料都只是纸上谈兵,真的看见魔党的千军万马的时候还是吓了一跳,两方实力稍微对比了一下,魔党的军队都可以把自己手头上这座城池给围了三圈了,不过魔党也不过是非常不认真的对待这场战役,从正门攻,还是打打停停,这简直是太荒唐太不可思议了。
罗塞尔这才开始明白点阿方索的意思,这并不是普通意义上的战争
只不过就算如此十天,还要一场胜仗,这可太难为人了。但后悔已经是来不及了,他一上手就知道这个情况比起他所想象的要难太多了。
原来阿方索是个这么腹黑的人,这就是传说中的好差事,不过罗赛尔也没办法,他自己给自己找的麻烦,只能自己消化了。
他硬着头皮仔细的查看现在的状况,密党的确是节节败退,他突然想起了什么,刚才狄伦被带走的时候好像在纸上写了什么。为什么临走了还要写些什么,而且狄伦走的实在是太平静了,还是这样写位高权重的人原本就是如此冷静吗面对这些随时的变化都可以如此平静?他年纪太小实在是不懂,有些事情也看不透,并且他对现在这些状况狮子啊是太好奇了,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阿方索让他来这里到底是要干什么?
罗赛尔半信半疑的打开,不过是两句话,清除内奸,最少伤亡,阅后即焚。
罗赛尔有些怀疑,这好像是合理的,但是最少伤亡?是为什么?他还是不明白把这张纸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之后,也没发现什么端倪,但是他遵从了狄伦最后的一句话,阅后即焚。
第一件事,他要打胜仗这是他眼前要做的,但是与之而来的第二件事,按着狄伦的意思他还不能有过多伤亡?主要就是这件事,战争,自然就是要有伤亡的,为将者,在乎的永远都是胜利第一位,但是狄伦把减少伤亡放在第一位?狄伦什么都说了偏偏就是不说打胜仗,这罗赛尔就不明白了。第三件事清除内奸,内奸这种东西倒是哪里都有,可是他想知道的是这内奸到底是哪里的内奸,怎么清除内奸?罗塞尔越这些事越头大,这可真不是什么好差事,阿方索这人真是让人难以揣测,可阿方索明明跟自己同岁啊?
他在还未承袭觉得时候就知道梵卓族这一任继承人阿方索?德切利与自己同岁,是下一届的梵卓亲王,德切利家族继承人,貌美聪颖,罗塞尔常以自比,所以才会才会在朝会上提出自己的看法想与阿方索一较高下,不过这样一看似乎是自己输了,阿方索真的是天生的领袖,他摸不透,也实在是不知道阿方索到底要干什么,他差的太远。